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看到他过分秀挺的鼻梁。
他侧着身坐着,长腿的伸展并不闲适,手依然扣在膝盖上,似乎在摩挲着那里早已愈合的伤处。
这个小动作,在他受伤之后变成了习惯性。
锦母看的心疼,搂住锦烨的肩膀温柔的拍抚着,虽然她不想泼孙儿一盆冷水,但有些话,该说的还是得说,不然一家子人常见面,总归不太好看。
“咱们锦家的男人大度一点。你也该收收心,好好找个女孩成个家,祖母还等着抱曾孙儿呢。”
“你那么聪明,怎么会钻进死胡同呢?祖母相信你是个好孩子。”
…
浴室内春光无限。
姜姝伏趴在浴缸前的身子越伏越低。她想稍微站高一点腰,但肉棒的紧密抽插使她的身体无法保持平衡,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做起来比平时难上百倍。
腰线深深的下塌,只那滚圆形状的美臀还向上翘着,努力抬高对着龙头的进出。从蜜穴里面汩汩冒出的蜜汁,不断滋润着进出的肉冠。
多汁的幽谷沟壑,滚热嫩滑的黏膜夹抚着进出肉棒,还有那不断汩汩泌出的蜜汁。抚慰着整根肉棒,但受惠最多的却是他的肉冠。这一切都让他的肉棒不断膨胀,乃至最极限。
锦从忘情的把自己一次次送进她的体内。如同蚯蚓般盘绕的血管拔出女子软嫩穴腔时那湿淋淋的表面看起来那么的触目惊心。
这一晚,女人柔媚婉转的咿咿嘤嘤声直到下半夜才稍稍停歇。不知飘进了哪扇窗里,飘入了哪个人耳朵里,辗转难眠。
第二天姜姝在锦从的许多条件诱惑下半推半就的和他去了民政局。
拿到小红本的时候,不尽一阵恍惚,算起来,这是她头一次得到这个东西。
如今,她是有夫之妇了。这重身份很奇妙,好像一下子多了种责任。对身边男人的责任。
女人渴望得到爱。又希望这份爱情开花结果,结成婚姻。她们又渴望男人对她说我爱你,并享受求婚的过程。她们会幻想无数种婚后甜蜜温馨的画面。
但事实上,说婚姻是坟墓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它的另一面不是甜蜜,很可能是地狱。
冷战,性生活不和谐,家庭琐碎事情太多,都会消磨婚姻的甜蜜。
姜姝不能预料这次冲动的后果,但她愿意试着去尝试。想象再多不如实践,给他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