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姜以不敢置信地瞪着眼,怔怔地望着他。忽然,澄澈的液体从姜以眼角滑下,蜿蜒着隐入发际。
姜以不断地摇头,他想要否认,想要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
但是他还是勉力冷静下来,试图劝阻:“我、我信的——”
姜以想要说些什么,就被邵淮声打断了:“姜以。在你心里,究竟把我当什么?”
像是要使尽浑身解数似的,邵淮声吮吸着穴口嫩肉,咬着阴蒂拉扯磨弄,直接把姜以刺激得双腿颤抖,花穴瞬间就湿透了。他仿佛没察觉似的,舌头勾弄着花唇,然后伸进肉道往里肏,把内壁都舔了个遍。
他爱邵淮声吗?毫无疑问。可是反之呢?他发现自己竟然说不出一个确切的答案。他被逼问着,眼眶都红了,可是脸上却越来越茫然。
邵淮声公狗腰不住挺动,没几下就肏进了姜以的子宫,他胯下不停,嘴上继续说道:“还记不记得第二次,你给我打电话,自己要来找我。我说你的穴没那么紧了,你告诉我自己买了按摩棒晚上偷偷在寝室插着睡——”
事实上,这个问题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姜以双眼迷蒙,忽然福至心灵,唤了一声:“老公……”
“唔……不要说了……”
姜以呆呆地任他绑完了,双手被连在床头动弹不得,才有些反应过来,也不挣扎,一边哭着一边问:“做、做什么?”声音因为哭泣,哑得更加厉害。
“你听好!”见他神色,邵淮声已经猜出了他的心思,他咬着牙,一字一顿,“我爱你。从五年前你搬进这个家开始,我就只有你一个。”
邵淮声总是连名带姓地叫他的名字,此时带着气,声音低沉,姜以发现自己的肉棒没出息地颤抖着想要站起来。
邵淮声恍若未闻:“我当时就觉得,这个男孩子真
“啊啊啊啊!”
邵淮声吃够了花穴,又去舔弄更加羞涩的小屁眼。姜以整个腰部屁股都腾空着,腿心朝天,彻底地任人宰割。
“啊……啊啊啊啊、邵先生……”
“我爱你。”邵淮声俯身亲吻他的眼睛,“只要你想听,说多少遍都行。”他伸手在床头柜上摸索,扯了一根领带过来,抓着姜以的两只手腕就往上缠。
“老板?金主?——或者说,你觉得我把你当什么?”
他修长的手指拨弄着鲜红的肉唇,没几下里面就开始抽搐,敏感的肉蒂凸起,一副任人玩弄的姿态。邵淮声抓着姜以的两瓣屁股肉往上,低下头凑近腿心,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在想,这个男生的身体一定很诱人,没想到你竟然直接找上门来,明明是第一次,胆子偏偏比谁都大,疼得都快哭了还要逞强。当时我就在想,这孩子是有多喜欢我。”
邵淮声皱了下眉,似是有些不满:“不准再叫邵先生。”
经过调教的后穴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肠道深处猛地喷出一股水液,肉棒也射了出来。
邵淮声很有耐心地将粉红的褶皱全部舔开,然后舌头刺探着伸进肠道,模仿着鸡巴一样来回抽插,双唇还故意在穴口不住地吮吸着。
邵淮声在心里告诉自己。
“就是这样。”
你的时候……”邵淮声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才继续道,“你已经晕过去了。姓韦的人也喝多了,我没怎么动手就把你带回来了。”
这时两个人已经完全顾不上姜以的嗓子了。他的花穴抽搐着,像是期盼已久似的,穴里的嫩肉抽动着就迎了上去,一点缝隙都不留地裹进了肉棒。
是他没有给姜以安全感,他不该苛责对方。
“你不信,我就做到你信。姜以,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对我有多大的吸引力?”
“啊啊——邵先生……”自己的精液……竟然射到了脸上……姜以明知羞耻,却无法挣扎,只是喃喃地叫着。
他没说完的是,后来他特地找了可靠的关系,找人绑了韦家少爷,到现在都没放人。
声音沙哑,完全算不上好听,却叫得邵淮声胯下一紧。他扶着硬到不行的鸡巴,破开姜以的花穴,毫不留情地猛插到底。
“真、真的吗?”他哽咽着,带着哭声问道。
他一本正经地说着有些自恋的话,也不管姜以的反应,嘴唇一张,就包裹上了那口无数次给他快感的花穴。
过去他大男子主义惯了,曾经甚至不觉得自己需要对特定的某一个人负责。虽然这点在后来逐渐改变,骨子里的一些东西却仍保持着。他知道姜以对他的感情,只觉得满足,只要他一直乖乖在他身边就好了——却忽略了姜以的听话和顺从背后,隐藏的彷徨与不安。
淫水汩汩地流出来,把邵淮声的下巴都打湿了。
邵淮声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
昨晚回来,他脱光了姜以的衣服才将人送上床,自己也只穿了内裤。此时快速地脱了自己的,大手抓着姜以的腿根一个使力,一双白腿大大地分开,腿心的红润完全展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