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一起往出走。
“现在好多了,走吧,我们一起去包饺子吧!”
二人走到了客厅去,徐妧老远就看着广场上面的广告牌彩灯,大戏院前面有一个广场,平时很多人去那里遛弯,今天漆黑一片,估计得后半夜才能热闹起来。
徐妧走了餐桌前和马文才一起包饺子,徐柔过来帮忙摆饺子,母女两个对于做饭几乎等于一窍不通,所以包起饺子来,有点吃力。
一直看着时间呢,眼看着八点了,徐妧紧紧盯着窗外。
当时钟指着八点的时候,窗外不远处果然升起了一团彩花,徐妧一手指了窗外,直招呼着那两个人过来看。
“快看看!快过来看看!这是新兴的烟花!”
一团团的火花冲上夜空,随着爆声之后,是璀璨的星空,徐妧跑到了窗前去看,这一次,烟花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
其实还没有到放烟花爆竹的时候,徐妧看着窗外从炫目到漆黑一片,回了餐桌边上来,这回可是一心一意地包起了饺子。
年三十,年夜饭。
到处都是年的氛围,马文才和徐柔母女在一起过了这个年,也意义非凡。
一夜过去,第二天早上,就是大年初一。
徐妧刚起来,家里就来客人拜年了,那文和陆嘉南一起拿着礼物来的,说起来也奇怪了,陆嘉南现在也不是中央空调了,他再也不暖别人了,单单去暖那文一个人。
警署的人都知道,他们的队长,结婚以后一切都听老婆的,好可怕。
所以人是会改变的,而这种改变是变好了,还是变得更坏了,全看他的际遇,他周围的人是什么样的,他是不是有爱了,是不是懂得了人心。
徐妧很欣慰,和他们坐了一会儿,借着送他们抓了零钱这就出了家门。
她早起穿的是白色的毛衣和灰色的毛呢背心裙,走出家门了,才想起来没穿大衣,不过这个时候,真的是不想再回去拿了。
在门口叫了黄包车,坐了车这就到了公署门前。
一路上,徐妧早已被北风吹透,可能年轻的时候,总是想做一点疯狂的事情,她付钱下了车,到了公署前,犹豫片刻,还是走了进去。
有些人是认得她的,以为她是来谢云亭的,指路楼上。
到了楼上,谢云亭和人正打着纸牌,看见徐妧来了,忙站了起来。
“你怎么来了?”
“我找人,”徐妧上前来了,到他跟前了,这才问他,巡城队在不在公署,顾良辰在不在。
谢云亭瞥着她,皱眉:“他不在,不过巡城队应该快回来了,你在这等一会儿,他要是不回家的话那会回这里的。”
徐妧谢过,转身下楼。
她漫步在街头,抱着双臂,站了一站。很快,谢云亭拿着一件军大衣追出来了,他老远看见她在街上,快步跑了过来。
“等等!”
追上了,他把大衣披在了她的肩上,看着她眉眼弯弯:“穿上大衣吧,天气这么冷,怎么没穿件大衣就出来了。”
天气还很冷,徐妧没有拒绝,张开手臂把军大衣穿上了。
她站在电车的车站,谢云亭和她站在了一起。
徐妧看向电车来的方向:“电车怎么这么慢,外面很冷的,你要是有事就回去吧,不用特意送我。”
谢云亭唇边还有见几分笑意:“我听说了,谢允说你有了恋爱对象,但是他没有跟我说是谁。”
徐妧嗯了声,没有否认。
谢云亭迎风而立:“现在,我知道是谁了。”
在这个时候,遇见他,他当然猜得到,她没有急于去说什么,只是看着他,想起了他的自在日子。
“你呢,三叔还是想一个人?”
“嗯,”他笑着,“一个人挺好的,我现在习惯了,不用负责,不用担任很多角色,将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这不是很好吗?”
徐妧点头:“听起来不错。”
他看着她:“既然觉得不错,那为什么和他在一起?”
她想了下:“其实一个人和两个人都没有什么分别,至少有的时候累了,还有个依靠的地方,我不像三叔,守着这一方天地,就好了。”
谢云亭:“那就祝福你吧,姑娘,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徐妧再次道谢,这会电车就开过来了,她对他摆手,欣然上车。
说来也巧了,等电车刚走,顾良辰开车就回来了。
谢云亭还没有回去,在门口看见他了,直接给人拦截下了:“刚才有个小姑娘来找你,现在还应该没有走远。”
谢云亭是认识徐妧的,都没提她的名字,光说有个小姑娘,再一想徐妧怎么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来找他,他也没放在心上。
见他要走,谢云亭站在他背后轻笑。
“不去看看的话,怕你后悔,这姑娘倔强又懒惰,对待感情迟钝又麻木,一旦不紧紧抓住她,机会稍纵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