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脏，但我还是想让您上我。
他手中什么筹码都没有，也没握着风筝线。怕失了宠爱，便总在仓皇中。可急急慌慌的抬起头来，想要解释，却说不出口。
他从前是不喜欢乳环的。那在衣服底下很明显，会让他格外觉得自己是被装扮的商品。
或许当真如此。他的眼神也显出了一点心虚慌乱。像一只小狗，自以为做了错事，却还忍不住追逐着主人的身影，仿佛能不能时时刻刻蜷在她脚下翻肚皮，是这天底下最大的事。
而后，他坐下来，坐在层层衣摆下，抱膝看着他头上的那些衣服。
你当真准备好了么？
卫季收回手，有一点无措。他从前接客的时候，客人
还年轻，纵使没有十分的好颜色，肌肤也像新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细腻柔软。眼神一转，似乎也能流淌出一些稚嫩的风情。
“诶，总对自己下手这么狠做什么？”女人拦住他的手，接过乳环，瞥了他一眼。
卫季走了过来，几乎是雀跃的跪在楚潋脚下。
女人轻轻应了一声，却不忙着占有他。她也坐到了桌子上、男人旁边。从手包里翻出一只小盒子，递给卫季，是一份礼物。
在哗啦啦的水声中，他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女人打电话的交谈声隐隐约约传了进来。
那黏腻腻的触感是那样分明，仿佛都要拉起丝来。卫季察觉到了，忍不住蜷了蜷脚趾，羞愧的整个人都烧了起来，脚跟都烫的惊人。
女人的手在男人腹肌上划来划去，语气还是笑着的，男人却害怕起来。
他就像锯了嘴的葫芦，一点不会讨喜，只会拿祈求的眼望人。所幸他的身体还够坦诚，没堵住的后穴，坏掉了一般流起了淫液，叽里咕噜的打湿了他的脚跟。
楚潋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不得不挂了电话。
“怎么又带上了？医师都和我告状了，说你很不乖，不将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放好了衣服，他又觉得身上污秽不堪，便又去冲澡。
楚潋看了想笑，做了个过来的口型，讲着电话便抬手唤他。
卫季拿起乳环，便要扎进自己的乳尖。
“带上么。”女人问他，卫季应了一声。
也不知他是怎样理解的，目光慌乱的在屋子里绕了一圈，竟爬到了近旁桌子上去，正正好与女人的腰等高，是个很方便亵玩的位置。
不过这回倒是能看清了，还是看的太清。
但是他想要被她标记，被她占有，让人人知道自己的所属权。知道自己不再是一只流浪的狗，人要打他，也有了可以仰仗的主人。
楚潋其实是想让男人上床来的，不过她明知男人的性子，却依旧不清不楚下指令，对于这结果多少也是有意为之。
卫季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对黄金的乳环，做成了盘蛇的形状。
“卫季，你准备好了么？”
衣架上衣服堆叠，丝绸的裙摆垂下来，搭在他的肩上。在这间长裙、女士西装，乃至睡袍、珠宝俱全的衣帽间里。他的那件衣服，也占了一个小小的角落，在这里安了家。
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又在茎身里插了一根银棒，阳具微微昂首，铃口处能看到一抹银光。
尽管他有时也会因她的触碰而紧绷、畏惧，却更想要被她占有，想要她的气息覆盖住那些可怖的、令人作呕的回忆。
女人指了指男人的身体，又招了招手，示意他更上前一点，自己看不清。
就像他这无根的飘蓬，一直在风里被吹的飘飘摇摇，忽然，也被接住了。不必再担忧被吹落臭水沟里，便这样安定了下来。
这个问题楚潋从前没问，如今却问了，怜惜迟到的在心头升起。
姐姐和侄女离开后，卫季回了屋子。他走进衣帽间，脱下那身昂贵的衣服，整齐的挂在衣架上的一个角落里。
＊
男人驯顺的跪在桌上，直着背，两腿一字大开，脚压在屁股底下，是邀人赏玩的姿态。神情努力装的镇定，却连耳垂都红了起来。
他看着看着，忽而小小的笑了起来，像一朵偷偷开放的花。
卫季匆匆走出浴室。他身上仅擦的半干，也带着潮湿的水汽，甚至还有水珠滚落。从他的发丝上滑下来，滴滴答答的落在后颈处，以及宽肩、窄腰、丘臀上。
朦胧的水汽中，男人未穿着衣服。只在下身处裹了块浴巾。剩下麦色的身体全都袒露着，像是有意勾引。
舅舅的运气真好啊……她咬住了嘴唇，久久回望这个庄园。
卫季望着楚潋，轻轻笑了笑，握住女人的袖子，无声的邀请她。
楚潋摸了摸男人的脸。她看的懂男人的求欢，也看的出因长年的性虐待，当他的身体被碰触时，总会有恐惧的绷紧。
女人的手搭上男人的肚子，他腹部并不像女性Omega那样柔软，很有些肌肉。紧张的时候会坚硬起来，显出一副流畅好看的线条，摸起来也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