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柴曜回家的时候已经9点多了。
大半天的排查取证,除了得知那位篮球少年平时人缘极好外,没有任何进一步的进展。考虑到受害人的体格以及搬运,他把目光投向那些和少年有关系的男性身上。
但这些男同学基本个个也都是称赞池弘瑞人好大方还讲兄弟义气,坚称不会有人会想到这样去害他。
将整个睾丸全部敲碎,却又把他放在显眼的地方让他尽早得到救治?
这到底是爱还是恨啊?
一筹莫展的柴曜无功而返,回家的时候只觉得口干舌燥,从冰箱里抽了一罐啤酒咕嘟下肚才觉得舒坦。
呼,爽。
把空罐子随手一丢,柴曜解开紧箍住脖子的领带,把自己结实的身体往床上一摔,然后直勾勾盯着天花板上的LED灯泡发呆。
柴曜的家不大,只有大约30平米。房间虽小,却是他正经攒钱买下来的一间屋子。如果把这笔钱用来租房的话明明可以住的宽敞一些,但他总觉得还是住在完全属于自己的地方比较安心。
廉价的代价是偏远。这是距离S市市中心最远的一个区了。每次上下班,柴曜往往都要坐上一个小时的地铁。也因为如此,他在家里待的时间基本上是少的可怜。
不过就算在家的时间很多,以他的性格还是不会收拾屋子的。
把一身衣服全都脱在床的一角,仅剩一条灰色小裤衩的柴曜踢开床边的几个外卖盒,从一摞山一样的换季衣服上爬过,去给他养在窗台鱼缸里的小乌gui换水。
“修罗,在家待的舒坦吗?想不想爸爸?”他把乌gui从浴缸里捞了出来,戳了戳乌gui在空中乱划的一条腿。
乌gui当然不会回答他。柴曜逗弄了一会就把它放在窗台上,举着鱼缸再次开启了他爬雪山过草地的长征之旅。
等收拾完乌gui之后,墙上的表针已经指向了10点。
这个时候,烦躁的柴曜心中又有另一股火冒了出来。
伸手抓向自己有些发翘的下体大包,他翻了个身撑起身体,让自己变成了狗趴的姿势。
有点想了。
距离上次做爱不过才一周,柴曜就觉得自己的心里空落落的。可能也是有着刚刚分手的缘故,但是此刻,他对rou体的需求远远超过心灵需要被慰藉的程度,于是抄手拿起床边的手机,迅速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
不到一秒钟,电话就被接了起来。
“喂?”
“哈喽啊,”柴曜一边挠着胸口一边懒洋洋说道,“最近过的怎样?”
“你说呢?”对方的语气听上去冰冰凉凉的。
“听上去还不错。”柴曜开了外放,把手机夹在自己的脚趾缝里,腿一蹬把它沿着墙滑了上去,“有没有想我?”
那个声音清冷的男人从他脚尖的地方问道:“不是你说的分手吗,为什么又要给我打电话?”
“因为我想要了。”
“……”对方一阵沉默之后,不敢置信道,“你给我打电话是想和我……做?你开玩笑呢吧?”
“我觉得这个提议非常有建设性,要不要考虑一下?”
“滚吧!”
对方干脆利落的挂了电话。
不过柴曜对此倒是没有怎么在意。十分钟后,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音。
“来了来了!”
从床上一蹦而起,他趿拉着拖鞋就去给对方开门了。
门一开,他就看到一个衣冠不整的男人气喘吁吁地扶着门框。
柴曜的目光从对方衬衫系歪的扣子挪到他发红的眼眶上,又向下扫了整体:“看上去瘦了点。”
胡予期,这个一周前还是他男朋友的人砰地甩上身后的门,就要往柴曜身上扑,却被他一把推开:“慢着慢着!作为炮友,你的热情有点过头了!”
胡予期大概是在路上流了眼泪,一开口的声音有点哑,完全没有了电话中的冷意:“小曜……”
“我们之间没有可能了。”柴曜伸手捏上对方的脸,“所以今天不亲嘴,只做爱,可以吧?”
胡予期满脸复杂的神色:“有时候我真的看不透你。”
柴曜并没有回答什么,蹲下身就去扒胡予期的裤子。
一到这种时候,柴曜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解开前男友的皮带,他一口衔住对方在内裤上顶起来的男根轮廓。像是条看到带rou骨头的狼狗,他环住胡予期的腰部,使劲用自己的口鼻蹭着那条已经有些shi答答的内裤,力气之大甚至让对方后仰摔到了床上。
拉掉那条被口水润shi的内裤,柴曜直接将胡予期的Yinjing一含到底。
“嘶!”胡予期爽的抽了一口气。
就算心情再复杂,男人终究还是男人,在面对这种直球刺激的时候还是会爽到头皮发麻,更别提这个在自己下身吞吞吐吐的英气帅哥是自己的前男友了。
像是一个口渴至极的旅人,柴曜用口水润泽着对方的rou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