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珍珍害羞地拿帕子遮住自己的脸,隔了帕子,李钺去吻她,不一会儿就将李珍珍吻得气喘吁吁,软在他怀中,李钺却又松开她,李珍珍迷蒙着眼睛看他,委屈道:“父皇不想珍珍嘛。”
“父皇……”
她第一次来到大殿,当着文武百
“绣盖头嘛。”
李钺说完就下朝,叫礼部官员来商量大婚的事,他要求尽快,不惜一切人力物力财力,务必一个月内,还要将婚礼办得格外盛大。
李钺看在她是李珍珍母亲的份上,好歹是派御医去每日给她治疗。
这些日子,公主府怕是京城中最为宁静的地方。珠帘里,屏风旁,李珍珍在学着绣盖头。她自小就没怎么学过,总也绣不好,她嘟着嘴巴,不高兴道:“怎么绣都不好看嘛。”
孕期女子大多敏感,李珍珍又是许久未曾被疼爱,不一会儿便没了,轻喘着气。
柳絮静悄悄地退下,李钺抱着珍珍坐到桌边椅子上,抬头看她,笑问:“朕的小公主这些日子都在做什么?”
李珍珍对后宫中的事情一无所知,她只知道,她只需相信父皇就好。
柳絮听了她这番话,愣了片刻,才擦擦眼睛:“公主,您长大了。”
见状,李钺慌忙上前,接住她:“慢点儿。”
车队由一百只大雁开道,拉车的全是俊俏白马,随行侍卫与宫人满身喜气,李珍珍坐着的那辆马车上,镶满宝石,车顶是她最爱的东珠。
李钺却不容他们反抗,凡是没有子嗣的,一律遣走,这些都是太后塞来的女人,他从来都不愿多看一眼。
李钺不放心,将她抱到床上,陪她睡了一觉。
“珍珍好想好想父皇!”
这下大家伙儿是真正的傻眼了。
十日后,良辰吉时,迎亲的马车将提前住进李府的李珍珍接走,送到皇宫。
李珍珍身着皇后服饰,坐在马车中,听到车外百姓们的欢呼声,她的小手握紧。
李钺笑:“只有盖头?没绣兜兜?”
“朕怎么会失望。”
厮磨许久,李钺才自公主府后门离去。
宛贵妃上次被李钺踹了几脚,到现在身子也未恢复,听闻陛下要娶新皇后了,人便有些迷迷糊糊的。
“我不想让父皇失望嘛。”
李钺笑着低头亲亲她的额头:“父皇也是。”
忙碌中,日子则是一天天地过去,李钺总算是抽出了一天的时间去公主府看望李珍珍。
李家女面子这么大?!
那头高盛也去李家宣旨,包括京里对此事的各式议论不提。后宫里却是翻了天,在宫里当娘娘当惯了,谁愿意走?
“父皇……父皇你还没有走,珍珍就开始想念你了。”珍珍泪盈于睫。
“乖。”李钺总不好说是怕伤到孩子,御医也说了,再久一点,才好行房事,算一算,成亲时正好差不多。李珍珍还是嘟着嘴,李钺看着心疼,扯了帕子,将她的红唇含在舌尖舔吮,伸手揉着她的小奶子。
遣散后宫?
临走前,李钺拉了她的手亲了又亲:“珍珍,还有十日,父皇娶你进宫,再等等父皇。”
礼炮声中,车队行至宣武门前,李珍珍从马车下来,扶着高盛的手,一步步走进这座她出生的皇宫,不过离开一个月,仿佛一切都已不同。
有子嗣的,愿意走的,给足遣散银两,宫外也会给宅子住。不愿意走的,统统到后宫一角去住着,无事不许出来。
“乖,十日,只是十日。”
李珍珍的小拳头握得更紧:“所以我不怕!”
这样的政策下,后宫里到底走了一大半,还有小半实在不愿意挪窝,宁愿缩在宫里,指望着日后靠孩子翻身。
们看来,这个公主本来就不是亲生的,陛下看着别人生的女儿,能痛快么?他们都觉着,陛下这次是一箭双雕,让这俩互相利用,一块解决了令自己不痛快的人。
李珍珍嫣然笑开。
作陪的柳絮笑问:“公主,您是害怕?”
柳絮正要开口说话。
李珍珍深吸一口气:“我才不怕!”她回头看柳絮,正色道,“柳絮姐姐,父皇为我做了太多,我知道,为了娶我,父皇一定做了许多许多事,包括我知道的,也包括我不知道的。父皇爱我,他愿意为我做这些,我也爱父皇!我愿意为父皇做更多!眼下,我最能为父皇做的,便是当好这个皇后,陪伴父皇一生一世,照顾他,爱他。”
礼部官员心里叫苦,也只得应下。
“父皇会给你一个全新的皇宫。”
李珍珍惊喜抬头,李钺掀了珠帘走进来,“父皇!,珍珍扔了绣棚,起身就要往他怀里扑,前些日子御医已确认,的确是有了身孕,李钺打算娶进宫后再告诉她,否则她又要胡思乱想。
柳絮笑道:“这事儿就是讨个吉利,公主您随手绣绣就是。”
谁料,最后李钺又说要遣散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