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汇报给公安局。闫老头害怕了,灰溜溜的走了。程书礼铁了心离婚,最后闫丽丽喝了农药以死相逼,这件事才作罢。
说起来,程书礼这个人是又可恨又可怜,为了这么一个又丑又坏又毒的女人抛弃春花姐,这也算是他的报应了。”
“闫丽丽还欺负春花姐和秀秀吗?”
张依一话音刚落,余小容就气得骂起来,“闫丽丽这个贱女人,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程书礼不提离婚了,她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遇到春花姐和秀秀,就指桑骂槐,骂得可难听了。有一次骂得狠了,秀秀差点没跳河。这次,程书礼足足扇了闫丽丽几十个嘴巴,打一下问一句还骂吗?打掉了闫丽丽两颗牙。从这以后,闫丽丽终于老实了。”
“活该!”虽然张依一不赞同男人打女人,但对闫丽丽这种女人,她觉得打得轻了。
两个人聊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吃晚饭。
晚饭是刘恪非和赵长才从食堂打来的,团里为了欢迎家属的到来,炊事排今晚做了大米饭,猪rou炖粉条。
两家人围坐在一个小矮桌上,吃着香喷喷的猪rou炖粉条,气氛非常好。
“娘,小树揪我头发!”三岁多的妞妞,被小树苗拽住了头发,疼得直掉眼泪。
四个大人一个没看见,小树苗就拽住了妞妞的头发。
张依一掰开了小树苗的手,啪的一下打在了他的手背上,板着脸训斥他:“不许揪姐姐头发!”
小树苗白嫩的小手瞬间通红,小家伙看着妈妈愤怒的眼神,小嘴一撇,哇哇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从张依一怀里往外挣,伸出手臂让刘恪非抱:“爸爸,爸爸!”
余小容忙拍了一下张依一,埋怨她:“翠翠,你打孩子干啥?小树还不到一岁,能懂个啥?”
“小容姐,你不知道,这个熊孩子被那些小战士惯坏了,几个月的时候喜欢抠人的眼睛,现在又喜欢拽头发。小时候不管,大了难管。”
战士们不用打仗,上午训练,下午帮老乡干活,生活闲适得有些无聊。团里有这么一个小孩,大家都觉得稀罕。加上小树苗长得好看,粉雕玉琢的像个洋娃娃,战士们都喜欢抱他。
小树苗成了整个团的孩子,那些小战士对他惯得快没边了,抠眼睛,往人鼻子里塞东西,拽头发,这些坏事没少干。
小树苗在刘恪非怀里老实了,小家伙很快就忘了刚才的不快,咿咿呀呀的和妞妞说起话来。妞妞也不记仇,一大一小两个孩子,很快就玩熟了。
吃了晚饭,两家人又说了一会话,赵长才和余小容抱着妞妞回了他们住的屋子。虽然一下多了三十几个大人孩子,但经过团里的协调,凡是来了家属的干部,都享受了一间屋的待遇。
张依一收拾好碗筷,又给小树苗洗了脸,将他放到炕上,刚要起身,就见小树苗朝她咧嘴一笑,“妈妈!”
张依一愣了一下,她竟从小东西的眼睛里看出了讨好的意味,她的心一软,抱住了儿子,柔声说:“小树乖,以后不能拽别人的头发,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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