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雷不喜欢这种无聊的礼仪。他隐约记得，这种规矩一般都是在潜移默化中让人不敢违背阶层差异，是固化权力的一种手段。
他又不是只能吃一块肥肉，没理由放过嘴边这块不在菜单上的。
可惜，当时躲到沙发边缘，适合让薛雷在旁站着熏味道找下手机会的只有芙尔，而且，从颜值来考虑，他也不准备换人。
她双手交叉在胸前，膝盖并紧，蜷缩的腿扭到一侧，“可是……会不会，太快了？咱们才一起跳了餐后舞而已。”
“嗯。拉尼特家的确有患者需要您的帮助，是我姐姐，法诺恩。”
“不喜欢。”薛雷舒展开双腿，手掌轻轻一搭，扶在她的腰上，指尖弹钢琴似的顺次敲击，感受着青春少女肌肤诱人的弹力，“不过为了给月光教的受害者帮忙，不喜欢，也得努力才行。”
在这种地方办事当然不能脱光，薛雷把外套叠好放在一旁，侧躺下去，微笑着说：“在气氛这么好的花园里躺一会儿，休息休息，难道比餐后舞拥抱在一起的姿态还要过分吗？”
她的腿很柔软，看来日子比布莉妲要轻松得多，是多走几步路就会气喘，跳个餐后舞都要出汗的娇小姐。
薛雷继续抚摸着，“你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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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他解开几颗扣子，让身体彻底脱离了舞会中衣冠楚楚的束缚，满意地望着没有压制依然乖乖躺着不敢逃跑的金发少女，“这是我唯一有兴趣的约会方式。”
颇为保守的连身裙立刻在纤细的脖颈下绽放开一小片三角形的白嫩，之前跳舞的汗还没干透，让那锁骨之间的凹窝细腻晶莹，诱人无比。
他甚至可能会慢慢习惯，喜欢上那种高人一等的滋味。
比如，他约芙尔出去转转，不知所措的小姑娘来回打量其他贵族小姐的态度，又惊又喜地点头时。
“那就让她好好考虑需要什么治疗方式吧。等她想清楚，随时可以来找我。”薛雷把手往下滑了滑，盖在她白裙子覆盖的大腿上，轻轻捏住。
确认那只手没有继续往下，让领口扩大到更过分的地方，她稍稍松了口气，想了想，说：“先生不喜欢舞会那样的场合吗？”
比如，他在芬芳的玫瑰花丛后忽然楼抱住芙尔柔软纤细的腰肢，嗅着她脖子上淡雅的香水味，感受她僵直身体上传来的细微颤抖时。
苏琳更像是一个无可奈何的囚徒，委曲求全的女奴。
比如，他不着痕迹地站在紧张的芙尔身边，让淫念徽记没有味道的味道一点点撩拨她的渴望时。
“不，不不不，我真的……很高兴。”芙尔的呼吸急促起来，很小巧的胸部顶着裙布快速地起伏，“我是说，我很
正因如此，她身上那股看起来特别好欺负的气质，比布莉妲还要强出一筹。
“你不是？”
意识到她不敢忤逆自己的时候，薛雷感受到了支配的快乐。那和苏琳带给他的感觉还不一样。
芙尔终于听到了想听的内容，赶忙坐起来，很认真地说：“薛雷先生，可是，我……并不是紫月症的患者。”
“咱们在约会啊？这和你是不是患者，有关系吗？”他拉了一把，让她重新躺倒在草地上，“你之前看起来很高兴，那……该不会都是假的吧？”
“那……那……您为什么还要……碰我……”
薛雷迅速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一切都是为了幽会而准备，隐秘，安静。
遗憾的是，想要让薇尔思的信仰壮大发展下去，作为教宗的他，注定未来还要有无数次跟他厌恶的东西打交道的机会。
这些时候，芙尔·拉尼特，贵族家的美貌女儿，纯洁的小处女，明显是心理上的仰视者。
薛雷想了想，刚才介绍她的时候，旁边那个比较端庄的姑娘好像是叫法诺恩·拉尼特，是家主的亲次女，地位显然比芙尔高得多。
芙尔紧张地盯着自己被抚摸的大腿，露出好像要哭出来一样的表情，小声说：“先生，我……不是患者。”
“诶？”芙尔傻了眼，小声咕哝，“可你刚才在解扣子……”
很卑微的礼。反倒是布莉妲不太习惯差点儿回礼错误，吓出了一头冷汗。
“薛雷先生，这、这也是……约会的一部分吗？”
当娇小的身体失去平衡倒在草地上，看着周围飘落的花瓣，芙尔终于露出慌张的表情，紧张地问。
芙尔的身体又很明显地哆嗦了一下。但她还是乖乖躺在草地上，像个等待孩子摆弄的精巧玩偶，一动不动。
而芙尔，或者其他即将被他慢慢攻陷、占有的贵族小姐，则是出于各种考量下的半自愿。
他发出一声幸福的叹息，搂着芙尔的腰，把她拖进了花丛后面那大一片干净柔软的草坪。
“在舞会里一直要注意着装，太闷了。这里又没别人，你也稍微松弛一下吧。”他笑着伸出手，拉开了少女花边领口的绳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