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七月七,乞巧织女节。
梦醒时景和仅觉满脸濡shi,胸前ru珠也被两张小嘴紧紧含着吮吸,他恍惚睁眼时下意识往身后摸去,果然不出所料是一片空荡荡的被褥。
一时间他只感心间悲凉,望着窗外白日熹光,又念及前几日奏折书信,景和拭去泪珠,抬眸抱住窝在怀中咿呀吃nai的宝贝们。
“你们的父亲……又去校场啦。”
也不知是说给谁听的。
两个宝宝不太明白爹爹为什么又哭哭,但是一想到昨天被父亲揍了小屁股,被揍的屁屁现在还痛痛呢!他们忽然也委屈地叼着爹爹的nai头,一个接着一个扯开了嗓子大哭。
“宝贝?”
景和不知道他们俩怎么了,还以为是哪里不舒服,吓得白了脸,连眼泪都没抹去,慌忙坐起身来。昨晚做的太狠,肚子时不时一阵发硬坠痛,股间憋涨的难受,腿根也打颤儿,他顾不得那么多,抱起两个宝宝就挨个碰碰额头,又捏捏肚子,小家伙们趴在爹爹大肚子上,一抽一抽地哭着告状:
“父!父父!……呜呜…”
“父父?嘶……”肚子实在坠的厉害,景和揉着儿子的小脑袋,急道:“怎么了?宝宝?”
顾晏海还在外殿就听见里头小混球们一个比一个嗓门大,快步绕进内阁里,就瞧这一大两小都满脸是泪,不由出声道:
“这是怎么了?”
景和一惊,抬眸时眼泪没收住掉了满身,忘了怀里的两个儿子,满心欢喜地喊他:
“晏海哥哥!”
两个小宝贝啊呜一声哭的更大声了。
片刻之后,顾晏海一手捞着一个小混球,将他们从景和肚子上扒下来重新摊平趴在床上,扒了裤衩露出粉粉红红的屁股蛋,装模做样地又往上拍了两巴掌,哼哼唧唧的小宝贝就不敢再动,而是委屈巴巴地掉眼泪。
“……哥哥,我抱着他们吧。”穿好内衫的景和不忍心看着儿子们这样可怜,扶着腰就打算弯腰把两个rou球球抱起来,结果被顾晏海抬头一个吻给堵了回去。
满意地看着小皇帝面色逐渐通红,顾晏海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他,按着两个蠢蠢欲动的小混球,侧耳贴着景和腰间的大肚子,听着里头翻腾的动静,道:
“爹爹这样宠小哥哥,肚子里的弟弟妹妹就要闹了。”
“哥哥……”托着肚子,景和失笑,又转身一层一层地套上龙袍,厚重的衣服包裹着皮肤,险些让他喘不过气来。他拿起腰带,缓缓走到床边,忍不住问:
“哥哥今儿个没去校场?”
“嗯……今天不去。”顾晏海轻轻一笑,好容易把药膏涂满两个小混球的屁股蛋,稍稍扇着风想让其干得快一些,又转身接过景和的腰带替他系上,鼻尖顶了顶这颗大肚子,心情愉悦:
“我的小陛下都要生了,臣妾怎么敢乱跑呢?”
顾晏海难得开玩笑,捏着腔调自称臣妾,听的景和一愣,紧接着捂嘴一笑,扶着大肚子嗔怪道:
“……哥哥!”
“臣妾在这呢。”
景和被逗得不行,一直攥着的手终于解开,开怀地笑了。
他的小皇帝依然没有完全相信他。顾晏海望着他泛红的眼角,心下一痛,反手就把身后一不注意就瞎动的儿子们拎了回来,一个塞进景和怀里,一个自己单手抱着,又起身稳住小皇帝的额头,轻声说了句话,惹得小皇帝脸红心跳。
——
朝堂之上,他顾晏海官阶一品,又是先帝亲封镇北大将军,自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与王爷景明同位群臣之首。
他的小皇帝端坐于朝堂珠帘垂幕之后,贴身太监潘群一旁伺候笔墨穿候宾客。顾晏海一身窄袖官服,束发佩剑,显得格外英俊挺拔。
如今天平盛世,百姓安居乐业,也无人祸天灾,陛下又屡改税法,开辟水槽大坝,引水消旱,降低税收,却也未见国库空虚,反而盈增充足。不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是一代明君。
顾晏海出神地听着群臣进谏,满口絮絮叨叨,嗟呼长叹,只觉着时间漫长,不如回宫抱娃,但又奈何飞不过去,只好透过珠帘盯着小皇帝的脸发呆。
“陛下,臣有一言。”
亲王景明忽而拱手出列,朗声请道。
“……说罢。”景和顿了顿,沉声道。
顾晏海收回思绪,抱着手臂冷冷晲着大殿之中的景明。若他没有记错,如今这个年头,是景明与南疆乌蛊私通之日。当时派了乌蛊圣女来到中原和亲,言道是只求在他顾晏海身边坐一名同房婢女,又道想为他留下一儿半女绵延子嗣,直接刺激小皇帝差些流产。
念及此处,顾晏海便头痛地按住额角,实在不明白他当时怎么就那样蠢。接连叹了好几口气,顾晏海再度抬头时只听景明大不敬道:
“史书古籍中,因腹中妖魔附身而迟迟不产的例子数不胜数!陛下如今再度有孕却迟了足足两月未见诞子,可见妖魔…”
“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