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摸到,根本不可能被忽略。
她的脚型挺好看,不像常穿高跟鞋的样子,还没穿那种昂贵的弹力袜,足肉上弥漫着皮鞋闷了一天的淡淡酸臭。
他很想拍拍自己的脑袋,让这个女人马上离开。
一大片汁水从被咬住的内裤上冒出,似乎有泪、有唾液,还有更多先前流出的蜜汁。
“连怎么伺候丈夫都不会吗?真是个失职的女人啊。”他冷眼俯瞰,不客气地讥讽着,然后捏开她的嘴巴,把肉棒狠狠压了进去,贴着她无处可躲的舌头抽插摩擦,“我教你怎么做,记得替你丈夫感谢我。”
但一团火在他的脑海里烧,舞会中所有女人的身影和眼神在下面当柴,布莉妲、芙尔……她们乖顺的模样就像是油,一股一股倒在火上。
薛雷并没有粗暴强奸的癖好——至少对无冤无仇的女人没有。他搂紧那女人滚回床上,压制在身下,然后,开始从头到脚细致无比地爱抚她。
已经被淫念徽记熏得昏昏沉沉的年轻贵妇眼里冒出欣喜的光,她好像还以为,这是打算放过她的信号。
脚被抓在手里,女人惊慌地说:“先生,我……我用别的方法为您服务可以吗?我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想的,可我……不想让我丈夫难过。”
而已经满是淫水的性器,根本顾不上
“不要紧,很快我就让你舒服。”薛雷解开衣服,脱掉,对着微微发抖的女人,展露出壮硕到具有压迫感的胸膛。
爱液的味道,立刻充斥在她的鼻腔。被淫水浸透的布料,比她的脸颊还要湿润。
那女人总算平静了一些。她涨红着脸抬起手,哆哆嗦嗦握住粗大的鸡巴,带着要哭出来一样的表情,凑过来,喃喃地说:“我、我不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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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开手,让已经被举起的腿落回床边,慌慌张张并起缩成一团。
真这么不情愿,为什么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舞会不走?
“呃……”发出像是卡住嗓子般的一声哽咽,女人双手捂着脸上的内裤,指头缓缓曲起,攥紧,把那些羞耻的布料,塞入嘴里一些,咬住。
啪。
让女人把不要变成还要,他相信这世界上没有任何雄性生物能赢过他。
“来吧,体验一下,你觉得不舒服,再走就是。”他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谎言,走过去,推着她的肩,让她倒在床上,顺着光滑纤细的小腿往下一抹,脱掉了软皮高跟鞋。
“算了,你的技术太差了。”薛雷叹了口气,往后退了半步。
“不要……呜呜……唔……”
“不诚实的女人。”他捏住硬翘在乳房顶上的奶头,冷笑一声,顺着滑溜溜的泉眼,一口气顶入到最深处。
泉仙子还沉浸在力量变强的陶醉情绪中,非常听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马上缠绕在他的脖子上当起了围巾。
下一秒,薛雷抓住她垂下的赤脚,猛地一掀,让她倒在了床上。
“放心,我不会告诉你丈夫的。”薛雷脱掉裤子,从腰带里挣脱出来的肉棒力道十足地弹起,昂首挺胸,用独眼瞪着她,“只是一场幽会而已,你看,之前的她们都不在乎。”
舌头滑下去,抚摸着薛雷的阴囊。他压下肉棒拍打着她沾了泪水的脸,油然而生一股对虚伪的厌恶。
这些贵族有求于他。在这场不知要持续多久的舞会上,他就是这群女人的国王。
“真的……不可以……”她闭上眼,戴着戒指的手挡在面前,带着哭腔哀求。
直到连着给了她两次轻度高潮,薛雷才开始脱她衣服,而且,故意脱得很慢,一边脱,一边舔吻着已经浮现出红晕的白皙肌肤。
薛雷皱了皱眉,晕淘淘的脑海短暂地被唤醒了什么。
“不要!”那女人扭身往床下爬,肩带都滑了下来,露出小半个圆润的乳房。
薛雷深呼吸了几次,叉住腰,站在床边,喘息了一会儿,勉强说:“好吧,你可以试试用嘴。既然我想让你舒服你不愿意,那就单方面服务我一次。我射出来,你就可以走了。小沐,上来歇会儿,暂时可能用不到你。”
“我、我有丈夫的……”她抬起手,徒劳地提醒着他——那戒指邀舞的时候就
一声轻响,薛雷把脱掉的内裤丢在了她的脸上。
不知道被这句话戳到了什么要害,那女人一僵,坐在床边,不动了。
看来,她比上一个婊子也好不到哪儿去。
两行泪从她的眼角垂落,但她没有哭出声,仍很努力地按照他的指导,一口一口吸吮,舔舐,像是把沾染了许多女人味道的肉棒,当作最鲜美又不能咀嚼的食物,仔仔细细地品尝。
阴茎更加兴奋,血管都快要涨破似的。
果然,没一会儿,抗拒的呻吟就微弱了许多,本就已被唤醒的熟艳肉体被他轻而易举的从外部掌控,洪流般的情欲荡漾着溢出,染透了她没被脱掉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