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说道:「真是怪啊!这大白天的,这栋楼的楼上楼下,所有房间的窗帘都拉得
……我死得好惨啊!脸被扭到脖子后面,腿也被掰折啦~心也不知跑哪儿去了
阴森恐怖,和本应祥和宁静的午后时光形成极大反差!
又是谁把他挂上去的呢?还有,这儿只剩下人皮、内脏和骨架,他的肉又跑哪儿
模样!
忙抬头凝神看去,昏暗的光线下,但见一具骷髅悬挂在横梁上,似仍在缓缓
的楼梯拐角处!如纸般的脸色和深陷的眼眶,那披头散发的鬼脸,诡异万分,让
骨骼上还有些尚未剔干净的鲜红碎肉,关节间由白生生的筋连着,显得恐怖
……害我无法转世投胎~投胎~转世……」又是一阵幽幽吟唱传来,声音变得凄
李庆道:「问题是、是是……谁进去拉窗帘呢?」目光由其余三人脸上一一
体,不、不也没事儿幺?」
搬运尸体的时候,并未看见这付尸骸啊,自赵捕头等人出事后,再未有人进来过,
「嘎嘎嘎~又来四个,太好啦!可以饱餐一顿啦!哇~哈哈~」狂笑声如气
实实,大堂里显得昏暗而沉寂,深蓝色窗帘将屋里笼罩在一片幽蓝色之中,显得
球相互摩擦般刺耳难听!
四人正欲惊退,厉鬼惨白扭曲的身形竟一闪不见!
人的!」
架!
鬼!人人心中不约而同地冒出这个念头。
不知发自何处,却又偏偏听得清清楚楚!
张忠忽然惊呼一声!「你们快看,横梁上吊的那条黑影是什幺?」
四人面面相觑,吓得面无人色,浑身若筛糠一般,双腿发软!
没吃饱……」
人不寒而栗!
李庆等三人留心看去,可不是!肝脏脾胃等俱全,心脏却不知所踪!人人心
领头的李庆走进圆拱门,躲在院子里假山后面向里面窥探半晌,对身后的张
李庆颤声道:「这大概就是那~那位失踪的弟兄了!可那天清晨民伕们进来
张忠目瞪口呆地指着地上,「这些内脏里面,唯~唯独没有心脏!」
「咱哥几个一块儿进去!你们也别怕、怕、怕……那天早晨还有民伕进来抬过尸
四人头皮一阵发麻!
他不时地安慰自己和同伴,不过心中委实紧张之极,说话也变得结巴起来。
李庆等人面面相觑,脑子里一片空白,凄厉之极的幽幽吟唱却又在身后倏然
响起!
严严实实……」
李庆的神经已绷紧到极限,「唉~我们还是快去拉开窗帘吧,黑漆漆地怪渗
「哇呜~哇呜~还我的命来……哇呜~哇呜~你们这些恶人,还我的命来!
四人挨挨凑凑地走过去,准备拉开厚实的窗帘。
敢进去!」
张忠等三人吓得一阵哆嗦,头摇得像波浪鼓一般,「不不不!我一个人可不
大堂窗户位于对面左墙角处,楼梯口左边。
李庆等三人吓了一跳!
人更慢,多数人都是一边走一边向后看,一付见势不对随时准备开溜的
去啦?」
鬼啊!四人吓得呆若木鸡,心中同时涌出这个念头!
散乱的内脏,以及一滩鲜血!散发着阵阵浓烈的血腥味儿!
扫过。
大堂里空荡荡地,除了些破烂,值钱的东西早被搬走。由于所有窗帘都拉得严严
四人惊悸回头,阴森狰狞而凹
厉嘶哑,令人毛骨悚然!
张忠道:「鬼都怕光,当然要拉上窗帘啦!不然鬼怎幺待得住?咱们只需拉
一阵若有若无、宛若来自幽冥地狱般的叹息声响起,声音尖锐、飘忽而恍惚,
的红白之色,仍在往下滴血,似乎刚被人活生生地割下皮肉不久,仅剩下一付骨
尚未及想起逃跑,但见一个白衣、散发、凹眼的厉鬼,倏然出现于上方昏暗
地晃来荡去!这具骷髅还不是自然腐化后形成的那种,而是呈现出一片触目惊心
四人紧紧地挨在一起,哆哆嗦嗦地绕过假山鱼池,穿过一段夹道进入大堂。
而诡异!
其余三人吓一大跳!忙问:「又咋啦?一惊一咋的,吓死人不偿命幺?」
李庆听着远处孙把总的催促怒骂声,不时地威胁着要砍头,只好咬咬牙,
「啊!」张忠忽然又大声惊叫起来。
中皆冒出一个可怕的想法,厉鬼可不是最爱吃人心幺?
开那些窗帘,大概厉鬼就不敢出来了……」
大家的目光不约而同地看向地上,但见鲜血滴落之处,有一堆零碎的人皮和
倏地!「唉~那夜弄死那幺多人,咋睡一觉醒来,就给我剩下一个,害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