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之前的疑点都解释得通了,内裤被拿走的那天她也没有想到过那条内裤有一天会被塞回自己的嘴里吧。
“这你都猜不出吗?看来我得好好惩罚一下你了。”
嘎吱嘎吱嘎吱……
是木板发出的声音,很容易让人想到甲板。
她被带到了一个木马上,木马好像就是个普通的木马,只是一直在摇晃没有什么其他特殊的地方。
她被扶稳在ru头上贴了什么,后面还连着一根长长的电线。
贴好后她就一个人坐在了木马上,摇晃着,其实她感觉更像是坐在一艘小船上漂泊在大海,不断地起伏、起伏,有时乘风破浪地前进,有时又被打击得不断后退……
直到有一道闪电击中桅杆,酥麻顺着被击中的一点蔓延至全身,她整个人都为之一颤,挺直了腰背。
“啊……”
“这还只是最低档。”
又一次被击中时她的眼前滑过了很多乱七八糟的回忆:课间抱着肚子蜷缩的女生、空旷天台上回头那一瞬间的喜悦、器材室的黑暗里气喘吁吁的笑声、聚光灯下独坐的人眼底的柔情、那条白色吊带裙、还有在Cao场递出去的那罐还冒着泡的可乐……
她的眼眶逐渐shi润,内心全是酸涩。
胸口阻塞得让她有些透不过气来,她呜咽着,伸出手按顺时针的方向揉着自己的胸,伏身贴在了木马上。
“我有叫你碰自己的胸吗?”
电流猛地被加到最大,两团白色的rurou被击得弹动,ru晕旁边细小的绒毛都立起了,ru孔收缩着喷出了一股白色的ru汁由于被ru贴挡着只能顺着白嫩的rurou不断往下流。
舒晴只觉得胸中的郁结陡然一空,海上的Yin云消散有束阳光射了下来,她长长地舒了口气。
舒晴面前站着的那人看到那白色的ru汁时脑子有那么几秒的空白,内心是不敢置信的,而后怒火霎时吞没了一切理智——一般人都是怀孕后才会产ru的,可想而知发生了什么……
“原来你这个婊子已经被外面的野男人搞怀孕了啊?你很喜欢被男人底下那根东西Cao吗?想不想让我把你搞流产?”
木马被遥控着从底端伸出来一根木棒,没有经过任何润滑舒晴就被按着坐了上去,小xue被撑得很开,木棒因为重力一下子就进到了最底部,随着木马的摇晃还越进越深。
“啊!不行、太深…了…啊……停下!停下啊……”
ru贴的电击还在继续,舒晴摇晃着坐在木马上,上面喷着nai,下面流下血丝和yIn水,眼泪也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虽然浑身无力疼得厉害,但她还是颤抖着一字一句说得很清晰:
“我从头到尾就只有你一个人,沈以安,你闹够了没有?”
遥控器掉在地上,面前的人好像还没有梦醒,轻轻地问怕打破这个梦境:
“你……你说什么?”
“我说,这个游戏你玩得开心吗?把我变成这个样子就是你想要的?”
没有人回答,只有缓慢响起的步伐声。
而后所有的束缚都被解开,所有的一切都被按下了暂停,只有舒晴从木马上下来的时候摇晃了一下,沈以安下意识地想要去扶却被舒晴用手挥开,两人面对面对峙着,周围的空气都充斥着静默。
最终还是沈以安先开口了:“怎么?你觉得我一直以来都是个好人?”
“ 我可以不逃课每天陪你去上学,可以为你整理课桌填满自己的作业,可以为你戒烟戒酒,可以为你避开那些傻逼,但我还是我,我做这些仅仅只是为了你而已,从本质上来看,我仍然不是一个好人。”
“我的宽容大度是装的,温柔细心也是装的,我就是个暴力龌龊的人,能想到的仅仅是用最卑劣的手段把你占为己有罢了。”
“或许,只有我爱你是真的。”
舒晴笑了,那是一个浅浅的微笑,就那么一两秒的时间好像就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她说:“你是好人还是坏人人于我又有什么所谓呢?”
“从一开始我喜欢你我就认了,你是猛兽我就匍匐在你脚边引颈受戮,你是魔鬼我就飘荡在你面前献上灵魂。”
“明明我的身心都任由你支配,你却不选择相信我,你又有什么资格谈起爱呢?”
这次沈以安回答得很急切也很恼怒:“我连自己都不相信。”
舒晴扶上她的脸,轻柔地抹去她眼角的水痕,“沈以安,看着我,我永远在这儿,我永远相信你。”
最后,不知是谁叹息了一声,说:“我们重新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