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道:“锦花的甜嘴儿果然不俗,只不知道下面的骚屄里是什么滋味……”我拔出肉棒,上面沾满锦花的口水,油黑发亮。锦花云鬓散乱,娇艳的唇侧悬着一丝长长的唾液,颤声哀求道:“白总……饶了我吧……”我微笑道:“好说,等你伺候好我下面的兄弟,自然会饶了你,锦花大妹子!”锦花抵死不从,拚命挣扎,我见惯了这种所谓的抵抗,扭脸对锦花喝道:“还愣着干嘛?脱!”锦花紧紧揪住衣襟,战栗着说道:“白总,放过我吧……”我阴阴一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拔出短刀快步走到锦花近来饲养的一条宠物猫的面前,那只猫和我很熟稔,见我还喵喵直叫往我身上靠。我也不管那些,一刀刺入肚腹柔软的秘处,刀柄一转,血泉奔涌而出,然后抽刀走到锦花面前。
只见那只猫凄声惨叫,浑身被染得通红,不住扭动,血液从肚皮间喷射出来,在地毯上染出片片鲜红的印迹,锦花俏脸粉白手指僵在衣襟上动弹不得。
我裸着下身坐在沙发上,舔了舔刀锋上的血迹,然后冲锦花狞然一笑。锦花吓得眼泪都流不出来,被我凌厉的眼光一扫,僵硬的手指一阵痉挛,颤抖着解开衣钮。
虽然见过这个女人外在的香艳景致,但内里风光却一直无缘窥视,这还是第一次将这个丰美的女人里里外外看个通透。
如果说粉姬是玉做的肌骨,那锦花的香肌玉肤就是用最白的雪所堆出来的。水嫩嫩的两乳高高耸立,腰腿曲线玲珑,肌肤滑腻如脂。尤其是粉嫩的圆臀,真如廉青所言又圆又美,其白如雪,其软如绵。细密的阴毛又黑又亮,盖在肥白的阴阜上。光润的股间露出一抹娇柔的花瓣,红艳欲滴,微微绽开一道细缝。
我快意非常,把锦花拉到身前,狠狠把手指插进紧密的肉穴。锦花瘫在地毯上,两眼直勾勾看着别人的手指,插在自己体内捣弄不已,羞愤交加,痛哭失声。
我挺起身子,叫道:“给我笑!不笑的女人就和那只猫一样剁碎!”锦花呻吟一声,缓缓睁开眼睛,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比哭还难看。
“屁股抬起来,让爷肏肏!”锦花挣扎着撑起酸痛的身体,让我那火热的肉棒进入体内,冰冷的身体渐渐化开,锦花收紧肛肉,竭力多摄取一些湿暖。“贱人,你不是会唱歌吗?唱一个!”锦花喘了口气,颤声唱起了朝语歌曲,虽然锦花元气大伤,但断断续续的歌声仍柔媚动人。我听着起心将她永远留在身边,自己实在是受不了这个妖媚艳女锦花的迷惑。
一狠心从销魂蚀骨的菊洞里拔出肉棒,对锦花说:“贱人,起来跳段舞。”锦花勉力撑起身体,舒展玉臂,跳了段采桑舞。虽然身无寸缕只穿着肉色长筒丝袜和白色细高跟鞋,她还是跳得柔媚生姿。
但她跳得越好,我越是烦躁,厉喝道:“停!”锦花连忙停住舞步,惊惶地看着我。“腿抬起来,再抬,哼。”锦花一足支地,另一条腿朝天而立,两腿笔直竖成一条直线。光润如玉的腿缝中,艳红的花瓣悄然绽放,肉穴滑腻微吐,正对着我。锦花看了我一眼,被我目光中的恨意吓得打了个寒噤,乖乖抱着腿,一动也不敢动。
我走过去一把抓住她的骚屄一提,锦花惊叫着倒在地上,我的手还在她腿间的嫩肉上抖动不已。锦花脸上淌满泪水,忍痛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我冷笑一声,拎起肉棒在锦花臀上敲了一记,“锦花,请把屄掰开,达达的鸡巴在这里,往后,下面一点,对了!”说话间一挺腰身,粗大的阳具猛然刺入花径。
很长一段时间被软禁起来的绝色大美女赵锦花未经人事,被我这么一弄,肏得浪叫出声,说实话,她这嗓子叫起来差点把老子的魂勾走。我两手搂着锦花的柔腰,小腹紧紧贴在雪臀上来回磨擦,在梦里无数次抚摸锦花的圆臀,如今终于进入她体内,才发现这妙臀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滑腻香软,伏在上面,好像浮在云端,抽送间飘飘欲仙。
由于历经沧海,我交合的时间要比常人多上数倍方可射精。唯有在绝色美女李媛媛、陶慧敏、胡莉、管彤、廉青、麦文燕、吕瑶韩雪、张天爱李沁等少数绝色美女湿柔的小嘴润泽的肉穴和紧窄的屁眼儿里才能在半个小时之内泄出来。
锦花的姿色虽然略逊廉青京淑几分,秘处也不及粉姬紧窄,但湿热软滑,妙不可言,更兼之长久的梦想终于成真,性欲亢奋,不到半个小时,我便一泄如注。
雷鸣闪电之后,窗外一阵大雨,锦花还跪在地毯上,雪臀高举,红肿的菊肛挂着一缕阳精,久久未能合拢。
数日之后……廉青早看得眼里冒火,喝道:“过来!”锦花连忙爬到廉青脚前。廉青靠在大床中,翘起玉足,“替我按脚。”前段时间还是势均力敌的对手,一夜之间自己就沦为牛马不如的囚徒,任人鱼肉。锦花不敢怠慢,托起乳房把廉青的秀足柔柔裹起,然后抬起脸露出一个献媚的笑容。
不笑犹可,这一笑倒把廉青满腔恨意都勾了起来。自从锦花被我弄上手,近来成了新宠,每日不是肏上面就是干下面,自己反倒经常落空,眼看我呼呼睡去,自己的委屈只有着落在这个贱人身上来还了。
这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