姜茶觉得自己的下腹像是有团火在燃烧,他不动声色的换了下蹲着的姿势遮挡了下下体,发现自己现在蹲的姿势颇像在求婚。
在他胡思乱想的这些小空档,手上揩油的小动作可一直没停。病人好像很享受被人抚摸的感觉,他把手松了一下,做出要松手的趋势,没想到穆以熏像是找妈妈的小鸭子一样,将腿上裸露的皮肤送到了姜茶的手里,有种“继续摸不要停”的意思。
有趣,明明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却要我多摸摸他,口嫌体正直,我喜欢。姜茶美滋滋的想着,又摸了两把光滑的皮肤,帮人把裤腿放下来,鞋袜穿好,站起来说道:“没什么问题,好好歇着,又不舒服了就来找我,给我打电话也行,加个微信吧?”
穆以熏还兀自沉浸在没有忍住自己本能反应的懊恼之中,一听这话赶紧站起身来穿外套拿东西要走:“不了谢谢医生,我就是回来拿下手机,我会注意休息的,就不麻烦医生了。”说着便伸手去拿被姜茶握在手里的手机,不料姜茶握的紧紧的,没有一点要松手的意思。
“谢谢医生,我会注意自己身体的,不劳烦您了。”穆以熏不得不抬起头直视姜茶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出这句话,他已经有点生气了,但压抑已经成了习惯,他也马上平静了下来。
姜茶不为所动:“交个朋友嘛,交换下微信总可以吧?”他没松握着穆以熏手机的手,另一只手拿过自己的手机打开了微信二维码递到穆以熏面前,“你扫我,还是我扫你?”
穆以熏没接话,手上继续和他僵持着。
姜茶继续劝:“多条朋友多条路嘛,别这么抗拒,我又不是什么危险分子。再说你还伤这呢,以防万一不好吗?”
穆以熏看他大有他不答应就不松手的意思,只能挤出一丝笑:“那就谢谢医生了,我扫你吧。”
“哎好嘞,这么折腾都一上午了,一起吃个饭?”
穆以熏终于忍不住了:“你到底是不是个医生啊,怎么这么闲?”
姜茶最近的确闲,他正在办离职,手上没有一个病人,在诊疗室也就是他站好最后一班岗的任务。他准备自己去单干当个有执照的赤脚大夫了。这两天就是手续办完的时候,在最后几天遇上撞了他内心的老鹿的真命天子,也算是一种大幸。
姜茶自身条件很好,这个很好指任何方面。此时他半躺在床上,掂着他粗大的rou棒,就着穆以熏那几声不小心泄露的呻yin和眼眉低垂猫一般的神情,满足又不满足的自慰着。
他想像着穆以熏在床上的姿态,隐忍着不愿漏出一点声音,紧紧咬着自己嘴唇。他会吻住身下人的唇,边亲边哄着让他叫出来,穆以熏便会忍不住喊上一两声,又用带水的眸子软软的瞪他两眼
这么想着,姜茶手上的动作加快了。又在脑海里想着被Cao狠了的穆以熏无力的趴在床上承受他的冲撞,想要自己摸一摸却又被他握住了双手,最后崩溃的被Cao射了。
于是姜茶也射了,清理了一番后他浑身轻松的躺倒床上给穆以熏发去了慰问的消息:脚还疼吗?
姜茶不觉得自己的爱情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他是宁缺毋滥型,拒绝将就导致他成为了一名光荣的魔法师,但他并不懊恼,灵rou合一才是他的追求。只是这让他老鹿首撞的对象,像是有点难办。
但他决定试试。
穆以熏没想到今天会在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面前露出了他的病态,回家的一路上他都在回味被那双有力且温暖的大手抚摸的感觉,他已经很久没有拥有这样的满足感了。中学时期他便有意识的希望交往女朋友来缓解自己的焦虑,但他对肌肤相亲的热情让女友大多都认为他是个轻浮又薄情的人,大多都是拉拉小手,甚至都没到达亲吻的地步就被提出了分手。而他也无法解释为何会忍不住不论在何时何地,都想要拥抱抚摸的行为。而不在乎这些的对象,最终也因为他对肌肤相贴的需求太大而感到困扰,慢慢也无法忍受。
于是他逐渐习惯了克制,他知道皮肤饥渴症无法治愈只能缓解,但他也不想要一次又一次的投入感情又得不到好的结果。他也知道因为皮肤饥渴症,他多疑,敏感,易怒,所以他尽量减少与人交流。毕业后他便进入了大学学长的公司,做了一名室内设计师。说是公司,其实顶多算个小作坊,没有几个员工,学长跑业务谈客户,他做方案,大部分的交流工作都交给了他人,他对此很满意。
这次的工作对他来说其实有点棘手,他已经交了好几版客户都不满意,也给不出什么具体的建议,只说还差点感觉。而这点感觉,穆以熏已经感觉了快半个月。今年下半年不知道是房子便宜了还是学长太勤快,项目一个接一个,仔细算算,他们已经有两个月没有休一个正常的双休了。
想到这,穆以熏也才发现自己好像已经将近半年,没有发泄过了。他稍稍有点惊慌,斟酌了半天,决定明天再去一趟医院。
希望不要遇见那倒霉催的骨科大夫。他默默想着,摸出手机不耐烦的回复骨科大夫:谢谢医生,我恢复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