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天,陆铖立刻就得面临自己的任务。第一天,他和下人打听了傅云祁的动向,厚着脸皮跟到大堂呆了一整天。来来往往好多人,陆铖披着傅云祁的外套,在沙发上僵硬的从早坐到晚,期间红着脸偷看一旁认真办公的男人,内心反复酝酿寻找机会,活像个暗恋人又不敢说出口的小媳妇。
内心里,他已经把这人的恶趣味骂了好几次。
傅云祁倒是在陆铖“主动”的陪伴下心情大好,连办公的效率都提高了不少。一天下来,最接近的一次,是陆铖以帮忙递文件册为由捧着东西膝行到人旁边,傅云祁转过来直直盯着他,眼里满是调侃的笑意。陆铖把文件夹烫手山芋一般的交给对方之后迅速躲远了,完全忘记了靠近的初衷。
当天晚上,他尝到了第一日失败惩罚的滋味——双手背后跪坐在床上,傅云祁的手指像检查器具一样来回拉扯转动胸前的ru珠,直到两边都胀痛着挺立起来。
陆铖红着脸,看着自己身下的Yinjing欢畅的吐出一股股yInye,胸前两抹粉红猛的一疼:两个带有定时控制功能的ru夹一左一右咬得死紧。还没来得及呻yin求饶,脆弱的根部又被毫不留情的捏软了。
在淋浴房洗掉脸上好一把鼻涕眼泪,陆铖看着镜子里欲求不满眼泪汪汪的自己,受到了莫大的打击和羞辱。
脑海里还盘旋着傅云祁的两条补充命令:不许射Jing、不许摘下,违反了惩罚时间加倍。
第二天的陆铖决定改变策略——委委屈屈缩在壳内,只会一事无成。忿速可侮,和傅云祁对打失败的教训尚且历历在目:陆铖心里清楚,无论尊严还是羞耻心,都只是帮倒忙而已。胸前的ru夹定时紧咬肿胀到极限的ru头,疼到浑身颤栗才会松开片刻。
大半天下来,脆弱的皮rou被弄得将破未破,连走路的抖动都会牵带起一阵阵疼痛。他第一次感觉到穿衣服不如光着——摩擦的痛感让人难以忍耐,定时松开后麻痒难以言喻,却也不至于叫人痛呼哀求。
欲言又止,只能憋着,好不可怜。
思考再三,陆铖更改了策略:柔和的贴近不行,那干脆就强攻。乘着傅云祁转身或是看上去没有防备,扑上前去的陆铖简直如狼似虎。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结局都是一样的——没有一次不被狠狠按倒在地。
而且在敲门走进书房,佯装转身离开,又扑上去偷袭失败的时候,傅云祁还以这里不该穿衣服为由,裤子撩到腿弯,单纯用手把人揍了一顿。
手掌打屁股并不太疼,但是“啪啪”的声音响得刺耳。每打一下,颤抖的胸膛带着ru夹摇摆起来,勃起的Yinjing硌在凉凉的布料上,不知羞耻的留下水渍。后面被抽多了,刺痛感也爬上来,陆铖扭着屁股躲闪,得到了翻倍的惩罚。
顶着一个布满掌印的红屁股和褪了半截的裤子在书房晾了一下午,出门便是晚饭时间。八点一到,陆铖第二天的行动也以失败告终。
傅云祁的身手,绝对的强于他。
——用强行不通。晚上,陆铖盯着床头的盒子,感觉毛骨悚然。
那里面是一个巨大锃亮的金属圆球,扭曲反射着陆铖羞愤又惊恐的眼神。
如果不用,会被发现么……
盯着盒子里的东西看了半天,陆铖黑着脸闭上眼睛。
傅云祁的管教,基于一种规规矩矩,很讲道理的奖惩机制。做对了就有奖励,而做错了,从没有一次偷懒作弊被傅云祁漏过。侥幸只会换来毫不留情的惩罚,而对于这些惩罚,陆铖是发自内心害怕的。
可就算是这样,还是难以下定决心接受……
看着指针一点点往下转,陆铖一拳头愤恨的砸在床单上。等过了十二点再执行,搞不好真的会被抓住算账。
手里的圆球明明冰冰凉凉,却像烫手山芋。十一点五十,陆铖才把润滑剂仓促的挤了一堆在手上,跪趴到床边,闭上眼将手指探入后xue。
被ru夹挑拨着欲望的躯体shi热滚烫,后面的小嘴乖巧听话的吞入了手指,并且蠕动着,似乎渴求更多。
“嗯……"
轻轻喘息着,陆铖把圆球贴在了肛口。
比跳蛋和肛塞大出太多的尺寸,含入的动作变得很吃力。推到一半,褶皱被完全撑平,胀痛感积累到顶峰。完成吞吃进去的一瞬间——
“嗯啊!!!!!!!?!!!哈……”
圆球深入肠道的那一秒,和ru夹间的某种神秘联结被打开,三个敏感点同时在释放出微弱的电流。陆铖被电得猝不及防,整个人软倒外地,眼泪汪汪,把床单都拽下来一半。
红肿半勃了一天的Yinjing,差点被这一下弄射了。
趴伏在床边激烈喘息了半天,陆铖姿势别扭的走到浴室,咬咬牙,开了冷水阀门。冰冷的水流和昂扬的炙热相碰撞,把泛红的身躯刺激得抖了抖。
这滋味,实在是难以言喻。
极不安稳的睡了一晚,陆铖刚醒来便有些疲惫。
后xue和ru头上的电流随机作恶,在体内激发起跌宕的快感和猖獗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