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骰子在桌上静止,一个骰子上面的字是“咬”,另一个骰子上面的字是“嘴唇”。
“看来你的运气不错。那我们就先从嘴唇开始吧。”
一只手托住了舒晴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那人的大拇指按压在她嫣红如同包浆的下唇上,缓缓地从左往右抚摸。
“真饱满啊……”沙哑的声音就在她的面前响起。
她想要站起来,却被死死按下。
就算死命挣扎也无果,“变态!放手!给我解开!”
“我是变态?哈哈哈哈哈,我还没对你做什么呢。我如果是变态的话那沈以安是什么?她可是不分时间地点地Cao你呢。”
“她……不一样……”舒晴说着说着声音变小了。
“她怎么就不一样了?”
那人好像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但是舒晴已经不想再多说了,她感到身心疲惫,眼睛酸涩得挤出一滴眼泪都觉得费劲。
没有等到想要的答案,那人惩罚似的咬在她的下唇上,力道重得直接咬出了个口子,鲜血流了出来,那人不知餍足地吸吮着。
半晌,舒晴嘴唇有点发白了那人才停止动作,“真是甜美啊。”
舒晴蹲坐在地上都已经麻木了,直到腿被踢了几下后她才条件反射性地缩了缩。
“以后在我面前你只能跪着,因为我是你的主人,只有我让你站起来的时候你才能站起来。不仅如此,每次我回来的时候你都得跪在门口迎接我,不这样做的话你可以在被Cao死和被我Cao得生不如死中间选一个。”
舒晴无动于衷。
“听见了吗?”
啪——
右边脸颊被扇了一巴掌。
“……听见了”
“是这样回答的吗?”
下巴又被抬起,她能想象到那个人此时是怎样注视着她的,那道严厉的目光有如实质般轻柔地抚摸脸上的巴掌印,可她还是觉得火辣辣的疼。
“是……主人……”
“给我跪好,让我看看接下来玩什么。”
骰子碰撞的声音又一次响起,舒晴开始害怕听见这样的声音,因为每响一次都意味着新的羞辱。
“吹,大腿?这个没意思,我们还是用蜡烛玩点有情调的吧。”
舒晴听到声音远离,还有翻找东西的响动,过了一会人又到了她面前。
她现在完全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
在黑暗里,她只听到打火机的声音,然后闻到玫瑰香薰的味道,她猜想那人大概是点燃了一根香薰蜡烛。
“按照骰子先从大腿开始吧。”
燃烧着火焰的蜡烛凑近少女白嫩的大腿,留下了一滴烛泪,滴上的ye体刚开始是鲜艳的红色后来逐渐变得暗沉,像真正的血ye一样一点一点将她玷污。
大概是大腿的皮肤太过细嫩,又或许是处在极度紧张的恐惧里面,滚烫的ye体滴上去的时候舒晴直接吓得尖叫了一声。
“忍住。”
蜡烛又忘上移了一点,慢慢靠近了腿根。
“求求你不要……停下……求求你了停下……我受不了了……”舒晴身体不自觉地颤抖着。
可是当烛泪滴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的时候,像是在雪地里灼烧着盛开出一朵朵玫瑰,这情景又怎能不叫人迷醉?
蜡烛没有去到她的幽处而是转向了挺拔的山谷。
当烛泪滴落在她的ru尖的时候,她已经疼得浑身冒汗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了,对这无止境的痛感也有了一定程度的适应。
可是这次完全不同,由于过去被开发得很彻底,她的ru尖更为细嫩敏感,不仅是痛得厉害更是有种前所未有的麻痒,以至于她痛苦的呻yin都变了调,变得有些婉转:“啊~”
没有凝固的烛泪流了下来,她整个人像布满血ye的中世纪油画中的圣女,能让每一个她裙下的信徒义无反顾地投入欲海。
舒晴很可悲地发现她居然也产生了快感。
那个人的手从下往上摸过她的身体,眷恋地停留在凝固的烛泪上,像是在说,这真是个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