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豪的声音已经不像是人类可以发出的,尖锐的咆哮声听起来充满了愤怒和痛苦,而他的身体也愤怒地在地上翻滚着,疼痛中胡乱地去撕扯身上的东西,不过来自五处同时爆发的电流却让他只能顾头不顾尾,无论怎样反抗都摆脱不了电流的折磨。
——那是一个一人高的木马,一根粗壮的金属杆将高大的木马撑离地面,木马如同奔腾的马匹,四只脚都在空中伫立着,加上栩栩如生的涂料和雕刻,乍一看上去就像真的奔腾中的高头大马。
房间的大门就在眼前,龚豪的眼中慢慢闪烁起希望的光芒,他调动起全身的力气,拼尽全力地向唯一的希望冲去。
刚刚恢复的力气很快就在无用的挣扎中耗尽,疼痛也让龚豪的精神迅速崩溃,熟悉的电流带来熟悉的绝望,没多久后龚豪的动作就慢了下去,直至虚软地躺倒在地上,身体因为电流而一下下地抽搐。
“唔啊啊……咿、啊啊啊……”
倒退了没几步,龚豪就发现后背撞上了同样冰冷坚硬的东西,当他惊恐地回头时,发现了同样的一匹高大木马。马背上的假阳具更加狰狞和粗壮,这一根并不是仿真的,而是如同葫芦形,一连串大大小小的球状物直直地向上挺立着,与仿真假阳具同样可怖。
龚豪看着马背上丑陋的假阳具,如此仿真的道具似乎弹跳了一下,而男人如同被迷惑了一样呆愣愣地盯着那根东西,身体叫嚣着渴望的同时,他的理智却排斥着这样的渴求,身体也下意识地向后退,似乎是为了摆脱诱惑而逃离。
身体突然变得如此陌生,哪怕是身为硬汉的龚豪也胆战心惊,烙印在大脑中的假阳具的模样是那么清晰,而他越是想要逃离,却愈发看到房间里摆放的各个木马,看到上面各式各样的假阳具。
龚豪心底一惊,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热了起来,只是因为看到了两根淫具罢了,身体隐秘之处就开始空虚和瘙痒,被折磨到脱肛的后穴也下意识地蠕动着,好像是在渴望着什么。
而他只来得及看到密码锁、指纹锁……
想要……
快了……
“唔啊啊啊啊啊!”
但这样的心理上的排斥,却在眼神从木马下方移至上方,直到看到马匹背上一根伫立的假阳具时,彻底变成了恶心和厌恶,龚豪皱着眉头看向那个淫具,粗壮的尺寸让他都感觉到胆寒,上面仿真的青筋和龟头更是让他打心底里厌烦和愤怒。
男人的眼眸中闪烁的光芒也慢慢淡去,一点点变成了灰暗的绝望,继而渗出湿润的水汽,如同琉璃般空洞的眼眸在浸润了水汽后变得格外性感和诱惑。
许是身体适应了这样的折磨,也许是卫鸿哲善心大发减小了电流,总之当龚豪顺从地仰面躺在地上后,痛苦慢慢减弱,直至成为身体可以接受的折磨,甚至让他的阴茎颤抖着慢慢硬挺起来。
这样淫邪的道具,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放在这里的,龚豪咬牙切齿地在心底咒骂那个折磨他的青年,但他却同时惊慌起来,因为他的身体开始蠢蠢欲动,心底也升起了一种陌生的渴望。
卫鸿哲通过监视器看到了男人的反应,他也看到男人从一开始的激烈挣扎到任命般地瘫软下去,也看到了那双黝黑眼眸慢慢暗淡下去的模样,直至一滴清泪从男人的眼角滚落,青年才发现自己的心脏砰砰直跳,被男人无意中散发出的荷尔蒙吸引到身体蠢动。
直到虚弱的身体传来无力的感觉,而机械性向前迈动的双腿也突然失了力气,龚豪感觉自己的身体向前一倾,差一点就直接跪倒在地。但龚豪的身体就算没有力气,反应力也是足够的,几乎是在重心不稳的第一时间就伸出了手抓住了旁边的装饰,将身体倚靠上去以防摔倒。
马匹的表面带着细细的绒毛,龚豪摇摇晃晃地站在地上,想起那种手感的时候竟然感觉到一阵恶寒,明明是一个仿真的木马,却做得像是活物一样,那种皮毛的手感像极了真的马匹。
“咿啊啊啊!唔啊啊啊!”
很快龚豪就没有了动静,除了起伏的
踉跄的步伐让男人匆忙的动作看上去有些别扭,好像他的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着他一样,而他一路上跌跌撞撞地碰到了许多木马,那些东西似乎不被龚豪放在眼里,亦或者不敢看那些淫邪的东西以防身体中燃起更多的欲火。
依靠着的东西冰凉又坚硬,那不是龚豪熟悉的金属冰冷,而当他疑惑地看向身边的物体时,却猛然瞪大了眼睛,在看清了那个东西的全貌后他如同摸到了脏东西一样,迅速地撤开了身体。
下一秒龚豪就只能抽搐着倒在地上,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那个闪烁着淡蓝光芒的门锁,虽然他不知道密码也没有相应的指纹,但那毫无疑问是他最后的希望。
如同失了魂。
很快疼痛就贯穿了龚豪的身心,他的身体疯狂地在地上扭动着,如同某种诡异的舞蹈。在熟悉的剧烈疼痛中,他觉得自己的喉咙和手腕脚腕几乎烧焦,疼痛激发出对于求生的本能,他透支着身体的力气,疯狂地想要扯掉项圈和手脚上的金属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