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家的车上，肖韵忍不住感叹，“我是不是也该谈个恋爱？”
她桌子里的玫瑰还在，白絮拿了出来看了几眼，又放在讲桌的花瓶里。
白絮中午和肖韵出去吃饭，回来的时候看见教室讲桌上的花瓶里只有一支玫瑰，忍不住愣了一下。
展贺之：学生借学校场地办的，圣诞节晚上会有主题舞会，今年的主题好像是海洋。
等送到小区楼下后，白絮道了声谢，抬头见他只是点点头，另一边的肩膀被雨淋湿，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白絮摇了摇头，“奶奶住不惯大房子，就搬回了旧小区。”
“小姐，老爷不允许的。”司机善意提醒。
回到教室随手拿了两支放在花瓶里，给班上女生分了一些，抱着剩下的回到位置上。
有老师回来看见，也没说什么。
展贺之停了一会转身离开，白絮看着他背影踮踮脚，不知道自己心里想什么，转身上楼回到自己家。
其实我有点不太明白，你穿的鞋子和背的包都不是便宜货，怎么没人接送？”肖韵实在好奇，白絮看上去不像是特招生，平时做事一点也没有穷酸气息，而且学校不会招突然转学过来的特招生。
展贺之：好，圣诞节晚上我去接你。
带回去也没处藏，就放教室好了，上课时候还能看见。
“不用了。”白絮摇头，“也不是重要东西。”
“你奶奶和父亲不住一起？”肖韵转头看向她。
她真的怕带回去被自己奶奶问起，上次展贺之送她到楼下被人看见，白絮只是回答说是同学。
到校门口的时候展贺之开车出来，看见白絮打开车门让她上车，肖韵见了将她塞进去，关上车门挥了挥手。
“我现在和我奶奶住，爸妈离婚了。”白絮回答。
白絮一时不知道说什么，那边很快发信息：圣诞节学校有舞会，你会来吗？
展贺之：嗯。
到了小区门口，展贺之进不去，拿着伞撑开要送她，白絮眨了眨眼睛走到他伞下。
学校不阻止学生谈恋爱，只要成绩提上去，基本不管。
白絮给自己留了一朵，把花拿去办公室，老师桌子上都有花瓶，一个放几朵很快分完了。
中午展贺之约她吃饭，将一个袋子送过来，白絮好奇打开看了一下，是一瓶香水。
她抱着包坐在车里，和展贺之不知道说什么，瞄了他一眼，见他安静开车就没打扰。
“你知道不就行了吗？”白絮同她开玩笑。
白絮不知道这是什么，发消息问他：这是什么？
他人没来，是花店工作人员送过来的，白絮接过大束的蓝玫瑰，有点头疼。
“好多人都把你当特招生，毕竟成绩好，看你平时买东西都没花多少钱。”肖韵笑了笑，“也不看你身上穿着都是什么牌子。”
“难不成这次月考过后你们就分手？”肖韵忽然站起身，“唔啊！这怎么可以！”
她也不是不想承认谈恋爱，但是展贺之和她目前除了肉体关系，没有其他实质性的进展。
“男朋友送你的，怎么不重要？”女生十分不解。
白絮乖乖点头，洗完澡换好衣服躺在床上和肖韵发信息，随后又点开展贺之的聊天框看了好一会，才问他有没有到家。
白絮：要准备礼服？
展贺之：我帮你准备。
将香水对着自己手腕喷了一点，白絮闻了闻，前调感
展贺之：做我女伴吗？
白絮回复：不用，我想自己选。
白絮抱着帆布包走在她身边，肖韵伞不是很大，勉强可以站下两个人，有雨落在袖子上，她也没有出声。
“是别的班学生拿的吧。”肖韵道。
白絮托着下巴看着讲桌上面的玫瑰花发呆，“现在是不一定一直是，本来就只是打赌。”
天气越来越冷，白絮早上起来去学校，清晨一大早就收到展贺之送的花。
“应该吧。”白絮没说什么回到位置上。
奶奶见白絮回来，看她没淋湿松了口气，“快去换身衣服，袖子都湿了。”
白絮没说话。
“我记得上次白絮你自己留的红玫瑰是不是也被人拿走了？”后面的女生过来问，“要不要找老师调监控？”
白絮坐在展贺之车上，系好安全带后转头看了看他，又理了理自己头发，头发长长了，终于不用顶着厚重的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