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她得让同伴们看看,看看曼珠是怎么对待她的,看看两人之间实打实的仇恨。
其他女奴见她这样,也都连忙散开继续去干自己的工作,毕竟她们一天的吃喝都在眼前的工作上,要是没能按时完成,不说中午和晚上没东西吃,很可能还要遭受一些责打。
而当作之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也是她们这些低贱的性奴,解决问题时能够采取的最好方式,毕竟没有什么人会为了一个下贱的性奴出头,去得罪一个正在主人面前得宠的女主。
“呜呜呜~”忽然一个性奴,兴许是受不了这个刺激,被吓得哭出了声来,曼珠这会儿才猛地回神,想起竹楼里并非只有她跟眼前的女奴,还有其他被秦寿派来打扫的房间的性奴。
也是她这会儿被女奴给气得急了,其实若是女奴不提那些过往,她还未必会像现在这样激动,可女奴张嘴就说她是按照秦寿的吩咐,却是直接又将曼珠那血淋淋的伤疤给直接掀开了,自然也是点燃了曼珠身体里熊熊的怒火。
可她却不得不担心,她真的打死哪怕是打残了女奴之后,秦寿会做出的反应,秦寿会不会因为这件事儿去派人折磨沙华,会不会再派其他性奴去勾引沙华猥亵沙华。
当然了这些原因都是做给旁人跟秦寿看得,只是女奴也万万没有想到,曼珠的手劲竟然这么大,下手竟然这么狠,当下就打得她脑袋嗡嗡的,差点没有两眼一黑昏过去。
可她知道自己这会儿不能晕,因为她还没能达到自己真正接近曼珠的目的,这个时候如果晕了,那刚才的毒打才算是白挨了。
然而因为现如今秦寿还没有解除对她的禁足,她根本出不去这栋竹楼,此时能够想到的唯一避免尴尬的方式,也就是躺在大床上装睡。
她现在是恨不得打死面前的女奴,甚至活剐了对方的心都有,一个是女奴曾经做过的事,一个是她现在亟需一个发泄到渠道。
“主母,您要是您要是气消了,那奴家那奴家就要开始干活了~~”
也正是因为她的明哲保身,曼珠已经好几天都没有看到这个让她恨得咬牙的女人了,要不是女奴再一次突然出现,也许在过不了多久,她都要怀疑女奴是不是还活在世上,是不是已经在她报复对方前,对方就被秦寿给下手弄死了。
见女奴这样平静,曼珠反倒有点不知所措了,她宁愿女奴能够还手,跟她好好地打上一架,也不要像现在这样,好像她成了所有人眼中的坏人。
女奴硬生生地承受了曼珠的这四个巴掌,瞧起来无助又可怜,实际上之所以不闪不避,却是她自己有意为之。
“你!!你个该死的贱女人!!!活该千人骑万人操的母狗!!!!!”也许是被压抑了太久,又或者是被秦寿给潜移默化的影响了,曼珠生平第一次用如此肮脏的字眼,去辱骂另外一个女人。
于是当下咬着牙,一边承受着曼珠的毒打,一边拼命的给曼珠磕头,同时嘴上好像语无伦次似的重复着某件让曼珠听起来极其刺耳的事情。
也不管此时房里是不是还有其他的性奴,几步走到曼珠身边,抡圆了胳膊左右开弓,啪啪啪啪就是四个响亮的耳光。
因为只有这样,有一天沙华已死的消息走漏后,才不会有人轻易的怀疑她,因为谁都看到了曼珠这样折磨殴打她,她肯定不会好心去给曼珠泄密,曼珠也更不会轻易相信一个仇人的话。
接连四个巴掌狠狠地打在女奴的脸蛋上,她雪白的脸蛋瞬间就红肿了一圈,嘴角也隐隐流出了殷红的血迹。
虽然知道沙华对自己的心意,虽然明知道沙华当时极有可能是被迫的,可是心里就是过不去那道坎,放不下那些事儿,不知不觉地披头散发下手越来越狠。
动手狠狠地打了她,深知女奴都怀疑,要不是上次曼珠还指着她领路去地牢,她身上的伤还要重上不少。
动跟其他的性奴私下里换了工作,把白日里进竹楼打扫的清闲美差拱手让了出去。
“主母息怒~~主母息怒啊~~奴家奴家做的所有事,都是都是按照主人的吩咐做的啊~~~”女奴好像被曼珠的气势给吓到了,连忙双膝跪倒在地上,身体抖若筛糠。
心里这样一想,她现在做的事情,忽然好像一下子彻底没了意义,胸口的那股子恶气也一下子散了,倒不是说气消了,而是她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撒。
一个是因为她跟曼珠的地位天差地别,她就是躲的了一次也躲不过第二次,这时候躲闪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死寂的沉默过后,还是女奴第一个打破了僵局,她没有提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也没有去抱怨什么,只是平静的给曼珠磕了个头,然后一瘸一拐的朝着隔间走去。
曼珠被女奴嘴里喋喋不休的话,折磨的简直都要疯了,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勾划出,当日女奴跟沙华两人在地牢中缠绵恩爱的场景。
从那天开始,女奴就想方设法尽可能地远离曼珠,甚至主
她装作看不到这些性奴,这些性奴自然也乐得装作看不到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