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叶樱灵力运转一个周天出来之后,已经是下午了。叶樱刚走出来就看到,段桓倚在沙发上看书,脚踏在轻云背上。轻云稳稳地跪在地上,背部挺直,嘴里不知叼了什么东西,口水都流了一地。叶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段桓只是看书,没抬头瞧她一眼,她此时还是赤裸之身,早上脱下的衣服已经被收走了,有心再去寻件衣服,但是又不敢擅专。本想学着轻云样子,也去做个脚踏,只是看段桓目不斜视,轻云也毫无反应,想着自己初来乍到,君恩难测,万不可行事鲁莽,失了自家体面是小,惹了段桓厌弃是大。此时也是一步都不敢多走,赤着胸,坦着ru,双手微合交叉在小腹,正巧巧露出腿间芳草萋萋。
只把眼神落在面前两人身上,此时才发现,轻云嘴里叼着的竟是一截红绸布。大红颜色顺着脖颈消失在衣服里,只是从衣服的纹路上,隐约可看胸口腰腹处被缠绕的痕迹。
叶樱听嬷嬷说过,床底之间是有些男子喜欢把女子绑起来玩弄的,可是怎么个绑法,却是只字未提。只说,这承恩雨露之际,既要知风月体察君恩,又要不知风月青涩侍主,既要有名门淑贵的端庄矜持,又要有胯下玩物的yIn荡妖媚,所谓侍主于心,承宠于身,其间分寸拿捏,甚是重要。当时这话,叶樱听得懵懂难解,莫说是她不过妾宠之身,就算是那日后入主昭阳的正位天妃,枕榻之上,若是主人有心享乐,难道还能真得端出闺阁女训,婉拒君恩?今时今日,自己和轻云一样都是无名无份的女宠,看轻云处境,只要主人有兴致,随时随地都有万千方法被玩弄,确实是应了胯下玩物之实,可是自己与轻云到底还是有些不同,若不能懂礼守心,贞洁自耻,一味媚主,耽于yIn乐,它日封妃,如何执掌一宫。
叶樱此时正能看到段桓搭在轻云背上的一双脚。段桓乃九阳血脉,天命之子,一身皮囊自然也生得万里挑一。双脚修长,脚指圆润,皮肤不似女子般白皙,透着健康的粉色。叶樱突然就想起早上轻云就是被这双脚踩着小xue冲上高chao,不由以身替之,若是将自己腿间娇花也送到主人脚下,是不是也被踩几下就泣露横流,情难自持。一时又想起昨晚胯下承恩之时被雨露浇灌的绝美滋味,雾解金风泄,露滴牡丹开。这样想着,目光不由自主地就上移到段桓的腰间,不巧目光正好被沙发挡住,只能看到段桓翻书的手。段桓的手生得极好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被阳光一打,圆润的指甲似乎都在发光。叶樱看着那手就想起了被那双手抚摸玩弄的感觉,一时又想起,自己一身白嫩皮rou就摊在阳光下,若是落在段桓眼里,不知何等风情,恨不得化成段桓手中之书,也被翻阅一番。
只是此时越是知羞自耻,这妖媚承欢之意反是愈加浓厚。酥麻之感,从雪ru香tun到柳腰玉臂,点点汇聚,寸寸蔓延,最后落于那娇花嫩蕊泣露所在。所谓情难自持 ,美不自知,不过如此。
段桓本想晾一晾叶樱,一则也是立立规矩,毕竟叶樱出身世家名门,千娇百宠地养大,规矩学地再好,内里也必有几分骄纵脾气。二则,也是想让她和轻云多亲近一二,也免了日后两人生出嫉恨之心,惹出祸端。三则,也是他心里着实有几分怜爱叶樱,拿不准是把她养在深闺,还是带到俗世行走,还想再看看叶樱性情。
只是他万没想到叶樱竟是这么一个娇娃,自己一个眼神还没过去,就红着一张脸开始发情了。这模样,这性子,不养在深闺里伺候鸡巴,难道带出去便宜外人。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闺阁幼齿,初识风月,贞心yIn身,娇躯裸呈,红樱粉晕,一时风情不可言传。
段桓被叶樱撩拨得有些心热,随手把书放在茶几上,说道:“叶樱,到我这来。”叶樱此时早就意乱神迷,听到段桓的声音,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双膝一软跪了下去,扭着屁股就往前爬。段桓看她虽扭得生涩却是每一下都带出许多情欲媚态,可心可人,也不催她,只静静地等她爬过来。心中暗想,这般yIn娃,再养两年,屁股nai子够分量了,必是风流娇媚,世间无双。
等到叶樱爬到离段桓两三步的时候,见段恒没说话,歪着头想了一下,就顺着沙发的边沿就继续往上爬。段桓此时穿着一身家长的短衣短裤,夏衣本就轻薄,更何况此时叶樱为了往上爬可是玉臂摇晃,香tun下摆,红樱微硬,肌肤滑润,蹭着段桓一只胳膊才爬上来。
叶樱此时跪坐在沙发一侧的把手上,也幸亏她身量娇小,不然那窄窄得一个把手怎么可能容下一个人。只是如此一来,叶樱胸前大片肌肤就都贴在段桓一只胳膊上了。到底还是年幼,哪怕已经破了身子,落了春红,肌肤还是细嫩轻薄,蹭两下就蒙上一层粉晕。叶樱不似昨日那样嘤咛浅yin,今日肌肤相贴,仰着脖子一迭声得叫着:“爷,爷。。爷。。。”声音娇嫩如稚子,起承转合之间皆是春情,口鼻呼气之处俱是媚意。
段桓被她叫得心生发痒,也怕她一个不慎摔下去,伸手把她揽到怀里。段桓昨夜就知道那两瓣tunrou乃是堆金砌玉所在,便伸手把一瓣嫩tun握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