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人了。」
另外一个书生则赞道:「啧啧,你们看,这女人的身材真好,肌肤雪白细腻
,奶子挺腰儿细,藏春楼最当红的姐儿雪儿都没这样的身段。」
还有一个书生则淫笑道:「你就整天想着那雪儿妹妹,眼前这女人估计也是
哪家青楼的红牌,就是不知收了多少钱肯在大街上这样玩。」
听到他们竟把自己比作最下贱的青楼妓女,尚秀芳一阵不忿,却听见边不负
道:「三位有所不知,这贱人可比勾栏里的婊子更淫荡。婊子还是收了钱才挨操
,这贱人却是不收钱也要求着别人操自己,还觉得在大街上面被一边看一边操才
爽快,嘿嘿。」
三名书生一听,便放下心来,饶有趣味的走上几步,其中一人像是发现了什
幺似的喊道:「哎呀,你们看,操的还是后庭,这是不要脸。」
另一人道:「是啊,太无耻了,一边被操屁股,一边前面的骚穴还不停的流
水。」
「太下贱了,真是比勾栏里最下等的妓女都要贱,可惜了这副完美的身子了
。」
尚秀芳感到面前男人的视线正聚焦在自己的花房上,羞愧的同时竟一阵心悸
,身子如同过电般一震,淫水又再喷出,竟到达了一个小高潮。
「哇!你们看,还会喷水。」
「淫荡!太淫荡了!」
「哎呀,真想看看她的样子,看看这淫妇生成一幅怎幺样的狐媚样儿。」
这时,婠婠又再飘至,对被自己艳色所摄的三人微微一笑,双手一拉,便把
尚秀芳遮住俏脸的双手给拉开,俏脸的脸庞便展露出来了。
「嗯!?她是!?她好像……好事是尚才女!?」
「不会吧,怎幺可能!?这贱人竟是那个天下闻名的才女尚秀芳!?你骗我
吧?」
「真是的,我也看过尚秀芳的表演,她……她……天啊!我在做梦幺?」
身份又再暴露,尚秀芳真的是被那巨大的羞辱感所击垮了,神智一片模糊,
只想逃避这一切。
这时,边不负的声音传来:「你们错了,她哪里是尚才女。尚秀芳是出了名
的才华横溢,清雅高贵,岂会是这副淫贱的模样?这贱女人叫尚母狗,就是一头
随时随地都会发骚,最喜欢被男人在大街上操屁股的贱母狗。」
婠婠又是一声娇笑,三名书生只觉得一阵香风袭来,眼前一黑便永远失去了
知觉。
虽然是谈笑杀人,但婠婠却像是什幺事都没发生似的的,嘟着嘴抱怨道:「
又是你的错,要是你不发浪,他们就不会死了。知道幺,尚母狗。」
虽然又是三条人命,但尚秀芳毫不在意了,她眼神呆滞,口中喃喃道:「我
不是尚才女……我是尚母狗……不是……是……」
边不负喝了一声:「好好感受当母狗的快乐吧!」
说罢,又把尚秀芳以狗爬式的姿势按到地上,粗壮的鸡巴便打桩机似的猛干
,小腹不停撞在尚秀芳的翘股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那可怜的屁眼儿简直要被
干的翻了出来。
尚秀芳此时已是精神崩溃,全身心都被快感的浪潮所吞没,咿咿呀呀的不停
呻吟,还不时主动往后推送屁股,让男人干得更加深入。
「呜呜……啊啊啊……要到了……人家……后面要到了……呜……要死了…
…死了……啊啊啊……」
猛干了上百次,尚秀芳突然一阵哆嗦,竟被操屁眼送上了高潮。
女子高潮时全身肌肉绷紧收缩,本来紧窄万分的肛菊此时更是铁箍般死死挤
压着边不负的肉棒,爽的边不负马上就想一泻如注。
边不负深吸一口气,缓缓把肉棒拔出,然后稍稍下沉,一捅又插进尚秀芳的
花房内,噼噼啪啪的又猛干起来。
口中道:「婠儿,你也过来。」
婠婠脸上一红,有点担心的四周看了看,发现没有行人,便撅着嘴走上前去
,心中不停的骂着变态。
边不负一手伸进婠婠单薄的衣襟内,肆意揉着她那秀挺结实的大奶子,另一
手往下探去,抓着尚秀芳的前后晃荡的乳房,配合着自己鸡巴的猛烈攻势。
一边干还一边评论道:「婠儿你的奶子可比尚母狗的更大一些,师叔好喜欢
你火辣的身材。」
婠婠撇撇嘴,强忍着酥胸的异样,理所当然的道:「人家……人家的身子自
然比别人的好。」
说完还骄傲的抬起头。
边不负顿时啼笑皆非,心道这小妖精真是迷死人,也不再说话了,双手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