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早上,我又蹑手蹑脚地溜进了师父房间,趁他还在熟睡的时候,从他床底下轻轻地掏出了夜壶。
夜壶里面只有少些澄黄的ye体,我闻了闻,腥臊味十分的浅淡。
我背对着师父,正要伸出舌头舔一口时,便听见师父说道:“昭儿又偷偷摸摸地做什么?”
吓得我夜壶差点没拿稳,要是摔在地上可就惨了。
师父洞察细微,我一进来,他就醒了。
我转过身去笑道:“我帮师父倒夜壶。”
师父笑道:“那就有劳昭儿了。”
我尴尬地点了点头,便端着夜壶走了出去,走了好远才停下。
见四处无人,我便憋着鼻子,端起了师父的夜壶,想一口饮尽。
却听见一片房瓦掉在了地上碎开来,吓得我一个激灵。
我朝屋顶看去,师父正坐在屋檐上,一只脚垂下来,脸色有些古怪。
我手中的夜壶,再也端拿不住,“啪”的一声,也碎了,尿ye流了一地。
师父嘴角有些抽搐:“昭儿你你想喝师父的尿?”
师父的轻功真是出神入化,跟在我身后,我竟然一点也未发现。
如今人赃并获,我却想为自己做最后的辩解:“师父我听说人尿可以入药,师父是武林高手,我想尝尝喝师父的尿会不会对我提升武功有帮助”
师父却不接我的话茬,他从屋檐跳下来,走到我身边,正色道:“昭儿还有什么奇怪的癖好一并告诉师父吧,师父虽然开明,却也被你吓得不轻,你喜欢舔师父的脚就罢了,连师父的尿你也想喝。”
我立刻跪在了地上,忙道:“没有了!师父莫怪”
然而,我话还未说完,下一刻回过神来,却见师父褪去裤子,掏出了半硬挺翘的阳具,塞进了我嘴里。
“既然昭儿想喝,那便喝新鲜的吧。”
“唔~”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师父不待我反应,便在我嘴里肆意尿了起来。
师父的晨尿味道很重,尿ye在我口中回荡,有了上次喝吴三尿的经验,我这次迅速地吞咽起来,硬是将师父的尿ye尽数饮进肚中。
师父尿完后,便抽出了阳具,不给我再多舔几口的机会。
他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笑道:“师父的夜壶被你打碎了,以后昭儿就来做师父的贴身夜壶如何?”
我抱着师父的腰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日子好不快活。
上午练飞刀,下午跟着师父练轻功,晚上便到师父房间里伺候师父在山上跑了一天的大脚,以及时刻当他贴身的夜壶
不过师父却不再把阳根伸进我嘴里尿了,我虽然有些失落,却也不好再得寸进尺。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大半个月过去了,我的飞刀已经小有所成,无论是准头还是力道,都上了一个层次,师父果真教导有方。
距离与青龙帮交接的日子不远了,师父平时虽然看上去云淡风轻,但我知道他心里始终提着一根弦,如今,我便要去将师父的这根紧弦绷断。
不知师父明早醒来,看到我留的书信,会不会来寻我。
天亮时我终于抵达了一个小镇,在镇上找了家客栈,打算先休息一会儿,再打听打听青龙帮的下落。
那客栈的伙计正趴在柜桌上打盹,口水都流了出来。
我轻轻推了推他。
他立刻惊醒过来:“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我笑道:“一间下房。”
伙计见我是个穷酸的,显然因为自己被吵醒而有些恼怒,翻了个白眼,便起身要给我带路。
我拦住了他,又往他手中塞了些银两,他立马喜笑颜开,神色亮了起来:“爷,这边请。”
我道:“先不急,我问你个问题,我听说青龙帮就在这一带,你可知具体方位。”
然而此时,却从楼上走下来一人,他眉目间流露戾气,腰间佩剑,看上去凶狠至极,他一开口,我的心便凉了一大截。
“怎么?贱狗想小爷了?”
吴三冷笑了一声,直直地盯着我。
果真是冤家路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