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皓月当空,正是花好月圆的洞房花烛夜。
青云派内宾客云集,纷纷贺喜。
掌门江枫正襟危坐,纵使平日从不言笑,此时也不禁扬起嘴角。
今日是首徒宵寒的大婚之日,新娘亦是门下爱徒卿晓。宵寒年少成名,天资极佳,清冷霜彻的“碎寒剑”屠尽天下恶徒妖邪。卿晓更是明艳可人花容绝世,被赞誉为名动江湖的第一美人。江枫闭关修炼在即,更是准备将门派暂交宵寒打理,他日后继承掌门之位指日可待。
这是一桩郎才女貌、金童玉女的好姻缘,往日定会被后世传为一段佳话。
红灯笼高挂,照亮了每个人的脸庞。只是新郎却不知去了哪里。
“奇怪,怎么不见宵师兄?”门中一个弟子小声询问。
今日是宵寒大婚之日,他却不知从何时起不见了踪影。但宾客们忙着互相应酬,一时半刻却也无人留意,只当他少年心气一时好玩,跟同门去了别处。
众人却不知,在后山的荒地的一片Yin影处,新郎官正被人cao干玩弄,rouxue被顶撞挤压出扑哧扑哧的水声。
“师弟,你可真sao,这sao洞一插就直冒水,快要把我给吮射了。身子这样yIn贱,怎能跟小师妹成婚?”
“天成师哥”宵寒被身后的人一下下顶撞着蜜处,眼神涣散,只能靠着强行吊着的一丝神智,游丝般出声。但这声音落入施虐者的耳中,只是令他更添几分媚态。
“师弟不仅武功学得快,连跟男人cao干这种事也格外得心应手!”
硬物一下下顶入未经人事的rouxue,每一次抽动都挤出一挂yInye。先前已有人在他体内射过,此时随着抽动,白色阳Jing也被一并拉出,混着yInye一同顺着大腿流在地上。
身后的人发出一声闷哼,埋在体内的阳具抖动了两下,一股滚烫浓Jing直冲花心。但他却没有马上拔出,而是钳住宵寒的腰肢,笑道:“我们这几个师兄今日当了你的相公,我得敬你一杯。”
宵寒肩膀一颤,来不及出声制止,便被滚烫的热ye击打地浑身颤抖。师兄尿在了他的体内!
一旁的明喻抓起宵寒的头发迫使他抬头,将自己的阳物送入他口中。阳物在口内跳动,一泡腥臊的尿ye灌进宵寒的喉咙,灌饱了他前后两张口。宵寒止住喉口不让尿ye顺着食道流下去,但明喻掐住他的下颚,逼迫他全部吞下。直至他咕噜咕噜的把尿全都喝下后,明喻才心满意足的抽出阳具,嗤笑一声,拿出一根三根手指粗的假阳具。假阳具通身木质,布满珍珠般大小的疣钉。明喻把假阳具推进宵寒后xue,将Jingye、yIn水、尿水一同堵在肠道内。
“你如果不想在小师妹面前失禁把屁股里的东西喷的满地都是,就把后面的洞好好夹紧。”
宵寒浑浑噩噩之中被这话激醒,“不行!”
“还敢说不?贱人,你想再找几个人来当你相公吗?”天成一巴掌打在他雪白的tun部上。被cao的有些松的rouxue骤然缩紧,紧紧吸住体内的假阳具。
他被明喻、浩然两个师兄从地上拖起,重新穿上了红色长褂。但他们没有让他穿上裤子。宽大的长褂垂下刚好到脚踝,只要动作不大就不会教人瞧出端倪。
天成拖着他来到宾客们聚集的大厅。宵寒面色凝重,每走一步体内假阳具上的疣钉都在刮动着他的xuerou,yIn水沿着大腿滑落,一滴滴落在红毯上,好在场面杂乱,无人注意。
宵寒面上浮起一阵chao红,所有人都面含微笑看着他。但此时此刻那些善意的微笑,却仿佛在视jian着他的yIn行。
插在后xue中的假阳具虽是木质,但经过处理的木材表面极其光滑,再加上rouxue已经被cao弄的再也无法如处子般闭合,在yIn水的浸润下假阳具不受控制的往下滑动,宵寒只有努力收紧xuerou,才能勉强吮住。但这无异于饮鸩止渴,阳具表面疣钉坚硬如铁,随着xuerou的吸吮一点点嵌入肠壁,sao刮着敏感的媚rousao心。
天成站在一旁,笑道,“我们刚才拉宵师弟去喝了几杯。师弟,酒好喝吗?”
宵寒垂着头不说话。
卿晓披着红盖头看不见他的脸,但却隐隐觉得他有些奇怪。宵寒平日虽不是特别活泼开朗的,却也并非Yin沉古怪。他话不多,却是随和喜笑,绝不至于冷落同门。那不过是句极普通的话,他为何不回答呢?
卿晓偷偷勾了一下师哥的手指,但他却好似受惊一般挥开了手。
“师哥,你不舒服吗?”
下跪间,阳具随着动作被顶入了体内的更深处。宵寒忍下几乎已经到齿间的呻yin,“我没事”
站在一旁见证的宾客中,有人侧头低声交谈:“奇怪,好像有什么味道”
那人的同伴不以为然,“是羊rousao味吧,你吃的太多了。”
新娘子身上扑满香粉,室内也是花团锦簇,自然将味道压了下去。但宵寒听了,却是面上更加chao红。
正要拜天地时,宵寒体内的情欲再度翻搅起来。他方才已有尽力控制住体内欲望,但此时那酥麻sao痒的感觉却像chao水一般自体内一点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