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顾止爱怜地抚上弑神一边还有些红肿的脸颊,语气平静无波,“送过去罢。”
负责人二话不说便行动了起来,胆小男人和粗粝声音的男人哪敢再反抗,胆小男人更是吓得呼吸都吃力了出来。
弑神却是对周边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他吞吃肉棒的姿势颇为费力,动作逐渐慢了下来,身体也因此更为焦躁。最后他气喘吁吁地趴在假顾止肩头娇嗔,腰臀不甘地扭着,却再没力气驰骋,只有那根手指还在自己的穴里左右扣着,将假顾止的孽根都磨得有些痒。
假顾止轻笑着将弑神的手指抽出来,然后咬住他的耳珠,成功地让弑神的身体一阵颤栗,却也激起了弑神的不满。弑神哼哼着,又想将手指塞到自己瘙痒难耐的穴里抠挖。
假顾止哪能再让他的宝贝操劳,抓着弑神的纤腰就和自己的孽根猛烈地合击起来。每一下都把自己挺入到弑神身体最深处,每一下都让弑神快乐地媚叫出声。被弑神温暖的身体捂热的牙膏和淫液你争我夺地从两人交合处的缝隙涌出。
弑神被顶地骚浪不已,只知道绷着身子享受。假顾止还没肏尽兴,弑神就抖着身子又一次泄了身。假顾止跟着停了下来,享受着弑神自发紧缴的媚肉。
弑神舒服得不行,嘴里胡乱地喃喃着什么,四肢百骸都透着喜悦,可这样的喜悦没持续多久,又化成了一股股地欲望催着他继续发浪。
弑神这边荡入了快感的天堂,顾止却是在炼狱泥沼里挣扎。
从弑神遇到三个男人开始,顾止就一阵一阵地难受,身体像是一个被锤压扭扁的易拉罐,逼得他想呕吐,却咳出了血来。而后咳出的血越来越多,止不住地往外涌,将他整个人都染成了血红色。
顾止又一次体会到了绝望,他心口的位置在弑神的惨叫下一点一点抽痛,最后疼得他不得不停下脚步,岣嵝起身子,跪在地上。他低头望向自己心口前的大洞,不明白他明明都已经没有心了,为什么还会这么痛苦。
顾止勉力膝行,却怎么也行不到弑神身边。四周突然出现数个黑洞,一只只腐烂恶臭的手从洞中伸出,抓着他,撕扯他,将他往泥沼里拖。
“为什么痛苦?为什么痛苦?”
“这不是你所想的吗?”
“享受吧,享受吧!”
黑洞和泥沼里的手桀桀怪笑,淅淅索索地说着话,让顾止陷入了一片混沌中。
是啊,为什么痛苦?他本就是没有心的人,为什么痛苦?
他滥情,更滥性。手下调教出的性奴个个都是圈子里的顶级货,备受追捧。他在性事方面根本没什么洁癖,也常常和别人一起玩弄那些送上门的男男女女,为什么痛苦?
弑神有什么不同?为什么唯独弑神是特别的?
为什么看到假顾止肏弄弑神会暴怒,为什么看到弑神被别人玩弄会想杀人,为什么?为什么他会感到无力,为什么他会因为这份无力而痛苦?
顾止勉力抬起眼,被黑色血丝糊满的视界里,弑神正跪坐在假顾止身上,一脸渴望地追寻着假顾止给他带来的快感。顾止双眼骤然大睁,凌乱的画面分沓而至,紧紧掐住他的喉咙:哭泣的弑神,痛苦的弑神,哀叫的弑神,绝望的弑神,被快感所覆的弑神...
那个抱着弑神的人是谁?那个吻着他,肏弄他的人是谁?
是自己吗?
不,不是的,他怎么舍得玷污他的温暖?不会的,不是的...
真的...不是他吗?怎么不是他?为什么不是他?
顾止狠狠抓着自己的头发,渐渐被黑洞和泥沼吞噬。他想起初见弑神的时候,弑神一直紧紧抓着他的手拦在他面前,帮他喝掉了掺了药的酒,因他而落入拍卖场。
那时候他想的是什么?
反感,弑神的阳光让他反感,直击内心的真诚让他不舒服。太干净了,怎么会有这么干净的人?衬得他越发污浊不堪。
想弄脏他,想让他落入泥潭,想剥开他虚伪的面具,看看里面是不是也那么干净。
而那段以医治为名的相处时光,让他越发贪心,不管不顾地就想将弑神留在身边。
是了,是他亲手将弑神拉向深渊,绑在自己身边的,他为什么要痛苦?
如果这个人注定被污染,那不如让他来。
他要亲手囚起这颗骄阳,只供自己一人取暖。
顾止在腥臭的泥沼里逐渐露出了鬼魅般的笑意,一点一点融了进去。
顾止再次睁眼时,就看见弑神正伏在他怀里,焦急地用手去扒他的孽根,想要这肉棒再一次动起来,捅穿他发痒的内壁。
“唔...还要...好难受...嗯啊...还要...还要...”弑神低喘着,丝毫不觉自己的行为有多么淫荡。
“宝贝,肏你的人是谁?”顾止边问边抱着弑神尽根脱出,又重重没入。
从来都没有什么假顾止,他们一直都是一个人,弑神也一直都是他一个人的。
“嗯唔啊!...唔...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