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好像并不在意。
胖子虽然看不甚清楚,可也知道情况大概,不由发话了:“喂,你干嘛不让
她弯下来帮你吹吹?等下我跟你换。”
我心中暗骂。
瘦子倒是被一语提醒,拽着君君的头发就往下按,她被迫弯下了腰,一手推
着瘦子,厌恶地朝那根在眼前晃动的丑恶阳具端详着,似乎很不甘心。
瘦子有些不耐,握着鸡巴就往我太太嘴里塞,她闪了几下,性感的红唇终于
还是失守了,长长的肉棒不客气地戳入咽喉,顶得她痛苦地皱起双眉,双手反射
性地想要把瘦子推开。瘦子紧紧地抓住她的头不让她逃开,还奋力地在里面猛顶
猛转。
这时我妻子已经叫不出声,只能发出溺水般的咕噜声,伴随着唾液无法控制
地流出嘴角。
“这恐怕是她经历过的最痛苦的口交了。”我心疼地想到,就连我在最疯狂、
最淫虐的时候也不曾这样插过她的喉咙。我心里一阵醋意,暗想什么时候也让她
这样帮我做。
这时瘦子总算将肉棒略略抽出,开始和胖子一前一后在我妻子身上的两张嘴
里抽送。尽管两人颇有默契,但瘦子的鸡巴仍然常常跳出她的嘴,每次他都迅速
有力地将性器插回她的喉咙。
久而久之,大概是为了避免他的粗暴动作,君君竟然会主动握起它塞回自己
嘴里,嘴上的动作也从一开始的单调被动渐渐有花样起来。
后面的胖子也明显感到了她阴道的湿润,哈哈笑道:“嘿!湿了,湿了!”
我心里一阵酸楚,只好安慰自己那是女性正常的生理反应,自我保护的自然
机制。
君君不知是不是被说得生出了羞耻之心,抑或想到了在窥视的我,象征性地
扭动着逃避了几下,结果只换来了两人加倍的粗暴和奚落。
没多久瘦子发话了:“喂,我说,咱俩换换吧,我想试试这个骚屄。”
胖子有些不请愿地嗯了一声,狠狠地插了几下,才把鸡巴一下子抽了出来。
我听到妻子叫了一声,没有解脱的喜悦,似乎倒有几分空虚的失落。
两人交换位置时,君君仍然保持着弯腰撅臀的姿势,完全一副认命的样子。
早已蓄势待发的瘦子随即插入,发出满足的吐气声。
胖子一股不满统统发泄在我妻子身上,握着沾满淫水的肉棒恶狠狠地说道:
“君,这上面都是你的水!帮我舔清爽!”
妻子哀怨地瞅了他一眼,顺从地从他的阳具底部舔起,甚至在胖子子没有特
别要求的情况下主动吮舔起他的睾丸。虽然没看见胖子的表情,我能想象到他脑
子里的惊讶和爽劲,以至于他连嘲弄的话都没说出口。
瘦子那边也不赖,他的工具比胖子更胜一筹,而且动的时候没有肚子在那儿
挡着,因此能比胖子入得更深。
敏感的妻子明显感受到了区别,逐渐被撞碎了心理的武装,从一开始有节制
的闷哼声,变成随心所欲地叫起床来,在电话里我甚至能听到那一阵阵的淫水在
抽动时发出的叽呱声。
她动情了!怎么会这样?我的妻子虽然在我俩的床上是个荡妇,但平时生活
还是很检点的。在旁人面前,她绝对是个良家妇女,可现在居然在被强暴的情况
下有了强烈的性快感并不顾羞耻地展现在这些坏人面前!
我愤怒地看着这一切,感到自己需要发泄的迫切,不由掏出了已被禁锢太久
的鸡巴,打起手枪来。一边看着两个陌生人在眼前强暴,不,是奸淫,配合着他
们的妻子一边手淫。我在强烈的罪恶感中体会到那无法言传的邪恶的超级快感,
让我感觉同时身处人生的深谷和顶峰。
我听说一般胖子在这方面都不是很行,这个也不例外,早已满脸紧张,明显
在忍的他终于达到了极限,可谁又能笑他呢?我想他一辈子也没这样淫虐地玩过
这么美丽的女人。他加快了速度,大大的肚子时时撞在君君的脸上,突然一声低
吼,身体停顿了足有几秒钟,像是在绝顶高潮的瞬间无法挪动分毫。
君君眉头紧皱,看来胖子放得不少。他腿肚子微微抖动着又缓缓地动了几下,
似乎全身的力气都已离己而去,此刻再难以支援他臃肿的身躯。他一交坐倒在地
呼哧呼哧地喘着,连我妻子将那粘稠的混合物吐在地上的举动似乎也没注意。
这时君君摆脱了胖子的纠缠,全神关注地被瘦子干着。她一手支墙,一手撑
着绷直的美腿,做过负离子的披肩秀发此刻乱作一团,放纵地随着他的抽插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