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源的后背上面是宋瑾瑜所画上去的兰图,只是轻巧的将人翻了个身,入目的便是那副兰图。
这样的标记,比之满身嫣红的吻痕,更加的让宋瑾瑜喜爱。
低头,自肩头而下,吻过每一朵兰花瓣。
也不知是宋瑾瑜作画的时候用的颜料特殊,还是此时的江清源身子敏感的厉害,每一个吻都带着难以言说的滋味通过皮肤传递到了江清源的身体各处。
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身子好似置身于火焰之中,烧灼的厉害,却又很欢愉
红艳的不住收缩着的xuerou,周围的皮肤都被染上了红润,似是熟透了蜜桃,等待着他人的采撷。
柔软而温热的东西轻柔的扫过xue口处的嫩rou,惊的江清源身子往前了些许。扭头,视线一片朦胧。
可是内心之中,江清源隐约知晓刚刚扫过的东西是什么
刚刚才亲密的亲吻过的现在却去扫弄那里那里
哥儿的后xue天生会分泌出适合欢爱的润滑ye体,不过,那需要哥儿动情,否则也就是一道五谷轮回之处,干涩、紧致,而不适合欢爱。
宋瑾瑜从未舔弄过他人的后xue,那处在他的心中是脏污的。然不知道为何,看着江清源的嫣红的后xue,却忍不住的要去舔弄。
情动的哥儿,后xue很快就分泌出了润滑的ye体,覆盖上被舔弄的shi软的xue口。
手指试探的去戳弄不住收缩的后xue,看着那人惊呼着想要往前爬去。宋瑾瑜伸手便抓住了他的腰肢,纤细的两手便能够全部握住。皮肤滑润如凝脂,“莫慌,我不会伤害你。”
床上的话,有些人说说,有些听听即可。
而江清源,听不见。
有些僵直着身体,感受着那粗壮之物的头部抵住xue口,慢慢的叩开xue口,一点点的深入到内部。被肠rou紧紧的包裹住,蠕动、吮吸着
宋瑾瑜的抽插力道十分的大,每一次都插入深深,好似能够深入到灵魂,抽出的时候好似没有丝毫的不舍,徒留一颗头部卡在xue口,随后又狠狠的插入。
恩恩呜呜的呻yin从江清源的口中溢出,他想要哭喊,身体的欢愉太强烈,强烈的好似他下一刻就要死掉了一般。
只是,他不知道该哭喊些什么,求饶么?他不知如何求饶,是不是应该乞求对方减轻力道,放缓速度。
一切声音都被卡在了嗓子里,他哭喊不出来。
那不是他应该做的事情。
他他应该如何?
这场欢爱,酣畅淋漓,等到宋瑾瑜满足之后,江清源的意识已经混沌了起来。睁大了双眼,什么都看不清干干的,涩涩的闭上双眼才会舒服些。
江清源闭上眼的刹那,宋瑾瑜有些惊慌,下意识的伸手试探他的鼻息。温热轻缓的呼吸让宋瑾瑜放下了心。
他也不知为何看到江清源闭眼的瞬间会有一种对方会死掉的感觉,这种感觉很不舒服,他不喜欢。
身为皇帝宠妃的宋瑾瑜是不会缺了人服侍,外间早就备好了温度事宜的热水,以方便清洗。
懒腰将江清源抱起,刚迈步,捧着江清源tun部的手掌就感受到了一股shi润、滑腻。宋瑾瑜的步子一顿,这是什么,他清楚。也正是清楚,一瞬间,他意识到了怀中的人是哥儿,是能够繁育后嗣的哥儿。
眸光之中只不过挣扎了些许,下一刻行动便发生了变化。
将人放回床上,自柜子内找出了能够那有人送来的物什。那物是能够堵住哥儿后xue,增加受孕几率的物。
废后会不会怀上他的孩子
这一刻,宋瑾瑜是有些期待的。
将一切都处理好之后,宋瑾瑜将江清源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随后便抱着沉睡的他回到了清凉殿。而春儿依然在外殿守着他的主子,丝毫不知他的主子别人掠去之后又还了回来。
自那次被掠去之后,江清源便让春儿搬入了内殿。而这样做,并没有阻止宋瑾瑜对他的掠夺。
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被引导在欢爱的海洋之中沉浮,从开始的抗拒,恐惧,到随波逐流的习惯了。
一身青衫依然代表了罪孽,料子却已经是上等的,不会在磨的皮肤痛痒,而是很顺服的贴合着身体。只是被几捧水打shi,便会贴合着身体的线条,一点点的将之勾勒出来,呈现在那人的眼中。
那个房间,每一处都留下了痕迹。
被压倒在柔软的床榻上疼爱,被压倒在坚硬的桌子上疼爱,被抵在冰冷的墙面上疼爱,甚至于被抱入怀中,行走于房屋内疼爱着
身体已经习惯了欢爱,习惯了承受。
这让江清源的心中有着隐约的恐惧,只是他已经不愿意多想了。
是夜,明月高悬,仰躺在砖瓦之上,手掌被包裹在另外一只手掌里面。看不清,听不到,但是江清源知道,那人必然在絮絮叨叨的说些什么。
风吹过,树枝摇晃。
宋瑾瑜停下了划动不停的食指,他曾经想过和心爱的人在月下对酌,品着酒,聊着天,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