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郦第二天在两个男孩子的怀抱里清醒过来,正值清晨,甚至能感觉到体内的两根东西在一点点抬头。他不知道怎么面对这样尴尬的情景,稍微冷静了一下之后动了动身体,确定两个孩子还睡得很沉之后,他先红着脸把下体的两根东西拔了出去,然后轻轻地把左右两个男生推到一边,蹑手蹑脚下了床。
双腿刚着地他就后悔了,整个下体和双腿就像不属于自己的一样,大腿内侧又酸又麻,更别说两个小xue几乎合不上,动一动腿就摩擦地生疼。光是走到楼上厕所这段路就让他扶着墙站定了几次才勉强走完,司郦站在莲蓬头下的时候,才开始思考该怎么面对做完发生的一切。
司郦脸皮薄,他觉得造成这一切的有一半的错误是在他自己,要是他能不喝酒或者早点看出这一切的苗头,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司郦等到洗完了澡,红着脸把体内的东西抠出来,也还是没想到该怎么办他翻出自己的行李箱换好了一身衣服,见两个大男孩还是没有出来,他咬了咬牙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直接离开小别墅奔回了郑家。
他下定了决心,先说自己身体不太舒服就先回来了,再以两个孩子已经大学不需要自己的辅导为理由和郑母道谢加辞职,然后忍着后xue的痛苦打包好了行李,去了同事家暂住几天。
至于等到郑家兄弟睡到日上三竿满足地醒来发现老师已经跑路的愤怒,他是不想也不愿意去管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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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汉费晗不过刚醒,还在床上赖着的功夫就被司郦一通电话叫起来,然后晃晃悠悠起床稍微收拾了一下,把人接进门。他看着司郦的脸色实在不怎么好看,给他倒了杯水,问道:“怎么了,不是和学生出去玩得挺开心吗?”
一听到“学生”两个字司郦脸色更差了几分,他支支吾吾编了个理由:“孩子长大了翅膀硬了,昨天非要把我往游泳池扔,今天感冒了就先回来了。反正也高三结束了,就算是散伙旅行吧。”
费晗从厨房拿出一袋吐司,再热了两瓶牛nai:“吃早饭了吗?没吃就随便吃点,等下再去收拾房间。我这里是有个空房间,但是我摆了不少东西挺乱的,等下还得麻烦你和我一起整理一下。”
司郦摘下眼镜揉了揉揉脸,拿起牛nai喝了一口:“是我麻烦你了,我会付给你房租的。”
费晗笑着拍了拍他:“又是同学又是同事客气什么,我这个房间空着也是空着,听说你做饭手艺不错,不如你给我做饭我就不收你钱了怎么样?”
司郦被他拍的几乎要跌倒沙发里去,他看着不大却Jing致的公寓,一板一眼地说:“你是从小山珍海味吃着长大的公子哥,我做的那点家常菜入不了你的眼。房租我会交的,要是不嫌弃以后我就负责三餐了。”
虽然暂住在同事家,司郦还是提心吊胆了足足好几天,但是郑家兄弟似乎都忘记了这件事情,甚至没有再用任何社交网络联系过他。要不是身体为此难受了好几天,他都要以为这是自己的又是一个春梦了。费晗是个钢铁直男,对他也挺照顾,但是他手上是在是没什么钱,只能打算先接住一段时间顺便找找房子,然后再搬出去。
三个月后不管是郑婴郑忝两兄弟也好,郑家父母也好,谁都没有在司郦的生活里出现过,过去的三年就像是黄粱一梦,美好又虚幻得好像不曾发生过。他在现在公司干得挺好,继续干下去就能升职,所以虽然有过想要换公司或者干脆换个城市发展的想法,也还是打消了,战战兢兢地准备继续干下去。
正好也找好了公司附近的一所公寓,司郦对学长费晗再三道谢之后搬出了他家。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租下这所公寓后不久,他隔壁的房间也被一个年轻男人租下,并且他这三个月以至于之后五年的一切行踪,都被两兄弟知道的一清二楚。
司郦房子找得仓促,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的身体越来越疲倦,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除了上班就是宅在家的缘故让他竟然开始发胖起来,小腹有都些微微隆起。
他自己都感觉非常奇怪,更加不想让费晗感觉到自己的反常。
等到他搬进了自己租的小公寓,周末的一天有一个带着大口罩的年轻男人敲开了他家的门:“开门,检查天然气煤气。”
司郦穿着睡衣睡眼惺忪地打开门,愣了愣的让开了身子:“哦哦,麻烦了。”
男人压低了帽檐,从帽子和口罩的缝隙中淡淡看了他一眼,然后侧过身带着一个巨大的背包进到了房间。司郦还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也没有跟着检查员进到厨房浴室,只窝在沙发上抱着抱枕发呆。莫约过了半个小时,检查员走了出来,给他他一张检验合格的表单,司郦送走了人,转身回到房间,一直睡到大中午才起床。
他今天身体格外难受,胸部两ru涨得格外难受,他走到浴室对着镜子拉开了浴袍,露出细瘦的腰身和看起来略微有些鼓胀的胸膛。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和一般的男人肯定是不一样的,但是前面二十几年都过得好好的,也没有道理突然就像青春期的女孩子一样发育起ru房。他了半天,最后还是咬咬牙,伸手在鼓胀的地方按了按,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