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请来了一个私人医生为程铁看伤处,当医生听说是一个女人把他踢成这样时,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程铁需要止痛药才能入睡,据说医生再来晚一点,情况就严重了……
炎邵非摸了摸鼻子,那女人下手也恁没轻没重了,虽然程铁不是什么好人,可那地方好歹关系着男人的尊严和下半辈子性福……算了,管他的,先问下梁队这人有没有前科,不然为什么不敢去医院?
“既然铁哥没事了,那我先走了。”
“等等!”细仔叫住了他,炎邵非驻足回头,“铁哥受伤这件事……一定要保密!咳……你知道铁哥这个人好面子,到处跟人家说他被一个女人踢爆了蛋,以后他头都抬不起来了……”
“我知道的,要不要派人去找那女人……”
说到这里,细仔似乎想起了什么,“你是不是认识她?”
炎邵非脸上浮现出暧昧的神色,压低声音凑近他道,“不瞒你说,上次在平头哥出事的酒吧,我见过她一次……”
细仔恍然大悟,这才打消了疑虑,“难怪……她是不是看上你了?唯独没打你?”
“再怎么说……也有过一夜……”炎邵非为了圆刚才白苜对他还算“友好”的举动,才这么说,不过事实似乎,也没差多少……
“Cao!既然是你马子还把铁哥伤成这样?!”
“咳……我哪知道她这么暴力,要知道上次吓都吓萎了……”
“……”
从酒吧里出来,炎邵非习惯性的用余光扫视周围,确认没有可疑人跟踪,才脚步匆忙的往远离街道的巷子深处跑。
“白苜!你在哪?”他之前搂着她的时候,悄悄告诉她,出来后在酒吧的这个方向等他,她不会自己走了吧?
“喂!白眼狼,你出来!”好不容易再见到她,话都没说上两句就走了,到底是有多无情?!
“呕……”巷子尽头,一个人靠在墙根,歪斜着身子,吐得天昏地暗,不是他找的人是谁?
炎邵非紧抿着唇,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
“唔哇……”脚下污浊的呕吐物汇集了一大滩,他从来没见过如此狼狈的她,苍白的脸,空洞的眼神,瘫软无力的四肢,混杂着酒Jing恶臭味的脏衣服……
炎邵非扶起她,默默为她顺着背脊,强忍怒气道,“你怎么了?怎么喝这么多?”
“咳咳咳……”呕吐过后,痉挛的胃令她止不住的咳嗽,胸腔剧烈震颤,似乎要把整个肺都咳出来了。
原本对她的埋怨和怒气,也抵不过此刻的心疼,炎邵非轻轻搂着她,无奈的说道,“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然而她浑浑噩噩的摇了摇头,推开他踉跄的往前走。
不回去?她的反常果然是和那个人有关么?炎邵非呼吸一滞,心脏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一样,酸酸麻麻的痛着。
可是看着摇摇晃晃走远的人,他还是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去,一把拽住她的手,“你这个样子还要去哪里?!”
大概是因为内心的愤怒,他拽得太过用力,白苜一转身就扑到了他身上,被酒Jing麻痹的瘫软躯体徐徐往下滑,连站都站不稳了……
炎邵非暗骂一声,打横抱起她,大步朝巷口走去。
“叮!”
深夜的公寓静悄悄的,衬得电梯的声音都格外响亮,昏睡中的白苜皱着眉发出一声嘤咛。
到了家门口,炎邵非把她放下,靠在自己身上,伸手去掏钥匙。
咦?怎么有个硬硬痒痒的东西抵在他大腿上?
低头一看,白绒绒的狼尾从她裤子里钻了出来,耀武扬威的戳着他的腿根,吓得他手一哆嗦,钥匙都掉在了地上!
他紧张的四处张望,尤其看了看摄像头的位置。
为了保险起见,他从后紧紧贴住她的身体,遮住狼尾,抱着她蹲下身去捡钥匙,坚硬的狼尾因为位置的移动,顶在他的胯间,引得他闷哼一声,赶紧开门把人卷了进去。
他背靠着门喘息,谁知狼尾似乎有灵性似的,贴着他的胯部左右扫了扫,狼毫无孔不入的扎进他的裤子里,刺激着他半硬的性器,几乎是一瞬间,他的身体都绷紧了!
“你……你到底醒没醒?!”炎邵非难耐的摇了摇怀里的人,差点以为她是故意的。
正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松了口气似的把她抱到沙发上,盖上薄被,自己走到阳台接电话。
“少主!”电话那头是一个冷静干练的声音。
久违的称呼让他茶色的深眸漾起了细微的波澜,沉默片刻,他才低声道,“如何?”
“属下将您偷拍的白小姐的脑部CT做了对比研究,得出的结论是:从医学角度来说,目前已无大碍,但从Jing神层面上……”
“Jing神层面怎么了?”
“咳……白小姐出事的时候才十四岁,紧接着就失忆了,由于神经受到压迫,在那段时间里……她的生理发情引导受到了影响,没有一个好的引导,抑制了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