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时间如同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就在陆铖紧绷的神经开始松懈,觉得下一个声响永远不会到来的时候,耳边“啪”得一声巨响。
从肩胛骨斜向下一直到tun部,长长的鞭痕贯穿了半具身体,白皙的肌肤上瞬间迸出一道刺目的鲜红突起。陆铖疼得眼前一白,呻yin和哀叫都延迟了两秒才缓缓从喉头解放。
“啊——!!!!!!”
只是这一下,冷汗已经密密麻麻布满了额头,要不是连手掌上都绑着护具,指甲怕是已经掐进了手心。
傅云祁用的是长鞭。
之前在傅家的那一个月,陆铖犯了错,傅云祁要打要罚也大多是用戒尺板子或者教鞭。皮革凌厉,不比木头温吞,只有一次气极了甩了他两鞭子,仅仅两下的威力足以让他刻骨铭心。
这一次,在劫难逃。
“呜——”
不等陆铖从上一次骇人的疼痛中喘过气,下一鞭破风而来,对称打在身体另一侧。陆铖徒劳的侧身躲闪,脚尖被锁链拽住,全身重心不稳,绷紧的肌rou在巨大的痛楚上雪上加霜。
接下来的几鞭,以不固定的频率毫不留情的一层层叠加上来。有时候给他充足的时间消化刻骨的疼痛,有时在疼的吭不出声时猛的又迎来下一鞭。
仅仅十来下,傅云祁次次用了七成的力气,单侧鞭痕彼此清晰平行,两侧对称交叉。越打到后面,和先前鞭痕的交点就越多,陆铖从小声抽泣变成声嘶力竭的哀叫和呻yin。
滴滴答答落到地上的,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汗水。
然而身后的鞭子仿佛长着眼睛,每一下,都施予这具身体极致彻底的痛感。
从来、没有体会过如此不要人性命,却几乎要吞噬神志的疼。
陆铖的发丝被冷汗浸shi,嘴唇抖抖索索,发白的脚趾关节摇摇晃晃,如同一艘在暴风雨中颠簸的小舟。
这是实打实的惩戒。
没有快感,没有休憩和安慰,身后的人手法Jing准,眼神冰冷,仿佛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行刑者。
又生生挨了七八下。
每一下,陆铖都觉得自己绷紧的神经已经在崩溃的边缘。无止境的惩罚,不知道何时才能解脱,内心在强压之下犹豫彷徨。当傅云祁下一组的两下快速Jing准的压着上一次的鞭痕,红色的区域缓缓变成青紫——
极限的疼痛,在时间的推移下无限扩张。
陆铖抽噎得快喘不上气,眼泪掉得像断了线的珠子:
“呜呜……求你、求你……我错了……不要打了……不要——啊!!!!!!!”
仿佛没听见一样,下一鞭力度一丝不减,往下十厘米压着先前的痕迹凌厉流畅的抽下来。
陆铖高高仰起头,仿佛一只脆弱的伸长脖颈的天鹅,汗水顺着喉结一路划过胸膛——
好半天,破碎的呜咽才断断续续的传出来。
傅云祁眼神黯了黯,放下鞭子,从后面的柜子上取下几样东西。
陆铖沉浸在漫长噬骨的痛楚之中,意识尚未清醒,感到自己眼前一黑,所有的光线都被眼罩遮住了。
一瞬间,他沉入了熟悉的、可怕的黑暗。
陆铖全身的肌rou都紧张的绷紧了。左右大腿根部一凉,什么小东西被贴在了下面,而尿道棒的底端也被什么东西拽住了。
恐惧在黑暗中一分一秒的攀升,导致后xue被冰冷物体抵住的时候陆铖猛的抖了抖,束缚着四肢的铁链连带着哗啦响。一个跳蛋,被推压到了最敏感的那一点。
陆铖惶然的急促吸着气,只听“嗡”的一声,后面的跳蛋开始工作了。欲望还没来得及升温,傅云祁后退两步,重新拿起鞭子,横向抽在了陆铖因为收缩的后xue而紧张着的屁股上。
“呃啊!!!!!!……呜……”
快感被疼痛割裂,刚刚接到感应的Yinjing瞬间软了下去。
然而来回几次,即便在鞭伤疼痛的抑制下,欲望还是在契而不舍的攀升。插着尿道棒,勃起依旧不可阻挡的越来越硬,被压迫的尿道同样涨得生疼。
里里外外,没有哪里不疼,整个人都要被痛和尖锐的快感分崩离析。
就在被反复折磨到了临界点的同时,预料中的高chao却没有到来,陆铖突然感到了大腿内侧和Yinjing里面传来仿佛割在灵魂上,撕裂一般的巨大、陌生的痛楚——
“啊!!!!!!!!!!!!!”
勃起的Yinjing立刻软了下来,带着尿道棒和刚才的罪魁祸首一起垂了九十度。
傅云祁从未对他用过电击。
更何况,是这样最为娇嫩脆弱的内里——
电流的威力,像一把利剑。此时才知,之前伤他的,不过是摩钝了的小刀。
难以承受的同时,彻底黑暗中的失控让陆铖陷入了一种深海中溺水无援般的恐惧,那些游离在记忆深处的回忆争相往外翻涌。
陆铖开始剧烈的颤抖,他想要,他想要被触碰,怎样都好,打他也好,不要让他一个人,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