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从未觉得黑夜是这么地适合犯罪和忏悔。
他凝望着怀里熟睡的女孩儿,一边喘着粗气快速撸动着自己挺立的rou棒,一边小心翼翼地亲吻着女孩儿娇嫩的唇。男人将女孩儿搂的更紧了些,他硬挺的rou棒直直抵在女孩儿的小腹处,gui头处渗出的ye体已然打shi了她的睡裙,染出一摊水渍,承载着出界的情感和yIn糜的欲望。
男人回忆了一下放在女孩儿睡前牛nai里药物的分量,确认了在药物作用下,女孩儿在他预定好的时间之前并不会突然醒来。他本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只是面对娇小幼嫩的女儿,再刚强的性子也皆化成了绕指柔。他动作轻柔地拉下女孩儿睡裙的肩带,一对儿白嫩柔软的翘ru像小鸽子一样跳了出来,暧昧昏黄的床头灯光勾勒着她胸ru的轮廓,在边缘附上一点点微黄的光晕,显得更加柔软和娇嫩。骤然暴露在微凉的夜间空气里,女孩儿嫩粉色的ru尖微微挺立,带着几分纯洁的透明感,像是纯度极好的粉色碧玺粒,诱使着男人的蹂躏和舔舐。男人粗糙的手掌狠狠揉捏着这两个rou团,未经人事的胸ru没一会儿就被抓出了片片红痕,他低头用力吸吮着两颗挺立的ru头,不时用牙齿啃咬着,娇嫩的ru尖哪里受得了这种猥亵和挑逗,颤巍巍地挺得更高,微微红肿,显出了几分色情的嫣红,让男人有种破坏了昂贵珍宝一样的背德快感。
女孩儿是男人疼宠了十八九年的心头rou,为了照顾她的情绪,在妻子因病去世后,男人也没有续弦,而是默默守着女孩儿一起生活。像是很多早早失去了母亲的可怜孩子一样,女孩儿异常缺乏安全感,从小就一直喜欢黏着父亲,像个可爱的小尾巴跟在爸爸屁股后面,乖乖巧巧地喊着爸爸。她又生的好看,谁叫了这情景不夸一句可爱呢?男人自然也格外纵着她,吃的用的全是最好的,工作忙碌也坚持能回家便回家,有空就陪着女儿看书学习,或是带着她出去逛街旅游,甚至就是抱着女孩儿倾听她的小心事,搂着她沉沉睡去。男人出差时床榻空空,怀里没了美貌女儿的娇嗔,冷得他常常失眠,也逐渐意识到,不仅仅是女孩儿需要他,他也同样对女孩儿有了变态的占有欲和需求欲。
女孩儿到了青春期却还一直赖着在男人房间一起睡觉,她在男人耳边吐气如兰的气息,只着一件单薄睡裙的柔软身体,光滑幼嫩的双腿,对男人身体毫不避讳的蹭弄,经常让男人的rou柱硬的流水发疼,趁着女孩儿睡熟了之后便恶狠狠地顶入她的大腿根部模拟着cao弄小xue的动作飞快地插入,或是隔着一层薄薄的蕾丝内裤顶弄摩擦着女孩儿的Yin唇和Yin蒂。女孩儿在睡梦中也能感受到这种汹涌陌生的情欲,纯洁的处女发出青涩又yIn浪的呻yin,白皙的双ru被粗糙的双手亵玩着,内裤也被小xue流出的yInye打shi了一大片,不由自主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男人还经常把Jingye喷在女孩儿柔软的小腹或者大腿根部,甚至有时控制不住就喷在女孩儿巴掌大的小脸上,睡熟了如同纯净圣女的脸庞上偏生沾满了亲生父亲的Jingye,浓稠的浊ye还顺着下巴往脖颈处缓缓流淌,这种yIn糜与反差让男人激动地无以复加,甚至都不想擦去这些痕迹,让女孩儿带着他给予的满身情欲就这样上学去,彰显表面纯洁的她已经被男人玷污占有的事实。尽管男人之后板着脸装作严父让女孩儿回到了自己闺房睡觉,他还是经常在夜里溜进女孩儿的房门发泄自己的兽欲。
男人对女孩儿青涩的勾引心知肚明,甚至悄悄在女孩儿的衣柜里放了几件她最爱的丝质睡裙,短的包不住女孩儿日益翘立的双tun。他贪婪的目光藏在慈父的面容之后,像是最胸有成竹的猎人,宽容地允许女儿这只狡黠的小狐狸故作高明地诱惑着自己。他甚至为了满足一下女孩儿脆弱的虚荣心,配合地在女孩儿刻意留好的门缝处偷看她洗澡,看着她近乎放荡地向他展示自己的娇躯,哪怕他早已在夜晚用Jingye涂满了那具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他耐心地等待着这只小狐狸一步步走入自己布置好的天罗地网里,陷入情欲的魔咒里无法自拔,与亲生父亲跨过lun理道德的界限恣意狂欢。
男人前几日偷看女孩儿的手帐时,发觉她已经情迷意乱,被那些或真或假的春梦折磨地贪婪不堪,在角落里字迹潦草地抱怨着:“爸爸是不是真的不行啊,为什么我都勾引到这份上了爸爸还没有对我下手呢?我好想爸爸夜里偷偷潜入我的房间强jian我哦!总不能我主动脱光了爬到他身上求他睡了我吧?气死了气死了!爸爸大直男!”男人知晓这只小狐狸已经困在了陷阱深处而不自知了,心底得意,决定准备几日就满足女孩儿的愿望,在睡梦中给她开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