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张景飞的走动,重心变换之下,他每一步一顶上,正是她娇躯下滑的当头,虽说张景飞意存爱怜,以双手捧住凝霜姑妈的圆臀,行步之间颇有分寸,庞然大物顶的不甚用力。
他发誓他要在有生之年让凝霜姑妈成为最为快乐、最为性福的女人,他此时没有了乱伦的罪恶感,现在他只想深深的感受那种只有乱伦才特有的兴奋和激情,事实上这世上还有什么能比侄儿姑妈二人相拥相亲,相爱相奸更刺激,更美妙的呢?
抽送之间动作却意外的柔软收敛,让凝霜姑妈虽是舒服畅快,彷佛每个毛孔都在欢唱、每寸肌肤都在沉醉,却没有被他全力征服时,那般全盘崩溃的尽兴。
弄得春心荡漾的凝霜姑妈更加情热难抑,在张景飞身上娇痴扭摆,口中时发软语,娇嫩淫媚、嗯哼连连,浑身都似充斥着火热情欲,对他真是又爱又恨。
加上张景飞的庞然大物既粗且长,顶挺之时技巧熟娴,不仅胀的凝霜姑妈畅快至极,抽送之间还时有勾挑,巨蟒头处似有若无地揩弄着凝霜姑妈娇嫩敏感的花心。
张景飞的手段是那么的强烈,光只是前戏时的款款爱怜,已令
张景飞的庞然大物和凝霜姑妈的穴肉紧密的相互磨擦挤压着,释放着如巨浪般的快感,突然张景飞锐的感觉到凝霜姑妈的蜜唇花瓣正在急剧收缩,凝霜姑妈的蜜唇花瓣正在紧紧的咬他的庞然大物根子。
张景飞用大手紧紧箍着凝霜姑妈弱不禁风的柳腰,用灼热昂挺的庞然大物在她柔软花径中反覆抽戳着,凝霜姑妈白嫩的大腿本能的勾住了张景飞的猿腰,紧贴着他,迎接着他饥渴无度的索求。
但在凝霜姑妈的感觉,花心却似是被庞然大物一下一下地猛轰一般,一步一下狠的,紧紧地在凝霜姑妈花心处厮磨揩擦,顶的凝霜姑妈媚声难抑。
于是他轻轻一动,立即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痒,沿着他的庞然大物从凝霜姑妈的美穴甬道里传了出来,这是张景飞从未有过的快感,从那里涌出的快感布满了他全身的每个细胞,使他产生了更加强烈的性欲。
张景飞感到下身一片火热,彷佛全身的血液都一齐涌向那里,这真是世上最销魂最难耐的滋味,过了一会张景飞觉得凝霜姑妈已经适应了,才再次弓腰挺臀慢慢用力,逐渐将整根庞然大物尽根插入,张景飞开始缓慢的动作起来。
但走了几步之后,凝霜姑妈可就感觉到,这走动之间的好处了,随着张景飞步子跨出,行动间那原本还只是似有若无地揩着她花心的庞然大物竟是一步一顶,下下捣弄着凝霜姑妈敏感的地带。
每一次的深入,张景飞都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唯恐弄疼了凝霜姑妈,望着怀里这个令他怜爱痴狂的女人,他的心灵里激荡不宁,因为她是他的姑妈。
他们就像一对相濡多年的恩爱夫妻,对那庞然大物的粗壮和劲道之满意和热爱那是不用说了。
张景飞酥软的娇躯只能八爪鱼似地紧偎在张景飞身上,双手环住了他的脖颈,一双玉腿紧紧箍在他腰间,嫩穴更是和他爱恋交缠、无法须臾脱离。
让情浓欲热的凝霜姑妈就好像是正被钓饵撩弄着的鱼儿一般,她已舒服到浑然忘我,神智早已飞到了天外,好想要上钩给他捕去,这坏心的侄儿儿张景飞却偏偏不肯收线,只是饱览着她那渴求的样儿,彷佛正乐在其中似的。
加上张景飞的手段还不止于此,一边挺腰抽动,他竟一边抱着凝霜姑妈丰腴圆润柔若无骨的香肌仙体,在屋内来回走动着,随着张景飞的走动。
偏偏张景飞虽有绝技,却不肯尽施,明明每下冲击之间,都可将威力尽情展放,将凝霜姑妈脆嫩的花心尽情蹂躏,转瞬间便令凝霜姑妈爽到死去活来的。
凝霜姑妈的享受可愈发热烈了,她原还娇吟着,不想张景飞边干边走,搞的这般激烈,让她连被张景飞抽送之间,从穴里头勾出来的盈盈珠泪,都四处飞溅而下,弄得整个屋内都是满载着淫欲的异香。
那滋味让她的娇吁甜声忍不住奔出了口,顺着张景飞一步步走动的节奏抑扬顿挫,不住在屋内高吟低唱、盘旋不去,再加上背后没有了支撑。
张景飞的汗水不断的滴落在凝霜姑妈的细嫩肌肤上,往着丰盈的双乳间流去,和她的香汗汇集凝合,那情景格外刺激,这使张景飞眼中的欲火更加炙热,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舔吮着凝霜姑妈濡湿挺翘的乳尖。
两人的性交已慢慢的渐入佳境,他和凝霜姑妈的一进一出、一迎一送,都那么丝丝入扣,妙不可言。
张景飞能明显的感到凝霜姑妈汗湿的娇躯紧贴他黝黑壮实的身体,颤抖着,扭动着,是那样的柔弱无助,不知不觉中,凝霜姑妈的美穴甬道已经渐渐熟悉的适应了他硕大的庞然大物,疼痛已悄然褪去,凝霜姑妈的身体也发生着变化。
他更好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