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高高在上的仙尊哪里是那么容易屈从的,他即便是被男人的rou棍堵住了嘴,Cao得面色绯红,唇角溢涎,也不愿意动一动舌头,去给男人舔性器。
萧止就猜到了这一点,于是下身从他嘴里拔了出来,拍了拍他的脸,“师尊,你可真不听话,分明就是个下贱货,连给徒儿舔一舔鸡巴都不肯么?”
仙尊骤然听见这粗鄙之言,顿时又一恼,可xue里却止不住的流水,四肢忍不住的挣动锁链。
萧止看着他的动作,便知时候差不多了,抬手解开了他的锁链。
仙尊四肢被松开,纤细的手被萧止握在了手里,萧止捏着他的手指,勾唇笑着,“既然师尊那么不爱舔徒儿的鸡巴,那就自渎给徒儿看看吧,好不好?”
仙尊浑身一颤,手却不受自己的控制,被萧止硬塞进了自己身下,竖着手指不停插自己的xuerou,耳边的污秽之语灌入耳畔,“师尊,摸摸你自己的saoxue,是不是都shi透了?鸡巴也硬成这样,很想撸出来吧,嗯?还记不记得当初你在仙宫浴池的时候,是怎么插自己的?徒儿到现在都记得你那个模样呢,仙尊这么多年都没有道侣,很寂寞吧?也真亏你还能留住自己的处子膜”
“住嘴住嘴,够了!”
“啪!”
萧止反手又抽了他一巴掌,笑骂道:“师尊好没规矩,谁准你打断本尊说话了?看看你都把自己Cao成什么样了!婊子,也敢叫本尊住嘴!”
萧止说罢将他的手拔了出来,站起身一脚狠狠踹在他胸口上,将人踹倒了,而后伸手从侍人的托盘里拿出另一小瓶透明的药汁,浇在仙尊的xue上。
“啊啊啊啊啊!”
药汁浇上的瞬间,仙尊整个人都猛地从床榻上弹了一下,又重重摔回去,极为痛苦的蜷缩成一团。
——他感觉有烈火在灼烧他的xue,又像是有数万只蚁虫在啃咬!?
“哈哈哈”萧止却笑得很开心,但笑意不达眼底,极为漠然的勾唇旁观,仿佛看戏似的静静看着,看他痛苦了片刻,才开口问道:“师尊,想不想帮徒儿舔鸡巴呢?”
“说想的话,徒儿就治好你现在的sao病,如何?”
好半晌,仙尊咬了咬牙,终于再也忍受不住了,屈辱的很低声说:“想”
“嗯?什么?”
仙尊闭了闭眼,声音又大了些,“想。”
萧止笑yinyin的看着他,声音却极冷,“想的话就滚过来啊,还要本尊亲自递到你嘴里吗?”
仙尊忍辱负重,起身爬过去,到底还是跨过那道心理障碍,闭上眼仰起头含住了那根粗大的rou棍。
可他身下实在已经忍不住了,想要伸手自己去碰,手刚伸到一半就被萧止一脚踩在了脚底下。
“敢碰一下,本尊就把你这漏尿似的贱xue挂在宫门上,让别人来给你治这sao病!”
萧止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罢又不满的皱了皱眉,揪住他的头发,冷冷道:“倒是给本尊舔啊,你那舌头是死的么?连个男人的鸡巴都不会舔!”
仙尊忍耐着试着用舌头挑动侍弄,可弄了半天,萧止的脸色愈发不耐烦,最后扯着他的头发将人拉开了,烦躁道:“算了,废物!”
他将仙尊甩在床上,终于掰开了他的双腿,艳红冒水的saoxue正对着自己,将rou棒搁上去磨了磨,而后二话不说,对准那xue口一捅到底!
“啊!!”
仙尊立时痛得面色泛白。
他虽曾自渎过,却从未真正插入其中,那xue还是个彻彻底底的处子xue。
萧止在进去的刹那,便感受到了其中的shi热紧致,层层叠叠的媚rou紧咬着他的rou棍,爽得他低叹了一声,眉间那股Yin翳又舒展开了,看着仙尊痛苦的模样,勾唇道:“仙尊果真是天生一只rou壶啊,生来就是给男人Cao的,里面可真紧”
萧止稍稍抽动了两下,便顶到了一处异样,道:“嗯?这是什么?”
随即,他明白过来,“哦,这是师尊的子宫啊。”他Yin侧侧的笑,“我本以为师尊这处和女子的逼不大一样呢,原来根本就是一个东西。”
仙尊骤然又听到一个粗鄙的字语,顿时脸色又变了变,一双眼眸怒亦含情,尤带羞愤,“你”
萧止见他如此反应,又狠狠顶弄了几下,边顶边道:“师尊的贱逼真是舒服,夹得徒儿的鸡巴爽死了,可比师尊那张嘴会吸多了呢,嘶果真是个欠Cao的婊子,早晚被男人给Cao死。”
仙尊气到发抖,可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的xue正被那粗壮的性器插得血ye沸腾,麻酥至极,灭顶的快感阵阵侵袭脑髓。他死命咬住唇,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
萧止看他窘迫的模样,不禁笑了笑,手掌摸向他的tunrou,揉着揉着,便是狠狠“啪”的一巴掌,直打得tunrou震颤,恶劣道:“师尊在忍什么呢?你和你的徒儿分明在做这么舒服的事儿,为何不叫出来的呢?”
“叫啊。”
“啪!叫。”
“唔”
“啪!大点声。”
“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