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睡过数千梦境,景和疲惫地再度睁眼时,顾晏海惊喜的模样便立刻跳进眼中,但腹中绞痛一阵一阵地紧急又剧烈,顶在盆骨里的那颗小脑袋卯足了劲往堵实的子宫口顶,他来不及冲顾晏海微笑,就痛的哭出声来:
“啊……啊!晏海…晏海哥哥…痛……”
“乖,和儿乖,莫怕。”顾晏海竟是哆嗦着身子,眼圈发红,他紧紧握住景和的手,也不知是安慰他还是安慰自己,一遍又一遍亲吻景和的额头:“对不起,对不起,是哥哥不好……没能注意你的身子…”
“我…我也想早点将他们生出来…好涨……啊…啊……”景和委屈极了,扯着顾晏海的手,哭的差些喘不过气来:“呜…我们的……孩子不是…不是…妖怪……”
“……和儿?”顾晏海一瞬间就明白了,小皇帝这么些日子来一直郁郁寡欢的原因竟是这个!朝堂之上三王爷一派已经放出流言,令皇帝陛下心中郁结。眉目间闪过一丝厉色,顾晏海凑过身子吻着滚烫的肚皮,认真道:“这是我们的孩子,怎么可能是妖怪。”
“嗯…嗯…哥哥…哥哥信我……他们只是被我惯坏了……他们很快就能出来了……呃…涨…”景和拼命揉着自己下坠变形的大肚,忍不住向下用力,但产道被堵,宫口也被堵住了,他只能无力地踢腿。
“不可以呀!”啪的一声,一巴掌又轻轻落在shi漉漉的tunrou上,方才去拿药箱的医官也顾不得尊卑等级,瞧这小皇帝不断吞吐红肿xue口,他气的指着大将军的鼻子凶:
“顾兄!我让你拦着陛下,别让他用力!你听哪去了!”
景和被这一巴掌打懵,待反应过来后又开始淅淅沥沥地落泪,他艰难地挺起上身,涨红了脸往顾晏海身上凑,原本分开的双腿也如凌迟一般下了狠心合拢,他拼命摇头:
“不…不要……别打……会进去的……”
“和儿!别动!”顾晏海将他抱紧,拼命吻着他的后颈,擦去他满脸泪珠。
“腿!”这来的医官慌忙按住他的双腿重新分开,连声道歉:
“陛下,您忘了?是我呀!”医官换了一副温和的模样对景和说话,他拿了软垫垫高景和的腰身,又探出手去揉按他后腰的鼓起。
“……闫…闫大夫……”冷静下来后,景和这才看清楚医官的脸,却依然紧紧抓着顾晏海不放。
“哎,是草民。”闫路一笑,手里继续动作,只看着景和逐渐放松后这才继续说道:
“陛下,您的一对小皇子就要出来了。但是那三枚玉卵却挡住他们的路,所以我们现在要把他们拿出来好不好?”
“孩子…我们的孩子……”
景和一时欢喜起来,抬头望了望顾晏海,揉着肚子坚定的点头:
“麻烦您了,我什么都愿意做。”
闫路与顾晏海互通了眼色,只见后者一面热烈地亲吻景和一面悄无声息地用锦缎绑住那根粉红的玉jing根部。
“唔……哥哥……?”
“和儿,对不起……”顾晏海拖住他的腋下将他抱进怀里,下坠的大肚子沉甸甸的泛红,卡在他们之间,腹底近乎饱合的弧度已是分毫不可再增,这样的姿势难受极了,景和下意识分开双腿跪在软塌上,手臂环住顾晏海的脖子。
他又觉着腰酸,肚子扯着腰,气喘地塌下腰,翘着粉tun,那处被玉卵撑开的粉红小口便大大方方的暴露在闫路眼下。
“和儿不怕…”顾晏海侧过头来亲吻他的手臂,又扶住他坠下的肚皮,揉捏他凸起的肚脐。
“啊…啊…哥哥……不行…那里……”
话音戛然而止,当冰凉的活物艰难地钻进chaoshi的xue口时,冰冷的鳞片倒刮着肠xue嫩rou,它缓缓地移动,还时不时有尖细shi软的东西戳捣rou花。
“是什么…不要…不要……出去……出去啊……哥哥!晏海哥哥!”景和差点立不住身子,腿根儿打颤,哑着嗓子哭喊:
“哥哥…太大了…好凉…好凉……会坏的……哥哥!”
他不敢想这是什么,但这冰冷滑腻的感受都在迫使他想象这条长物是什么模样。
这冷冰冰的活物兀地粗了起来,好似张大了嘴将横在其中的玉卵吞进粗长的身子里面,景和紧紧抱着顾晏海的脖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最可怕的是自己这不争气的身子竟是起了反应,一股暖流汇集于鼓胀的小腹处刺激着身子,胯下那根被绑的玉jing竟颤颤巍巍地抬头。
“和儿别怕,很快就好了,很快就好了好吗?”
顾晏海听着他害怕的哭声,心疼的不行。揉着他涨的发红的腹底,隔着薄薄的肚皮他几乎摸到了孩子圆鼓的小脑袋,怀里的小皇帝怕狠了,也疼狠了,忍不下去了,憋的小脸通红地向下用力。
“陛下!您现在不能使力!”闫路身上还缠绕着蛇身,赶忙拧干热毛巾敷上他坠弯的后腰。
“我忍不住……”景和浑身染上一阵情欲的粉红,气息凌乱地大口喘息。
那活物已经吃进两枚玉卵,滑腻的身体愈加粗壮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