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顾止抓住弑神已经勃起的分身,一只手搓揉那上面的软沟,另一只手刺激他的铃口,满意地听着弑神的呼吸逐渐粗重,闷哼出声,然后闷哼变成压抑不住地呻yin。那压抑的声音实在让人心动,让假顾止都想一直这么为弑神服务下去了,然而他却突然紧握住那分身,让弑神疼的差点扑在楼梯上,却被他捞起来坐到自己身上。
弑神坐在假顾止身上倒抽着气,致命弱点攥在别人手里让他不敢乱动,假顾止放松一点力道,又问了一遍,“以后还乱跑吗?”
弑神绝望地摇头,一张早被泪水和汗水浸shi的脸上又添新泪,假顾止笑了起来,强迫他侧过头和自己接吻,好看的脸上满是残暴。
假顾止随后将弑神抱转了方向,跪坐在自己上方和自己吻在一起,自己则张开两条长腿坐在楼梯上,双手扣着弑神的后xue,将那xue口横向拉长,又捏着他的tunrou将那小口紧紧挤上。
一旁被困住的顾止几乎要将牙龈咬碎,他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他不知道怎样才能摆脱这无形的桎梏,怎么才能摆脱现在的状态。假顾止却在这时转过头,与他仇恨的眼神对上。顾止一愣,更加疯狂地怒骂和踢打那无形的墙。
这时,顾止的身体里突然被闯入了一股凌虐的快意和兴奋感,就像强盗,蛮横地撕裂了他的身体住了进去,但这股异样感很快就被他心中的怒火压了下去。
假顾止噙着笑,挑衅似得望着顾止,将弑神的身体缓缓放下,像下腰似的贴在倾斜的楼梯上。弑神不知道他要干嘛,怕自己就这么倒着冲下楼梯,忙用脚勾住了假顾止的腰。
“宝贝别急,马上就给你~”假顾止终于收回了视线,专心欣赏自己的杰作。他将弑神的tun部抬起,插到自己的rou刃上,然后用几乎要将弑神的腰捏碎的力度抱着弑神吞吐自己的孽根。
这个姿势让弑神的腰不自然地挺起,泛着要被折断似的酸疼,肩背也被楼梯硌的生疼,血ye全部朝着头涌,呼吸变得困难起来,但真正让他难受的是后xue里涌起的快感。
弑神没法挣扎,双手乱抓,口里的呻yin却是再压不住。他的心里满是悲愤和对自己的不耻,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一哭再哭。假顾止抵着他的前列腺磨得更重,tun瓣相触的地方发出响亮的拍打声和噗嗤噗嗤的抽插声。
“啊啊...哈啊...唔唔唔...不要...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弑神在猛烈的抽插下,全身都颤抖了起来,他用尽力气把腰绷得更挺,却抵不住快感的侵袭,射出了Jingye。
ru白色的ye体顺着弑神的小腹缓缓往下蜿蜒到胸口,诉说着他的不堪。弑神崩溃地大哭大叫,目睹全程的顾止已经恨得像要吃人,假顾止却是快意盎然。
假顾止又抽插了百十下,直到坐着的地方都泥泞一片,才将弑神拉起来。假顾止本想抱着弑神边走楼梯边cao的,可弑神浑身无力,双腿根本盘不住他,扰了他的兴致,索性打横抱起他,回了卧室。
弑神的后xue没了阻碍,蜜水滴滴答答流了一路,yIn糜至极,看得顾止莫名生出了兴奋。
假顾止将弑神丢在黑色丝绸的大床上,扑上去用最原始的姿势将弑神cao得前后水流不止,抖着射了出来,等到假顾止终于攀上高峰射入弑神体内的时候,他已经晕了过去。
假顾止抽出自己的孽根,在弑神身上擦了擦,转身看向不知何时已经解禁了的顾止,一副请君观赏的模样。
顾止捏紧了拳头,一拳挥过去,却还是穿过了假顾止,他厉声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这不是你最想做的事吗?”
“我没有!”
“没有?”假顾止笑眯眯地指着他鼓囊囊的裤子和那片逐渐映出来的chaoshi水渍,“那这是什么?”
顾止没法回答,他从弑神被压在楼梯上cao的时候心中就生了兴奋,身体也起了反应。他甚至只靠想象在弑神xue里抽插的是自己就获得了无上的快感,在假顾止射在弑神体内的时候,他竟然也射了出来。他的心里面惊恐混着愤怒,快感混着满足,还有一丝他想不明白的异样感,虽然这些最后都被他阵阵抽疼的心给取代了。
假顾止见他不说话,继续道:“你看现在的弑神,不可爱吗?”
顾止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弑神瘦了很多,肌肤也白了几分,和身下的黑缎锦被形成鲜明的对比。他虚弱地躺在床上,像一个破布娃娃,身上全是yIn糜的痕迹,腹部白色的ye体随着呼吸起伏,那殷红的xue口无意识的张着嘴吞吐,引人犯罪。
顾止喉结微动,目光竟被牢牢扣住无法移开,假顾止用诱惑的声音道:“我做的都是你想做的,因为我就是你啊。”
“不!你不是我!”顾止回过神,惊惧得大吼,假顾止却在他的慌乱中越笑越开心,转过身喂昏迷不醒的弑神吃药。
“你干什么?为什么还要喂他吃这种药?你明明知道...”顾止伸手就要去夺药,假顾止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再次穿过自己的身体,从容不迫地将药喂给弑神,然后不解地看向顾止:“你不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