瓮性情大变,看着终日纠缠着自己的夏侯轻衣忍无可忍,掐着她的脖子发狠道,“她对你那么好,你却想她死!”
夏侯轻衣如坠冰窖。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就在夏侯轻衣以为自己就要被他这么掐死的时候,他却突然放了手。
面容扭曲地开始解自己的腰带。那时他练功渐有走火入魔之势,夏侯轻衣已经暗访了许多名医。
“你不是一直想要这样?我成全你。”
那不是一场甜蜜的□□,更像是羞辱。
夏侯轻衣没能得到他丝毫的怜惜。
而不久之后,夏侯轻衣重新又回到夏侯家,只不过那时居然已经怀有几个月的身孕。夏侯盟哪会容许这个孩子存在,毁了夏侯家的声誉,更毁了妹妹的下半辈子。夏侯轻衣只得不停渴求兄长留下这个孩子。终是无奈顺从了妹妹的意思。
夏侯盟看着这个婴儿,想着罢了罢了,等过继到他夫人名下,以后便也当做夏侯府的小少爷看待。可没过多久,夏侯轻衣居然带着小少爷一起失踪了。
直到夏侯盟的亲信几年后偷偷找回小姐,也再也没有看到小少爷。
如果轻衣不曾遇见那人,想来现在也是贤妻良母,在家相夫教子,幸福安定吧。
夫人心里难过得紧,说道:“老爷,是不是我们当初真的做错了?”
司暮被二少爷拦住。
“刚才大堂太混乱了,还来不及自我介绍,我叫夏侯衍。”
“我可不像爹娘那么好糊弄,碰巧你救了二弟,碰巧他看到你那副画,碰巧你是姑姑的孩子,你不觉得这碰巧有点太多了吗?”
“说,你接近夏侯家到底有什么目的!”
夏侯渊从黑暗处走出来,抱臂嗤笑道,“怎么,大哥是看我还能活着回来不开心吗?”
夏侯衍回道,“二弟莫要血口喷人,你不在的这些日子我跟爹娘可都急坏了。”
夏侯渊不再跟他纠缠,嗤笑一声后拽着九二离开。却没看到夏侯衍盯着他们似笑非笑的神情。
没多久夏侯老爷的寿辰就到了。夏侯家双喜临门,夏侯老爷想借此机会公布收了司暮这个义子,也算是给他一个合理的身份。
全府上下忙里忙外,夏侯老爷德高望重,听说宴请的宾客有武林门派更有朝廷中人。
于是夏侯渊早起被夏侯夫人嘱咐去接人。
怨气冲天,脑袋还半枕在司暮肩膀上,“不去不去,他们不认识路吗?实在不行让二哥去,我不管。”
夏侯夫人恨铁不成钢地揪起他的耳朵,这赵家小姐刚刚与他这小儿子定了亲,虽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这次来也是为了讨论婚嫁的事,偏得自己儿子这么不上道:“让你去你就去。”
夏侯渊:“诶娘娘娘,疼!”
夏侯夫人不松手,训斥道,“还有,你怎么天天狗皮膏药似的缠着暮儿?”
“诶这不是我俩关系好嘛!”
“走开走开。”夏侯夫人把不争气的儿子推开,亲切地拉着司暮,“这些日子住的可还习惯?有什么需要就跟渊儿说,反正他一天天游手好闲。”说完还嫌弃地看了一眼夏侯渊。
司暮忍俊不禁,“不必挂心,一切都好。”
离得很远,司暮就听到一男一女的吵架声。
走近之后才发现原来是石榴镇见过的赵小姐。
赵环歪头看向他也愣了愣:“又见面了哈。”
司暮笑着回答,“赵小姐,别来无恙。”
夏侯渊奇怪地看看这两个人,“你们认识啊?”
司暮正要回答,却见赵环白眼一翻,“跟你有什么关系”
夏侯渊点头,“嗯,我想暮暮也不认识你,他怎么会认识你这种泼妇。”
司暮:“……”
赵环哈哈一笑,撸起袖子:“老虎不发威,你真当我是……”
“环儿!”赵老爷赶来,及时阻止了亲女儿即将撒泼的行为。夏侯家这门亲事要是再黄了,他这女儿怕是真的嫁不出去了。
夏侯渊恭敬道,“赵老爷,家父家母已等候许久,请随我来。”
赵老爷满意地点头,这二公子真是不错,人品才识皆上等,等他归老,有这样的人陪在环儿身边他也放心了,只期盼这大小姐不会又搞什么幺蛾子。
夏侯老爷寿辰当日,前来祝寿的宾客络绎不绝。
夏侯渊不愿跟着去客套,反正这种事大哥从来都愿意做。于是黏着司暮,寸步不离。
“老头子年年都办,这些人也是瞅准了一个马屁使劲拍。”
“好无聊啊暮暮!”
司暮无奈地把放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推开,“你能不能像点样子。”
夏侯渊不服道,“嘿,我怎么就没有样子了?”
司暮用眼神示意不远处的赵环,“都是要娶媳妇的人了。”
夏侯渊不自然道,“谁说要娶她了?长的再好看也是母老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