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仙尊不说话,萧止便自顾自地道:“让本尊猜猜,你是想内通外合,勾连外界,陷杀本尊?”
“”
“还是无地自容,无颜苟活,想要出宫自杀?”
“”
“又或者,你在忧心仙宫,还想着回去做你的拂青仙尊?”
说到这里,萧止冷笑了一声,将酒盏放下了,“别想啦,仙宫如今好得很,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也不少。”
“不过——”萧止话声一转,眸色漠然悠懒道,“你若是实在惦念不下,本尊倒可以允你给仙宫写封书信,报声平安。”
仙尊闻言眸色略微变了变,“当真?”
萧止早有预料似的,冷哼了声,眯眸道:“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你以为本尊会叫你肆意妄为么?要写,就得在本尊眼皮底下写,敢有一句谋逆之言,本尊便要你好瞧。”
仙尊答允了。
萧止便叫侍人拿来笔墨信纸,负手而立站在一旁盯着仙尊写信。
笔尖落下,刚写了第一句,萧止便眸色一冷,眯眸道:“你找死?你现在是魔宫的人,跟谁称臣呢?”
“”
换了一张信纸,写到第二句的时候,萧止又是冷笑连连,“寤寐思服?你想谁想得这么殷勤?犯贱。”
“”
又换了一张信纸,这次写了多半页,萧止没再说什么,盯着他落下的一字一句,直到整张纸快写完了,终于面露鄙薄,轻嗤道:“哪来这么多屁话,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身在曹营心在汉似的。”
“”
这次信纸没换,装进信笺里封上火漆,交给下人送出去了。
萧止神情慵懒地抚着后颈,扭了扭脖子疏络筋骨,悠声道:“行啦,本尊仁至义尽,再有下次,一定叫你死个痛快。”
说罢冷哼了声,看也没再看他,转身出了殿门。
8.
燕何脸颊羞红,兴奋又羞耻的褪下裤子,将早已流骚水的穴露出来,对准固定在墙上的粗壮假鸡巴,扭着细腰吞吃了进去,面对着对面墙壁上的画像,双眼迷离的耸动起来。
“嗯哼啊啊啊~帝尊的鸡巴好大啊,啊啊~肏死贱狗了~啊啊~好粗”
燕何一边动着,一边想象着身后在肏自己的人是萧止,撸动着自己的玉茎,高亢的呻吟道:“唔啊~啊啊~帝尊好厉害,贱狗的骚穴要吃不下了,啊啊啊不要再撸贱狗了鸡巴了,骚鸡巴要射了,啊啊啊——鸡巴顶到贱狗的子宫了~啊啊啊~贱狗想吃帝尊的精液,被帝尊操怀孕,给帝尊生孩子~嗯哼啊啊唔唔啊啊啊”
他一边叫喊着,屁股一边疯狂撞着墙壁,把假鸡巴整根没入,噗呲噗呲喷溅骚水,漏尿般流了一地,双眸愈发失神,扬起脖颈高高淫叫。
“唔啊啊——不行了,帝尊不要再肏了,啊啊啊,骚狗受不住了,啊哈啊啊啊——帝君放过贱狗吧,啊啊啊”
“要到了,要到了——被帝尊的大鸡巴肏喷了啊啊啊——!!”
他骚穴抽搐着高潮了,大口大口喘着气,看着对面的画像失神,许久才缓和过来。
屁股离开了墙壁,发出“啵”的一声,漏出许多骚水,他又跪下身来,满脸痴迷的伸出舌头,含吮舔弄起墙上的鸡巴。
9.
壮硕的鸡巴在肉穴里疯狂肏动,仙尊紧咬下唇,忍得浑身颤抖,萧止却雪上加霜,手指伸向那细小的尿眼处,指尖重重碾磨。
“唔——!”仙尊身体紧绷,手上蓦地攥紧。
萧止抱着他恶劣轻笑,“师尊放松些呀,肉穴突然夹得这么紧,徒儿的鸡巴都要被你吸断了。”
他说着,手上却毫不留情,指甲捏住尿眼一掐。
“呃!!”
仙尊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了,萧止恍若不知的低笑,手指又搓又掐,“师尊这是怎么了?突然这么骚浪,骚水把徒儿的鸡巴都要浇坏了,肉逼吸得这么紧,就这么急着想吃精水么?”
仙尊喉咙里不断发出忍耐又颤抖的呻吟,面色羞赧不已:“你住口!”
萧止置若罔闻,依旧捻弄他的尿眼,甚至去掐他充血的阴蒂,手指来回碾磨,“看来师尊的淫穴食髓知味,已经吃鸡巴上瘾啦,以后没有徒儿可怎么办?师尊的淫穴这么贱,一刻都少不了鸡巴插着,简直骚得闻所未闻。”
仙尊气到不想理他,却架不住那只手实在将他作弄得难以忍受,抑制不住的两股发颤,淫水喷溅。?
萧止嗤嗤低笑,终于片刻之后,那张肉穴被肏得高潮了,鸡巴猛撞击着他的宫口,被紧缩的湿滑软肉榨出精液来,尽数喷在了仙尊的骚穴里。
10.
精水喷溅到镜子上,又贴着小腹喷了仙尊自己一身。萧止仍是在背后用力肏他,附在他耳边问:“爽不爽啊,师尊?”
仙尊面色通红,咬紧唇不做声。
萧止抬着他的那条腿,狠狠肏着他的菊眼,又将手伸到仙尊的身前去,手指抠弄他的淫穴,插到里面刮弄里面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