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们到底要怎么去‘矫正’一个天生异常的人?!”
身体里的肉刃简直像在切割着甬道,神经像被寸寸切断一般,疼,让少年几乎没了知觉。
他好像真的很开心,径直掏出两根放进了嘴里。
男人出乎意料地陷入一片沉寂。
在这样的他身后,男人的欲望已经蓄势待发,他解开裤头,灼热的肉刃在空调的凉意里贴向少年身体。
“程序错误。”
平日里,包括现在,它都用轻薄的窗帘挡着,可只要把它来开毫无疑问会直面小区的绿地。
“惩罚”,这个词不知有没有在少年脑海里一闪而过。
那是巧克力味的饼干,被少年叼在唇齿间发出清脆声响。
“喂!”少年慌忙把从嘴里拿出,“你突然发什么疯?!”
“突然之间?!”他用手肘撞向身后的监视官,但这攻击一如既往地没有奏效。
他比少年高,这种姿势下后者自然不可能触及地面,双脚在半空中不断晃动。
监视官用他那惯常的平淡语调说:“我要动了。”
耳道里一片嗡鸣,轰响声让他隔了很久才听见监视官的声音:“请留意自己的言行。”
这短暂的瞬间,少年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而对于即将直接暴露的少年而言,巨大的紧张感像山一样降临——之后,转化为了愤怒。
监视官从后头揽住他的身体,少年挣扎着,却始终没能从他怀中挣脱。
浴巾掉落地面。
“被见率低于47%。”而监视官还在他身后不痛不痒地说道。
撕裂感没有立刻传来,但男人也没有停下动作,硬物持续不断挺进,把甬道硬生生地开拓。
能随时随地找到他的位置、监控他的行为
少年气得直想翻白眼。
“你为什么要杀人?”监视官忽地问道。
监视官忽地起身,抬着少年大步向前走去。
外头是午后盛夏灿烂的阳光,即便他透过窗帘也能明白这是个晴好的天气。
这个问题问得颇没有由来,让少年都不由得一愣。
少年的怒吼还没有出口,他整个人就已被摁在了窗前。
再怎么说,这里也过分了吧?!
“咕、——”下意识挤压出的惨叫被他下意识地压抑在口中。
“你他妈咕!”电击。
他们前方正是客厅边缘,这个家在那里有一个飘窗。
他的身体忽地就已经暴露在外,明明没有接触到空气,少年却像是被它们抚过般瞬间紧绷。
欲望就那样向前挺进着。
“那我也一样。”“咔嚓”、“咔嚓”,饼干消失,“我也只不过是个错误程序,无可就药的恶魔。”
痛楚这才终于翻上少年的脊背,他疼得抽气,身体下意识地想将异物推出体外。
“你给我等、呜”声音转化成了痛吟,少年疼得浑身颤抖。
“几乎”就意味着他能感觉
后穴入口被欲望的顶端撑开,狭小闭合的空间一下子插入了巨物。
少年变得越发暴躁,他冲着监视官龇牙咧嘴,而后者无动于衷地一把拉开窗帘。
“等!”
对少年来说,这可再糟糕不过了。
监视官想,看着少年伸手去掏一盒新的,扭动的身躯摩擦着男人的手与大腿。
“?!”
在他嘴中摇晃的饼干末端犹如蛇的信子。
“我以为我们说过这个问题?”接着,少年笑了起来,“那你为什么要操我?”
但是,当他只戴着这个项圈时,事情又仿佛变质为了别的。
男人一口气将他的东西没入到了根部,而在他怀里的少年已经因下身的疼痛而两眼发黑。
但没有成功,一如既往,尽管少年曾听说强行进入后穴对侵犯者来说也并不好受,可监视官毕竟并非人类。
即便是盛夏,午后的小区依然能经常看到往来的行人,27这个概率即便对监视官来书也相当的高。
现在的他整个身体都贴着玻璃窗,无论是胸口、腹部还是下身的欲望,他像是被压平了的标本,只等人来观察。
空调“呼呼”地吹着。
“你需要惩罚。”他在少年耳边说道,声音罕见地有了些许波动。
不需要男人再限制什么,他的身体只能靠在玻璃上以支撑自己,从口鼻间吐出的热气覆盖了玻璃上的一小片。
“做不到。”少年愤怒地嘶吼着。
“你的行为需要被矫正。”
项圈上的电流令他一头栽倒在玻璃上,脑袋狠狠磕了上去带来一片疼痛。
阳光正好,能让人轻而易举地看到窗户里的人。
少年从电击带来的抽搐中渐渐恢复,正竭力让自己从窗边移开。
少年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太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