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茹被拽上来时衣衫尽碎,只有一小块布料被她攥在手中,死死捂着胸口下体。她双眼红肿,仍是止不住啜泣,身后的魔教教众却毫不怜香惜玉,粗暴地推搡着她让她跪在地上。
一个魔教教众见了宵寒便怪叫起来,“宴护法什么时候也让我们尝尝碎寒剑的滋味啊?”
宴岐冷声道:“教主吩咐咱们不能动他,我也只好便宜给外人。怎么,这女人玩着不够尽兴吗?”他在业璘的命令之外行事,竟好似恨极了宵寒。
那人目光全露在宵寒一对ru首上,“这天衣无缝混若一体的手法,也只有晏护法才能做出来了。瞧瞧这对saonai头,肿比苏婊子的都大。”
宴岐一笑,伸手捏了捏宵寒的一只ru首。宵寒不禁眉头微蹙。
“听见没有,大家都很中意你这对saonai头呢。不如我给苏婊子也装上,她应该比你争气不少,想必能入两粒不止”
苏茹满面垂泪,“你说的我已照做,何至于还要这般羞辱我!”
“宵剑侠开张大吉,门庭若市,被人干的欲仙欲死,赚得满满当当。宵剑侠是教主亲自请来的贵客,与你云泥之别,他都未说一个不字,你只是低层yIn奴,有什么资格向我哭闹。”宴岐挑起宵寒一缕发丝,“要不要放过苏婊子我说了不算,全凭宵剑侠来决定。”
宴岐叫人把宵寒从木墙中放了出来,宵寒在里面抬着屁股让人cao了一夜,后xue被cao开了鹌鹑蛋大小的洞,涓涓Jing流淌下,yIn洞难以闭合,走起路来里边的东西便洒在地上,拖曳出一串长长的水线。宴岐让他与苏茹并肩跪在地上,自己挥开满桌子铜钱,翘腿坐在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
“宵剑侠,我只想听你sao叫几声。你一直咬着牙不说话,我实在闷的很。”宴岐向他勾勾手指,“过来。”见宵寒立在那儿不动,他立马厉声道,“你既然想立牌坊,那苏婊子就别想好过!把苏婊子放去做壁尻,让城里的人都来cao她,cao死为止!”
宵寒咽下屈辱,这才用狗爬的姿势爬到他身下。宴岐大为满意,缓下语气,“sao洞被cao舒服了吗?”
“舒服”
宴岐不耐烦的说,“连怎么说话也要我教你吗?什么舒服了?”
“sao洞舒服”
“saonai头呢?”
“saonai头也舒服”
宴岐一巴掌打在他脸上,“真他妈教不会,都被这么多人cao过了,还学不会几句叫春的话?话说的这么短,你想让苏婊子被cao死吗?”宴岐对旁边的教众扬扬下巴,“你来教教宵剑侠应该怎么说。”
那人脸上yIn笑着,说:“宵剑侠,nai头是怎么变大的,里面有什么东西,nai头被弄成这样是为了做什么的,都得说清楚才行。”
宵寒艰难的张开口,“saonai头是被揉大扯大的,宴护法在里面嵌了石子”
“嵌了石子是什么感觉啊?”
宵寒垂下脸摇摇头,巨大的羞耻感折磨着内心,让他无法再继续说下去。
“啪”一声巴掌重重落在了胸部上,“问你话呢!”
“石子在ru头里面摩擦,很舒服,好像快要喷出水了”
“然后呢?宴护法为什么要在你的nai头里塞石子啊?”
“是为了让客官们玩的尽兴”
“说错了,是为了让你爽。”宴岐啧啧摇头,“算了,我看你也别说了。就原谅你这一次,以后可得学乖点,把嘴巴放甜些。都让人cao熟cao烂了还装什么清纯。你这后边的嘴是吃饱了,前面倒空了一夜,过来,把这棒子含住。”
宵寒抬起头,将脸放在宴岐两腿之间,踌躇着伸出手摸上他胯间,却被对方抬手挥开。宴岐脸上满是戏谑,“sao货,这么急着吃男人的东西?谁说让你舔我的,另外有别的东西给你含。”
宴岐将之前插在宵寒后xue中的木棍拿过来,沾满yIn水的棍子往宵寒脸上抹了抹,扯出一缕银丝。他将木棍然后递到宵寒嘴边,用圆润的那端蹭了蹭他嫣红的嘴角,“这东西沾的都是你的sao水,自己把它舔干净吧。别光顾着舔,该怎么说刚才都教过了,把你学剑修仙的悟性都拿出来,否则苏婊子可就难受了。”
宵寒合起水光闪烁的双眸,伸出舌头舔舐着粗糙的木棍。那上面沾着自己的yIn水,还有黏腻的半凝固浓Jing。宴岐有意羞辱他,他便只能顺遂他的意思,将上面的东西舔净咽下,尽管腥臊微咸、气味冲鼻难以咽下,却还是得做出十分享受的样子。
“这么好吃吗?说话呀。”
“好吃,多谢大爷们赏给贱货Jingye。”宵寒边舔边说,眼角、鼻尖泛起一层薄红,“贱货的sao洞、saonai子都是为了服侍大爷们生的,只要大爷玩的尽兴,贱货就开心......”宵寒含着那棍子吞吐,卖弄起身子忘情的伺候着那根硬邦邦的木棍。他本不知道这些yIn词浪语,但别人却都这么称呼他,他多少记住了些。他此时自己说出口,这些话便如鞭子般落在他身之上,又好似催情剂一般令他周身燥热,后xue又情不自禁的开始吐水。
晏歧对他讲的话颇为不满,嫌他语气生硬又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