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莲回家后只看到刘根才冰冷的尸体,她的心被深深地刺痛了。
扪心而问,秀莲一生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刘根才,从开始她就只把刘根才当作一件工具,来为她自己撑起一个避难所。在她在外抛头露面的所谓“风光”岁月里,她更是漠视了刘根才的存在,更漠视了她带给刘根才的伤害与侮辱。而刘根才却默默地守着这个虚有其名的家,还照看着一个根本与他无关的女儿。想到这些,秀莲痛哭失声。
刘根才以死赢得了秀莲的尊重,却也使秀莲生活更加困窘。村里没有人为他的死感到一丝愧疚,倒把这一切都归罪于秀莲的出轨。村民的眼里秀莲变成了人尽可夫的yIn妇,公社乃至县里的每一个男人都睡过她。人们公然对她指指点点,孩子们追着她喊她“破鞋”。
王燕珍记恨秀莲看到了自己和王黑子的丑事,在公社里四处散播关秀莲的谣言,秀莲的名声一时丑遍乡里,连郭克群也开始疏远秀莲。秀莲现在去公社的意义已经仅限于满足王黑子的yIn欲来换取一点食物了。1960年的冬天,年仅24岁的于秀莲意识到自己已然走向了下滑轨迹。
秀莲待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多了,可令秀莲难过的是,女儿刘东妮对她非常冷漠。秀莲原本以为是因为自己陪伴女儿的时间太少了,以后一切都会好起来。
可随着时间流逝,女儿的眼中冷漠不曾稍减,更生出一种仇恨,这让秀莲不寒而栗。
社教工作组来到了于家村,于庭光的政治生命也走到了尽头。于庭光觉得这倒是一种解脱,50多岁的他已然没了当年的英风豪气,心智和体力都不允许他再去与那些子侄辈的对手们拚杀了。
新任的支书于建生兴奋不已,他迫不及待地拉着秀莲来到小庙,通过喇叭向全村正式宣布一个新王朝开始了。关上喇叭,于镇海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秀莲推倒在床上,扯掉了她的裤子。没有亲吻,没有抚摸,甚至没有脱掉衣服,于建生提起秀莲光溜溜的双腿挺起鸡巴就插了进去。
两人都没有说话,空气中只有于镇海粗重的呼吸声。秀莲木然地躺在那里,看着这Jing壮的汉子打桩似的Cao着自己的rouxue,她发现于建生的眼中闪动的更象是成功的喜悦而非情欲的光芒。她突然明白自己和这小庙和喇叭一样,都是村中权力的象征,于建生对她粗暴的占有实际上是在履行权力交接的仪式。
于建生的统治并没有他想象的那样长久,当于庭光这棵老树被推到以后,后起力量之间的斗争更加激烈和频繁,形成了轮流坐桩之势。而每一个成功者都会盘踞在小庙里通过喇叭显示着自己的权威,也同时享用话筒前那个美丽的女人。
日转星移,老槐树上的大喇叭锈蚀不堪,话筒上包着的红绸污渍斑驳,屋内那个女人也年华不在。1970年新任支书于建强上任时把一台半导体收音机放在了小庙的桌子上,秀莲坐在村办公室的日子结束了。
秀莲对自己的命运没有任何的抱怨,可她不想让女儿重复自己的命运,她依然没有忘记年轻时对自己许下的诺言:让女儿做城里人!1971年,县里征兵时有一批女兵的名额,秀莲把女儿Jing心打扮了一番来到了公社。
公社里已然物是人非,郭克群调任他方,王燕珍退休回家,王黑子因流氓罪被判刑。秀莲叹息之余又得到了一个好消息,主管这次征兵工作的县武装部副部长正是当年的小李子李志远。
两人见面不免唏嘘感慨一番,李志远看到秀莲身后的东妮已知秀莲的来意。
打量之下,东妮正当如花岁月,活脱脱便是当年艳冠四乡的秀莲。李志远神游往事,眼神有些发直。
秀莲以为他对东妮起了歪心,慌忙打发东妮回家,自己则留了下来。其实秀莲误会了,征兵时顺便玩几个姑娘不是大事,但象东妮这样的尤物李志远却不敢染指。天知道这种美人儿会有什幺际遇,惹出事儿来自己这种小芝麻官可担待不起。
东妮走后秀莲与李志远接着叙旧,聊到二人那次亲密接触身体都热了起来,很快便各自宽衣解带搂抱着上了床。
秀莲与郭克群风流时李志远还是个毛头小伙子,对秀莲美艳的身体充满了幻想。如今夙愿得偿,李志远特别兴奋,鸡巴都快涨爆了。可当他把秀莲光光的身子抱入怀中,却不由性致大减。
秀莲不比乃母淑贤,淑贤到土改前一直过着少nainai的生活,所以快40了还象是年轻少妇,而秀莲虽然不过35岁,但生活的困苦和长期的Cao劳已经严重地损毁了她美丽的rou体。她的皮肤依然白晳但却不再嫩滑而显得粗糙,她的ru房虽然很大但松软下垂。李志远摸来摸去,发现只有她的屁股依然圆翘丰满而富有弹性,他只好让秀莲跪趴在床上,按住她高耸的屁股恨恨地Cao了起来。
反倒是秀莲怀念起当年的时光十分情动,扭腰耸tun浪叫不停。李志远看见她的sao样也觉有趣,又猛Cao了一会儿两人才都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