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老公……我还要……尽量的干我吧……五天才有一晚呀。」眼神之中,
上心头,奈不住娇哼了一声。
不觉一阵销魂蚀骨,缓缓抽送起来,勾探了数下,方在幽深处感觉出花心子,
李瑟见她妩媚入骨楚楚可怜,再不忍心戏弄这个俏老婆,当下腰股一耸,巨
去,快。」
几将整个人的重量都送到那一个要命的点上。
薛瑶光筋化骨融地酥软下来,四肢俱松地躺在床上,周身线条出奇柔美,喘
薛瑶光婉转相承,媚眼如丝地望向面前的男人。秋水盈盈的秀眸飘向男人,
李瑟见那泡汁液又多又猛,既不似淫水亦不象阴精,心跳道:「难道真的是
了好一会。「
李瑟盯着她那张娇俏秀丽的脸儿,心道:「这样的美人儿也是我老婆了。」
……」
腻声道:「老公,亲我一个。」
被压倒在床上了。
摸,柔声说道:「快点……我要……」接着俯下身去再次口含手套着肉棒……
握住了男人。
地继啼:「不要呀,不……不要……只弄那儿,啊!啊!……」
硕无朋的龟头已破脂陷没,茎身宛如游龙般随之揉入。
薛瑶光顿感阴内压力加大,突不知给顶着了哪儿,一道强烈的酥酸从花房袭
不过数十抽,薛瑶光已是目饧神迷如痴如醉,玉躯僵了又舒,舒了又僵,娇
李瑟默然不语,承受着下身传来的快意。在它再次挺立起来前,薛瑶光又已
薛瑶光时绷时舒,两只玉足不住蹬扭,将炕上的软毯揉得波澜起伏,断肠似
舔吮。
李瑟但见肌若凝脂,肤如初雪,真个令人魂为之夺魄为之销。
火烫的龟头从蛤嘴下角划到上方,揉住了女孩的花蒂儿。
薛瑶光娇哼一声,幽咽如泣道:「老公,人家……受不了啦。」
上,果见其姿越发淫亵撩人,心里疯迷了一般,随即半立起身,腰股直上直下,
的地方,果然如此。」
轻轻喘气,双眼朦胧地望着李瑟,双唇一颤,似要说话,却又无力发言。
娇躯微抖,花底又有一注滑腻的热汁涌到大龟头上。
李瑟察觉内里变化,越发对那个点儿百般关照,龟眼噙吻到那片浮肉,只觉
李瑟抹了抹汗,低下头去听,只听她轻轻地说道:「还……还要,再来一次
李瑟心中一动,又去勾探那段花径,几个来回,龟头便在上端揉着了一小片
比别处略加粗糙,抵磨起来却是刺激非常,心忖:「书上说的痒筋是女人最敏感
我要……要尿了!呜……」
李瑟不明,只道:「嗯?」
薛瑶光汗如浆出,浑身皆木,倏地一下奇畅,一大泡热液就滚了出来,顺着
尿了?」
却是小小的一团嫩腻,倒与外边那粒珍珠似的花蒂十分相衬,均为小巧玲珑一类。
李瑟仿若未闻,早已给她惹得不能自已,玉枪愈刺愈疾,愈揉愈重,俱集于
李瑟一望她的下体,说道:「恐怕你该休息一下了。」薛瑶光勉强摇头,轻
满是渴求的神气,显然是意犹未尽。她撑起身子,双手来握李瑟的阳具,轻轻抚
……真…真棒,啊!啊!我……我……啊!啊!」
有如此撩魂荡魄的时候,心中酥酥麻麻,愈发把肉棒往那妙处狠抵猛刺,细细领
李瑟听了,只道她是要丢身子,心头大酥,又是数下打桩般地狠敦。
薛瑶光不能遏制地娇啼起来,绮声涩语尽情吐出:「老公……你……啊!你
腿侧流淌到炕上,把男人脚前的软毯注湿了一大片。
那一小片软中带硬的肉壁之上,瞧见那雪滑玉腿着实可爱,忽将一条抱起架在肩
薛瑶光娇吟一声,顿觉涨满似裂,奇的是竟无丝毫痛楚之感,只感那巨物通
殊不知薛瑶光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便是这儿,娇躯骤然绷紧,花房也紧紧地纠
李瑟听她叫得惊心动魄,如非亲眼所见,怎知这个平日温婉端淑的女孩,竟
李瑟既感销魂又觉好笑
薛瑶光张口结舌,脸贴几面无声无息地挨了片刻,突然急急呼道:「到地上
媚煞人。
略玉人各个迷人妙处,竭力记于心中。
略微凸浮的柔韧肉壁,随即再去顶刺那片肉壁。
底下瓷器般的两条美腿张得大开,交接处的妙景绮情俱落入男人眼中。
薛瑶光脑中蓦地空白,通体唯余一道清清晰晰的酸意,哭腔啼道:「我……
体炙烫,煨得径内似酥似融,突尔花心被采,浑身立时一麻。
李瑟忙长身上前,将手勾住雪颈,把嘴再次罩住樱口,一轮炙烈如火的吸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