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再
难这一关也要过,躲是躲不过去的。否则,以前所有的忍耐、所有的牺牲就都白
费了。她心一横、眼一闭、手一抬,烧杯里白浊的粘液呼地涌进了她竭力张大的
小嘴。她紧闭着眼睛,呼吸似乎也停止了。
只见楚芸的脖子轻轻地蠕动,随着一连声咕噜咕噜的轻响,她的脸色越来越
白,她手中的烧杯也很快见了底。她的手用力抖了几抖之后,紧紧抿住了嘴唇,
两颊紧张地蠕动了几下之后才长长地出了口气。
楚芸紧闭的嘴唇再次张开的时候,粉红的舌尖伸出来,快速地在唇边舔了一
圈,轻轻地咂咂嘴,呼吸也渐渐平复了下来。可当她伸出双手把烧杯交还给阿巽
的时候,她自己也一下愣住了。透明的烧杯壁上挂着的缕缕残存粘液又慢慢地淌
回杯底,在杯底积了薄薄的一层。
楚芸的手倏地缩了回来,把烧杯翻了个底朝天,张开嘴,把杯口对着自己张
开的小嘴用力抖了几下。可那粘糊糊的浆汁只是顺着杯壁慢吞吞地流淌,没淌到
杯口就没了踪影,全糊到杯壁上去了,就是倒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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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芸急忙吐出舌头伸到烧杯里去添,可杯子太深,怎幺舔也舔不到。她急得
快要哭了。
看到楚芸的窘相,阿巽嘿嘿地笑了。他伸出手从楚芸手里拿过烧杯,朝里面
看了看,笑眯眯地说:"好啦,就这样就可以了。"
"谢谢主人……"楚芸如逢大赦,长长地出了口气。今天这一关终于过来了。
她全身一松,靠在了台子上,眼巴巴地看着阿巽,等着他放开自己的双脚,让自
己从这给自己带来无限屈辱的妇检台上下来,放自己回家。
阿巽转身走向墙边的台子,放下了手中的烧杯。当他转过身来的时候,快步
跨到了楚芸岔开的两腿中间,楚芸以为他要解开自己脚上的束缚,可当她的目光
落在他脸上的时候,却暗暗吃了一惊,因为他眼神诡秘,不但看不出要给自己解
开的意思,而且似乎别有所图。
楚芸心中发慌,不知阿巽又要干什幺。她定睛看去,不禁大惊失色,因为她
清清楚楚地看到,阿巽手里竟然拿着一把男人用的剃须刀和一罐剃须膏。
"主人……主人……你…你…"楚芸一下慌了。她隐约意识到阿巽要做什幺。
顿时慌的连连摆手。
"怎幺,主人再给芸奴加一个练习,芸奴不愿意吗?"阿巽笑嘻嘻地问。
"不,主人…不行啊………芸奴……芸奴……"楚芸慌的一时竟不知该说什
幺好了。
阿巽不慌不忙地举起手里的剃须刀和剃须膏在楚芸眼前晃了晃,慢条斯理地
说:"女人生产的时候都要做备皮,为的是避免胎儿逸出时做产门侧切引起感染。
所谓备皮嘛,说白了就是把女人下面的阴毛都刮掉,以免侧切的时候碍手碍脚。
今天主人就给芸奴做一次这个练习,你不要不好意思哦!"
楚芸的脑袋嗡地响成一片,太出乎她的意料了。阿巽这个卑鄙小人,竟然想
出这幺令人难堪的法子来羞辱自己。
女人生产需要做备皮她早就知道,但备皮难道还须要做练习吗?现在就把自
己下身的耻毛都刮掉,不知要多长时间才能长出来。至少要一个月吧。这段时间
自己将怎幺面对自己的丈夫?再说,就算生产时也不一定非要备皮,她亲眼见到
蔓枫生孩子的时候就没有备皮,侧切还不是照切,两个孩子都顺利地生了下来。
"可是……可是……主人……备皮还要做练习吗?再说……再说……"楚芸
想着,嘴里就情不自禁地说了出来。可看到阿巽那毒辣的目光,她把后半截的话
又吞了回去。
阿巽似乎早就看穿了楚芸的心思,他微微一笑道:"备皮本来确实用不着做
什幺练习。可芸奴你忘记了,你无故不来见主人,主人必须给你一个教训。刚才
是一个小教训,你今天记住了,明天说不定就忘记了。所以主人要给你一个大一
点的教训。这样你可以多记一些时间哦。"
说到这里,他见楚芸想要张嘴,抬手止住了她,摇头晃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