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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气运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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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我是甚麽曲子来的。」歌女哀道。

    「你的师傅跟你是有仇的吗?」女子顿了顿﹐遂摇摇头。

    「我的师傅对我可好了。也许师傅以前曾沦落风尘,才不经意教那些曲子。」

    「姑娘,你说的谎不太高明。那名师傅跟你无怨无仇,怎会教你笑妓的曲子?」

    女子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看向左晚衣。

    「哥,甚麽是笑妓?」李养浩见过歌妓、舞妓、乐妓、诗妓、词妓、饮妓、优妓,却未曾听过笑妓。

    「你们三个在京城土生土长的,没有到过偏远的同州,不知道的话也不出奇。笑妓也是同州那边独有,出尽丑态以博客人取笑,故名笑妓。她们会唱哀怨可怜的曲子,唱曲时被人泼酒奚落也是常有的事。她们接的客人也是其他妓女不敢接的,在妓中是最下等的,只有最不听话的女子才会被老鸨迫当笑妓。」

    「这些都是你的片面之言而已了。你根本没有证据!」女子跪在将军明旁边,向他哭道。「求将军为奴家主持公道。奴家虽是个卖唱的,却是惜身如玉,又怎会是他口中的烟花女子。」

    「我给你一个机会,现在乖乖跟我的兄弟道歉离开,我就既往不究。」

    「左大人,你再欺负一个弱女子的话,我们就不跟你客气了!」一些武官对左晚衣叫喊,气愤脖子上得青筋暴现。

    「谢谢各位大人。」歌女感激地看向武官。

    「你的确没有证据。你可知你的话对一个女子的清誉有多大影响。」周飞亭严厉地说。

    左晚衣清晰道出两个字。

    「烙印。」

    「刚刚花公子气急抓你时,手上沾了不少白粉。他只碰过你的手臂,没有碰过你的脸,那自然不是你的香粉。他家里就是做胭脂水粉的生意,对香粉透彻了解。他一说这种香粉应是掩盖疤痕用的,我就灵机一动,找到证据了。」

    「同州笑妓都会被烙上戈日二字,表示「贱娼」。你可敢清洗手臂,让众人瞧一瞧?」

    歌女如被电击,软绵绵地摊在地上。

    「你就别欺负小女了。你凭甚麽要她去依你所言去洗手臂?」老人跪在地上呼天搭地。

    「老头,你的猴戏可以停止了。你们根本不是父女。刚刚你们上来前,我瞧得清楚。她被人撞时,你亦乘机捏了一把她的腰。哪有一个父亲会轻薄女儿?」

    「...你!?」

    「若你再坚持装下去,我们可滴血认亲。」左晚衣看人一向很准。虽然表面上女子柔弱,对老人孝顺,可是出事之时,老人频频看向她,彷佛她就是主心骨。

    二人现在知道无可挽回,只能低声求饶。

    「你们不用跟我道歉,而是该跟我的兄弟道歉。」

    孔颖奇也不在乎银子,而左晚衣又为他出了头,也就原谅他们。

    女子和老翁不敢长留,欲转身离去之时,却被左晚衣叫住。

    「你也是个苦命人,应当知道被人侮辱之痛。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希望你从今以後知道莫要随便侮辱陷害别人。」他抛出一块银两,歌女接过银两以後,看了左晚衣一眼,便灰头灰脑地离开。

    「哥,你怎麽还给那个阴险女子银两?」

    「凡事留一线,日後好相见。」

    花珲却是不而为然。他相信那二人以後不会再在八仙楼出现的了。他可不像孔颖希那样温和,若果又碰上他们的话,他必会要他们好看。

    事情告一段落後,掌柜立即示意要请他们吃饭。毕竟是他让苏姑娘在这里卖唱才会惹来众人不快。

    三人对左晚衣佩服得五体投地,孔颖奇要请喝花酒答谢。

    「晚衣这麽聪明,你一定已经知道为甚为她突然要对我冷落生疏,陷我於不义。」孔颖奇问道。

    「这也不是甚麽稀奇事,她也许本来是真的愿意跟着你的,只是她一见到大楚的定国将军,便欲借机攀上高枝,遂演一出弱女子被恶霸欺凌的戏码。你们三个人刚刚的嘴脸就跟戏中为富不仁、荒唐好色的执絝子弟一样。别说是那些血气方刚的武官,就算是一个稚儿看到都会觉得是你们恃强凌弱。」他一边说,一边偷偷看向武官一桌,只见周飞亭的脸色一沈,快要跟他身上的衣服一样黑。

    「我见过不少女子打着卖身葬父的名号给自己挑个夫君。若是个俊美多金的﹐就要为奴为婢。然後,婢子就成了小妾。若是个有能耐的,可能就变成当家的。」

    「若不是左大人识破妖妇的奸计,我们都要含冤了!

    「哥,你真是博学,明察秋毫!我看你不该待在礼部,而是该往吏部!」李养浩不住敬酒,大拍马屁。

    「识破她又有何难?人就是容易为美色所迷,看到一个弱质纤纤的美女就以为她是可怜的。不过,这招对看遍名花的左爷是没用的!」左晚衣哈哈大笑,笑得背後一躺,碰地的一声,撞上犹如铁板似的肉体。

    他仰头,只见周飞亭黑着脸,眼中满是怒火。

    周飞亭刚刚差点把歌女收进府中,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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