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爱,多多为咱们大炎朝绵延龙裔后嗣。”
一众嫔妃们穿的喜庆,甄流岚作为正室皇后,生了公主和太子,自然也是要穿的鲜艳些,很少见的穿了大红蜀锦袍裙,绞金银琉丝的龙凤嬉戏,鸿鹄交颈戏水刺绣,栩栩如生,在光线的变化下花纹也跟着变。衬的甄流岚美的令人不敢直视,万人之上的高贵浓丽。头饰就简单了许多,依旧是点翠的凤凰翘头发冠,眉宇中心点了一点花钿。
甄流岚一时高兴,喝多了两杯,陈年佳酿,他很快就有些不胜酒力,赵平佑拥着他带着一对儿孩子提前退席。
“臣恭送皇上,皇后。”臣子臣妇们跪地叩拜送迎。
薛桂芳站在角落里,看着甄流岚在金奴银婢的簇拥下脚步踉踉跄跄的似乎要随着风飘走般的仙姿,偏侧脸儿莞尔微笑着和抱着婴孩儿的赵平佑絮语,不知夫夫俩说了什么,甄流岚歪头笑容娇俏调皮,挣开了奴婢们的搀扶,软绵绵的整个身子倚在了赵平佑身上,赵平佑宠溺笑着把孩子给了随行的奶娘,直接把撒娇的甄流岚抱了起来。
帝后恩爱,一行人离去后,薛桂芳还久久矗立在暗处。
他心痛又不解,雅清那般的地下无,天上罕有的品貌,又为赵平佑孕育过三个孩子,赵平佑还嫌不足,后宫还有那诸多人,让雅清看着多刺心?
雅清啊,雅清,你究竟爱赵平佑什么?究竟为什么?他有什么好?
但薛桂芳知道甄流岚最爱的人,此生除却赵平佑再也没有其他男人,薛桂芳早就放弃了,所以他才大江南北的游学,但心上还是记挂着。
尤其知晓甄流岚小产又差点没命的事情后,他再也没办法逍遥自在的远离纷争,回来了。
说到底,伴君如伴虎,谁知道赵平佑日后会不会又变心,至少他一定要守在看得见的地方,能及时辅佐甄流岚,保护甄流岚和甄流岚的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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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凰银阙宫
绛檀、紫松、等人清点着臣子们送给雪凰银阙宫的公主太子殿下满月的贺礼。
几个大乌漆描花大木箱子半人多高,一件件的打开。
香妃榻上,甄流岚已换了一身家常烟粉对襟儿浣纱寝衣,肩上披着雪狐皮儿披肩,玉颜儿酡红微醺,斜靠在粟玉枕芯苏绣玉缎面儿的大枕头,两只修长的小腿从裙摆中露出一半,一侧斜叠着,脚上的淡淡缥色笋袜系着朱丝带,姿态妖娆慵懒,眉眼迷离旖旎,两手浸润在玫瑰牛乳栀子花水里泡着,把两只柔胰泡的又红又润,又香又白
甄美人有点迷迷糊糊的,缎子般细腻滑顺的黑发瀑布似的披在背后,撅起有点红肿的樊素小口:“臧姆姆……夫君……夫君呢?”
绛檀紫松面面相觑憋笑。
臧姆姆宠爱的看着甄流岚,亲手喂甄流岚松松挽发后,叫人端来一碗醒酒雪梨羹汤:“公子,陛下去安顿小公主和小太子了,一会子就来,别急哈? 奶娘喂公子喝点解酒汤。”
甄流岚扭过头,不肯喝,眼睛亮亮眼圈晕红,竟然先去照拂孩儿们,不管他这个妻子,太过分了,哼~有点赌气的缓缓合上,睫羽颤颤的:“不。”
臧姆姆柔声劝:“主子,公主有点子闹别扭要见您,陛下不想扰您不得安歇,一会子哄好了就过来了,您喝两口,啊?”
“连枝闹别扭了?可去传太医看了没有?”闻言,甄流岚睁开眼清醒了一点点,但说话还是慢悠悠的,掀开肩上的白狐皮披肩,就要下地去看女儿。
吓得臧姆姆和身边的几个大宫女忙按住他:“传了,传了,皇后您不能动,醉酒万一伤着了,跌着了,可怎么好?陛下千叮咛万嘱咐伺候好您的。”
“知道了。”甄流岚冷声,厌烦的闭上眼,觉得有点头疼,身子酸的厉害。还有点难受,赵平佑怎么还不回来?
这可叫伺候的人没法子了,甄流岚很少发脾气,但只要赵平佑一在,就容易变成小儿性子了,尤其生完孩子,若是赵平佑没有按时归宫,若不是要紧的事儿的原因,甄流岚可是要生了大气,得赵平佑好好哄一哄,各种伏低做小才肯原谅。
“主子,来给咱们雪凰银阙宫送的贺礼都是不错的货色呢,主子可要一看?”甄尧海恭敬的询问,顺带岔开话题。
免得他们的陛下进来又得被自家主子磋磨训夫。
“甄公公,您的眼光好,您来选几样,给主子瞧瞧。”臧姆姆吩咐。
甄尧海是打从甄流岚出生起就伺候的管事,进宫做太子妃,皇后,也一直跟随的,最是了解甄流岚的喜好。
紫松活泼的插话:“旁的也就罢了,甄公公,奴婢觉着薛家小侯爷送的礼极好,您看看。”
甄尧海打开那小盒子一看,异香异气的两只一黑一白龙凤玉佩坠着穗子和香囊球儿。
“这不是普通的香囊球儿,是冰蟾花蕊辟邪辟毒香,外头的镂空球儿也是白象牙雕琢而成的。龙凤玉佩也是罕见的一块成色黑白过渡的未荡峨山水月种,只是未荡峨山百年间经历了地震,深崖的矿坑已经决色了,再无此货。旁的倒也罢了,这对龙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