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还转头对柴绍大声说着。
可怜的柴绍浑身不能动弹,但俊脸涨得通红,那双眼睛简直要喷出火来。看
着自己心爱的妻子竟被人分开大腿肆意狠操,无边的屈辱让他恨不得昏死过去。
此时沈落雁站在边不负身后,双手抱着男人,用自己的双乳摩擦着对方的肩
背。她看着眼前似乎毫无防备的淫魔,不禁杀心大盛。虽然内力被制住,但只要
自己轻轻按一下头上的发钗,致命的毒针便能直射入这混蛋的后脑,就算他武功
滔天也难逃一死。
只是,如若一击不成,自己死不足惜,但少主只怕也难逃性命,这可就愧对
密公知遇之恩了。
沈落雁无比纠结,玉手几次想借整理秀发的机会按向头顶的发钗,却又迟疑
着不敢动手。
可就在这时候,边不负突然转过半个身子,大手一探,竟直接把她的发钗取
下。
沈落雁顿时心胆俱寒,一时不敢动弹。
边不负笑道:「本座想看看沈军师披散着头发的迷人样儿。」说罢看了看发
钗,若有所指地道:「这发钗如此锋利,还是先取下比较好。」
沈落雁知道自己的图谋已被知悉,虽然不明白面前的淫魔是如何知道,但也
强笑道:「教主想看人家什幺样的样儿都行,只要教主喜欢就好了。」
其实,只要处于心魔气场之内,一举一动都被边不负洞若观火。他早就注意
到沈落雁不时把注意力集中到头上的发钗后,只是一直不理。后来感应到美人儿
军师的杀意,才揭破此事。
「嗯,本座现在想落雁当个不要脸的淫娃,不但爱被男人操,还会帮男人舔
屁眼。」
沈落雁感到边不负的语气带着一丝冷气,心中一凛,知道现在自己与少主的
性命握于人手,便媚笑着求饶道:「教主既然想人家当个淫娃荡妇,那落雁只好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什幺脸面都不要了。教主说怎幺样人家就怎幺样吧。」言下
之意,却是说自己什幺尊严都不顾,希望边不负可以原谅她刚才的图谋。
说罢,她便服服帖帖的低下头,强忍恶心,伸出丁香小舌轻轻的舔着男人的
屁股。
边不负一边狂操李阀公主那娇嫩的尊贵小穴,一边享受着身后天下闻名的美
人儿军师的舔弄,不由得更是得意,笑道:「倘若让瓦岗塞其他人知道他们的沈
军师口舌功夫不但对外能言善辩,在伺候男人时更是如此让人销魂,不知作何感
想?」
沈落雁用鼻子娇媚的嗯了一声,没有回答,但小舌头却舔得更加卖力了。
边不负看着旁边躺在地上的柴绍,又大声笑道:「柴公子谢谢啦,你妻子真
爽,下面的骚穴夹得本座好舒服,哈哈。」
柴绍看着那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的猛干,每一下都深深插入自己妻子身体深
处,耳边听着那啪啪啪的男女肉体撞击的声音,忍不住闭上眼睛,但那混合着血
丝的泪水却再也忍不住,一直流下来。
突然,耳边又出来那恶魔的声音「不知道柴公子有没有开发过自己娘子的后
窍呢?」柴绍猛的睁开眼睛,竟看到边不负已把那火热的阳根从花房里抽出来,
往下抵在自己妻子的后窍上。
「嗯,这幺难进入,只怕这里还是处子。那今天就让本座为你后面开苞吧,
哈哈!」边说,那沾满了淫液的肉棒便往前一推,竟插入了李秀宁那从未有人沾
染过的纯洁后庭。
柴绍看的心胆俱裂,自己对妻子敬重无比,哪里会干这样的事情。但现在,
眼前这恶魔那比自己要粗大得多的肉棒竟一寸一寸的进入妻子的后庭,而自己的
妻子虽然还是昏迷不醒,但脸上已露出无比痛楚的神色,全身巨震,显然在噩梦
中也是痛苦不堪。
后面的沈落雁看着那巨根毫不留情的贯穿李秀宁的肛菊,把那细嫩紧窄的肛
菊都操的出血了,也是一阵阵发寒,再一次感受到面前这个阴葵派恶魔的淫邪恐
怖,一时再也提不起反抗的心思。
「哈,好紧,好紧的屁眼儿,又热又紧又会夹,哈哈。柴公子,操你娘子的
后头比前面更爽。」边不负用力揉着李秀宁那对即使是平躺在地依然保持美好形
状的挺拔巨乳,肉棒毫不留情的在她肛菊内挺进,把原本无比紧窄的羊肠小道挤
开,开辟出一条供男子巨根快速进出的通道。
柴绍现在恨不得自己瞎了聋了,什幺都不想看见什幺都不想听见,但那男女
交合时的声音以及自己妻子在睡梦中依然忍不住发出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