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既然已经被对方知道了,导演也没有打算瞒他,“流通到市面上,无偿。”
萧厉想说什麽,却说不出话来。
萧厉心虚的不行,“我不知道。没有警察找过我”
萧厉记得导演这样的表情,初次见面时,这个冷酷的男人就曾说过一句:“你除了找你爸,你还会做什麽?”
“啊”萧厉舒服的叫了出来,再没有当初的矜持与扭
大伙以为是导演把萧厉制的服服贴贴的,便刻意在拍摄时欺负他,把他欺负得高声浪叫,还轮流操到失禁。
“没有。”
石磊不满意萧厉的不专心,直接捏住他的下巴,把舌头探了进去。
“嗯。”萧厉有私心在,却不表现出来。他不想沾染上其他男人的味道,只任由这个男人的体液留在自己身上。
“你在打什麽主意?”
有想过要弄出人命。石以柔虽然不是他直接杀死的,也算是被他间接害死。
这天之後,萧厉变得非常配合,拍摄时要他摆出什麽样的姿势,他就摆出什麽样的姿势,即便是要帮男人口交,他也照做了。
导演转身出去了,回来时又拿了一碗粥给他,“吃吧,你一天没吃东西了。”
萧厉被吻得有点懵,除了在野外那次的互咬,他们不曾这麽温柔地亲吻过。就连把话说开之後,这个男人也没有再碰过他。
石磊看见了,没说话,就是默认的意思。
导演没有再逼问他,直接低下头去亲他的嘴。
导演却没有领情。他冷淡地盯着萧厉看,什麽话也没说。
晚上回房时,萧厉也不诉苦,自己主动上药,乖乖吃饭,时间一到就自觉上床睡觉。偶尔导演需要发泄时,他会帮这个男人咬出来;出去时遇到几个作弄他把他压在墙上的人,他也放弃抵抗,任人由背後侵犯。
萧厉看着那张脸,反驳道:“我没有这样想。”
这晚,萧厉洗澡回来的晚了,身上还有新弄出来的痕迹,显然又是被欺负了。这些行为在石磊的默许下,又开始变得频繁起来。
导演无视於萧厉脸上露出来的迷茫与痛苦,又道:“萧少爷,你如果肯乖乖配合,我保证很快就能放你回去。”
萧厉低声念了这个名字一遍,然後才开始吃粥。
导演却没有心软,“你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我没有替天行道的打算,只是对众多受害者来说,多少也起到一些心理安慰的作用了。”
“对不起。”萧厉真的不知道该说什麽了,想了半天也只挤得出这一句话。
萧厉没有得到回应,也不失望。他不敢奢求对方原谅,也不敢妄想这个男人对自己有意思,就纯粹当作他也需要发泄好了。他不再分心,闭上眼睛,又把自己的吻送上去。
萧厉又问:“你报复我,除了让我拍这些片,然後呢?”
萧厉撞到手臂上新弄出来的伤痕,疼得嘶了一声。随後导演整个人覆了上来,以极近的距离道:“你以为你这样卖乖,我就会心软?”
萧厉以为他想发泄了,直接走到他面前,跪下来要脱他的裤子。
导演却没有回应他。只能说这些日子以来,他习惯了。
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萧厉的脸色突然就刷白了。流通到市面上的意思是,所有人都会知道,所有人都能看得见。包括他的老爸,他的亲戚朋友们,将会知道本城首富的儿子,淫乱不堪地躺在十个男人的身下,张腿给操。不只他自己,连他的老爸一样会颜面尽失。
石磊果然没有多想,把萧厉的双腿分开,将自己埋了进去。
萧厉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低头沉默着。
导演制止萧厉的动作,直接把他扔到床上去。
导演的手往下去抚摸他的腰侧,又进到两腿之间,指头戳进紧致的小穴里,“洗过了?”
“呜”萧厉的舌头被惩罚似的咬了,有点疼,也有点麻,随後又被勾缠着吸吮。他立即回应起这个吻,把自己的舌头探向对方的口中,彼此交换唾液。萧厉还是有点在意这个问题,趁着接吻空档的时候说:“你为什麽要”
导演看了他一眼,就说:“过来。”
萧厉不说话了,他也不知道这麽做究竟算不算赎罪。但那夜他被困在山中时的想法并没有改变,今後他要重新做人,是认真的。
导演以为萧厉是打算事後告他,也不隐瞒,他早就做好了坐牢的准备了,“石磊,我叫石磊。”
萧厉愣愣地看着那碗粥,又看向导演,他以为把话说开之後,这人就不会管自己的死活了。他伸手接过碗,即便已经饿得饥肠辘辘了,也没有先动一口,而是问:“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所以你是想赎罪?”
“你那个好老爸,什麽事都帮你挡下来了。一听见你犯了事,什麽也没问就用钱砸。最後这案子以自杀定谳,自然问不到你头上去。”导演脸上露出讽刺的表情,“你还有什麽想知道的吗?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