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履蹒跚,缓缓走到桌前,跪了下来。一
时间,屋内异常的宁静,气氛显得十分微妙。
「……妈……你来了」左京打破宁静,好久没有叫李萱诗妈妈,再次称呼时
反而有些不自然,陌生而又久违的感觉。
「京儿,妈妈来了。」李萱诗有点惊喜,这个久违的称呼,逐渐融化心中的
那堵墙。
「你能喊我一声妈,我真的非常感动……」李萱诗往左京靠近。
左京没有转头看她「萱儿,临终前的话犹如在耳,我不能辜负她的一番苦心,
喊你一声妈。」
「京儿,你在烧什幺?」李萱诗有点失色,双目左右闪烁,看着左京烧着纸,
那纸并不是烧纸,更像是烧本子或烧书。
「这都是以前的东西,该烧掉了,也代表烧掉过去。」左京低沉的说着。
「谢谢你,能原谅我……」李萱诗欲将左京搂在怀中痛哭一场。
左京不自觉的闪了一下。
李萱诗楞了一下:「妈妈只是想抱你一下,用最后的余生来疼爱你。」
「谢谢!不必了,我不需要别人施舍的爱,何况那爱又是那幺廉价,是爱过
郝小天的爱,犹如那含过别人的嘴说爱我,我不稀罕。虽然不苛求你的爱,但为
了他为了萱儿,请放心,我会尽法律义务赡养你。」
「妈妈真是来赎罪的……」李萱诗急忙答道。当你一个年老之人,最怕的是,
儿女不稀罕你的爱。就像年老的父母,做了一大桌好菜,等着儿女,儿女的不想
吃、你吃吧,是最伤他们的心。
「赎罪不是嘴上说,而是用这里来赎罪」左京指了指心口。
李萱诗一阵脸烧,没敢再看左京,而是目光再次回到那堆纸上。
极目望去,好像是日记,有一张飘到自己跟前,瞥眼一看,左京以前的日记:
月日,我真的像一个被遗弃的孤儿,不知何时,母亲早已忘了我的生日,却
清晰的记得干儿子郝小天的生日。当我生日时,等来无数个客服短信,却也等不
来你一个祝福。
我从小一直以懂事来讨好她,却不如郝小天的一句撒波。哎,会哭的孩子有
糖吃,那一刻,我真的委屈和嫉妒。我一直压抑自己的欲望,小心翼翼地去讨好
她,在别人眼中也许早已看不上。随着时间的流逝,母爱已经渐行渐远,也许某
一天,我会永久失去母爱。没想到,如今我却成了一个孤儿……
「这个还给你」左京从那堆纸中,抽出一本,扔到李萱诗跟前。
李萱诗收过眼神,看向那本书,非常眼熟,正是她写的日记。那本日记犹如
审判书一样,非常的沉重,以至于自己拿不起来她。
「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一阵冷风吹来,掀起日记的一页页,犹如放
电影一般,把那龌龊之事,又展示给日记的主人看,展示她的罪恶累累。那一页,
薄薄的一层纸,犹如一把利刃狠狠的刺向李萱诗,痛彻心扉,痛的微张着嘴,似
乎要说些什幺,似乎在吐露着心声。
李萱诗闭上了眼睛,眼泪犹如断线的珍珠,流泪下来,浸入嘴中,眼泪果然
是苦涩的。
「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李萱诗虔诚的俯
下身去,忏悔自己的罪过,向已亡之人,未亡之人,深深的道歉。
李萱诗离开了左京庄园,还是回到了她和左宇轩的旧房子里。每到节日,都
会前去左宇轩墓前拜祭。无论在哪里,何坤总是陪伴其左右。
李萱诗之事,暂且不表。画面转到徐琳家。徐琳儿子的婚事一拖再拖,可把
他儿子给急坏了。徐琳在郝家沟的伤风败俗之事,也多少传到亲家耳朵里。虽然
徐琳辩驳那是捕风捉影,一再强调那是风言风语不足为信,可是对于这样的丑事,
世人往往宁可信其有,也不信其无,何况徐琳也无法自证清白。在家里,谁都对
她没有好脸色。
人言可畏,此时,刘鑫伟也早已对徐琳不耐烦了,对她也失去了兴趣。待郝
江化再次出狱之后,于是亲自去找郝江化,一顿痛打之下,问出了事情的来龙去
脉,掌握的徐琳出轨的证据。回来之后,铁青的脸,把一个录音笔播放给徐琳听,
把郝江化写的类似供词,摔在了徐琳脸上。在证据面前,徐琳玲珑之舌也打结了,
厚厚的脸皮再也撑不住了,不是哭,就是跪,以前那种潇洒自如今变成了落汤鸡
一般。
刘鑫伟一气之下,与徐琳离婚。徐琳净身出户,被赶出了家门。不久,刘鑫
伟找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小娇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