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豪整个人呈直角站在地上,竖直在空中的木枷禁锢着他的脖子和双手手腕,脚边的镣铐让男人保持着撅着屁股的姿态,结实的背脊有些凹陷,是一种非常适合被惩戒屁股和双腿的姿势。
“你知道不听话的小家伙会被惩罚吧,而惩罚畜生的方式,”卫鸿哲拉长了阴冷的语调,停顿了一下后龚豪就听到了鞭子破空的声音,擦着身体挥下的鞭子带来空气的震荡,“就是用鞭子,母狗就是需要用疼痛才会长记性的,对吧?”
“报数!”
虽然龚豪没有明确地说出拒绝的话,恐怕男人一张嘴就会泄出连串的呻吟,但卫鸿哲还是从男人的眼眸中看到了明显的反抗,尤其是男人跪着却高昂头颅的模样,愈发让他心痒难耐。
卫鸿哲故意曲解了男人反抗的意图,狠狠地踹了一下跪在地上的男人,故意用脚趾撞向乳头的位置,悬挂着沉重乳环的乳头立刻抖动了一下,男人也同时发出了一声痛呼。
男人依然没有报数,所以第三鞭依然落到了大腿上,直到鞭子狠狠地舔过肌肤时,龚豪才发现自己太天真了。疼痛并没有让他的感知麻木,虽然他感觉不到双腿的存在,但叠加的疼痛依然出现在他的
被施与惩罚的时候,性奴需要主动报数,并感谢主人的赏赐,不得有任何错误,也不能中断,否则从头开始。
这样也好,不肯驯服的话,才有借口好好玩弄一下这个男人,卫鸿哲从很久之前就想狠狠地鞭挞这个健壮的男性了。
龚豪冷哼了一声,生物的本能让他恐惧着未知,但他自认为对鞭子有些了解,那种东西打在身上会让他皮开肉绽,那种疼痛应该比夹杂着快感的折磨要好不少。
在被囚禁和蹂躏了一年多后,龚豪自以为认识了所有的性虐道具,至少看到新道具时也能猜个大概,但现在看到房间内的一些道具时,他突然有了第一次被侵犯时的恐惧。
恐惧让男人潮红的肤色暗淡了一些,但冷汗同样闪烁出淫乱的光泽,尤其是在男人被摆出淫乱的姿态时。
而男人没有发现的是,直视另一个人的眼睛永远不是一种反抗,只有当他内心承认性奴守则,将自己摆放在性奴的身份上时,才会将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当成一种反抗。
“呵,果然是个骚母狗,故意不听话想要享受惩罚吗,那我就成全你。”
没等龚豪有任何心理准备,甚至还在男人默默较劲的时候,鞭子就如同疾风骤雨一般挥下,直接抽打在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上,一道红痕瞬间就出现在男人身上,也让龚豪一时不查地发出了一声闷哼。
男人第一次来到这个刑房,他不知道这是卫鸿哲刚刚为他打造好的惩罚室,他只是被绑在房间正中央的枷锁上,看着阴暗房间中那些不知名的摆设、墙上的各种刑具,寒意就从脊椎一路爬满全身。
男人没有发现的是,哪怕痛成这个样子,甚至大脑中都嗡嗡作响,他的阴茎依然没有任何变化,淫乱又不知廉耻地勃起着。
因为龚豪的不驯服,他为自己赢得了一次被惩罚的机会,这也就是他被脱光了束缚在木枷上撅着屁股的原因,而他只能看着冰冷墙壁上挂着的各种刑具瑟瑟发抖。
冰冷的声音近乎于呵斥,痛到大汗淋漓的龚豪倔强地摇了摇头,而没有等到回应的卫鸿哲则迅速挥手,又是一鞭子抽打到另一侧的大腿上。
龚豪第一次被这样束缚,他觉得自己像是要上断头台一样,木枷挡住了他全部的视线,使得他只能看到自己的双手。虽然看不到自己的姿势,但他非常清楚自己的样子有多么淫乱和下贱,而且他撅着的屁股中间还露出了一截震动着的巨大按摩棒。
痛……整条腿都痛了起来,肌肤像是被撕裂了一样,好像刀割,却又比刀割带上了更多的热辣感,很快整条腿都要失去知觉了。
默默咒骂了一声,用愈发倔强的眼神看向卫鸿哲的眼睛,那是他自以为是的反抗,毕竟他没有遵守性奴守则。
龚豪的额头上青筋暴出,疼痛让他的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大腿内侧的肌肉更是绷紧到颤抖,两道紫红色的痕迹点缀在健康的肌肤上,看上去性感又淫乱。
“呃!”
对卫鸿哲的畏惧已经深入骨髓,尤其是身体被牢牢地束缚着无法动弹,甚至看不到身后时,龚豪还是牙齿打颤,眼眸中的倔强也软化了不少。
虽然男人大张着双腿,屁股、会阴、后穴、阴茎全部暴露在鞭子的范围内,但龚豪目前却没有任何防备。
龚豪的大脑中一瞬间就出现了答案,但他对此嗤之以鼻,无声地反抗着即将到来的惩罚。与其让他主动报数并表示感谢,他宁可被抽得皮开肉绽,或者被生生打死,至少保有一丝尊严。
“对于主人的鞭打,性奴守则第八条是怎么说的?”
“嗯唔!”
这下龚豪连两条腿都感觉不到了,除了强烈到近乎麻木的疼痛外,他的身上感受不到其他的感觉,就连后穴中振动着的按摩棒都不再牵动他的心神,在那样强烈的疼痛感之下快感变得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