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人家的事,不然你找雁儿好了。”
“她在临安好不好?我再长能构得着吗?”
跟小紫胡扯几句,程宗扬心里松快多了,他爬起来道:“什么时辰了?”
“已经过了午时。”
“赶紧给我弄点吃的。”程宗扬摩拳擦掌,“吃饱了我再去登云I的门!Jing诚所至,金石为开!我不信云家能把瑶丫头留一辈子不嫁人。”
程宗扬说到做到,吃了饱饱的一餐,打起Jing神带上敖润赶往云家的坞堡。富安没来得及跟他说话,这会儿一边捻着鼠须,一边望着他的背影道:“程少主这风风火火的,办什么大事?”
刘诏道:“好像是大生意……富管家,太尉吩咐过三天一回话,明天又到时候7^要不我带人去山里看看衙内?”
“看什么看?你捡好听的说。”富安坐下来安安稳稳泡了杯浓茶,“我瞧着啊,太尉选这个师父是选对了,有这几个月的历练,能保太尉三代富贵。”
刘诏道:“太尉对衙内真没得说,就是亲儿子,这样的也不多。”
富安没接口,只一口一口喝着浓茶,然后道:“大伙儿出来说是办事,倒比在家还轻闲,人家老敖还掏腰包请大伙儿吃酒I都别闲着,房顶苫完了瞧瞧还有什么活要干,别坐着吃白饭。还有,打几条鱼,弄点酒,晚上咱们陪程少主喝一场。”
富安Jing心准备的饭菜放到凉都没等到程宗扬回来,他在院子里打转的工夫,程宗扬正在野地里喝风。
这次云家连吊桥都没放,程宗扬像个傻瓜一样,在墙下扬着头好话说尽,墙上的护卫一个个都木着脸,只当没听见。
“这不成啊,程头儿。”敖润凑过来,“要不……老敖弄个锣?”
“锣什么锣?”程宗扬的噪子都冒烟了,眼看这一招不灵,索性道:“去!把人都叫来丨乙”成!“敖润兴奋地说道:”正好他们都带着家伙!咱们趁夜一口气打进去!“
“说什么浑话?”程宗扬道:“把人都叫来,搭房子!”
程宗扬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就住这儿了!看谁能熬得过谁!”
黄昏的地平在线,十几名汉子一起动手,先从林中砍来树枝,搭好架子,然后从壕沟里提了水,脱了上衣,Jing赤着上身在岸边和泥、打垒。程宗扬也没挑地方,直接在吊桥对面开工,摆出结庐而居的架势,顺便把坞堡唯一的一条出路堵了。
这下坞堡的人再也不能忍,没过多久,一直纹丝不动的吊桥匡啷一声落下,云苍峰带着人马气势汹汹地出来。程宗扬连忙迎上去陪着笑脸道:“三哥,好几天没见了……”
云苍峰朝后面的家奴一挥手,沉着脸道:“拆了!”
程宗扬对敖润等人喝道:“云三爷的话没听见啊?赶紧拆!”
敖润刚削好一根树枝,听到家主吩咐,把树枝往脚下一踩,喀的折成两段,嚷道:“拆!拆!拆!”
不等云家的家奴动手,那些汉子七手八脚把刚搭好的屋架拆个干净。
云苍峰转身就走,程宗扬赶紧跟上,一边对敖润道:“弄干净!敢有一点不妥当,我饶不了你!”
敖润大声应道:“是!”
程宗扬陪笑道:“云老哥……”
云苍峰负着手,眼睛长在头顶对他理都不理。程宗扬虽然讪讪的,却厚着脸皮寸步不离地跟在后面,那些家奴、护卫一个个东张西望,只当没看见。直到走到当日见面的大厅,云秀峰坐在主位上两眼冷冷盯着他。程宗扬也豁出去,把脸皮抛到九霄云外,上前唱个大诺。
“六哥好、三哥好,那个……大小姐好吧?”
云秀峰冷冷道‘’“月霜^是王真人当年抚养的那个吗?”
程宗扬恭恭敬敬道:“是。”
“外界有风声说她是岳逆的苗裔I是真的吗?”
“有五、六分可能。”程宗扬小心道:“但我娶的是她本人,和她生父是谁没关系。”
“没关系?你可知岳逆当年是如何欺凌我云氏?”云秀峰森然道:“连我云氏祖传的琉璃行都被那厮一手夺走,如今让如瑶和岳逆的女儿共事一夫,云某有何面目见先人于地下!”
程宗扬心里暗骂:岳鸟人啊岳鸟人,看你干的鸟事!好在程宗扬知道云秀峰只是发发牢sao,如果真是仇深似海,当初云家不会与江州合作。
“月姑娘到底是不是岳帅之女还在两可之间,但不管是真是假,师帅当年将她托付于我,小弟不敢弃之。”
云苍峰打圆场道:“当年的事过去就过去了,依我看,父辈的恩怨不必再记在儿女身上。”
程宗扬赶紧道:“三哥说的是。”
云秀峰与云苍峰对视一眼,为了幼妹的事,他们两个头都快急白了。一开始云秀峰恨不得找到那个该死的杀才直接活埋,等程宗扬登门,云秀峰才知道是这厮干的好事!虽然气恼,但程宗扬表现出十足的诚意,云秀峰也有七、八分意动。论人才,这小子虽然算不上一等一,但还过得去,况且他们两个事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