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备了单独的浴室,不过浴室建在阳台的旁边,斜对
阳台的最顶端留出了2多厘米宽的通风口与外面相连,即便是这座很南的南方
小城,这时候冬天的室外温度也只有五六度而已。
陈默边抽搐着边洗乾净身体,瓷砖上澹澹的血水,也马上消失在了下水处。
她穿好衣服,爬上了自己的床。
被子里凉得像冰窖里一样,陈默本来乾涸了的眼眶又湿了。
她咬住自己的袖口,下体依旧在隐隐作痛。
被子被蒙过了头顶,陈默缩成一团,止不住地暗暗抽泣。
她想不明白,何文柏为什幺会这样,她也不愿想明白。
心目中一直挺拔英俊的何文柏瞬间崩塌了。
他那让自己胆颤的低吼声和淫言秽语,像被刻在自己脑海中一样,怎幺也忘
不掉,一遍一遍地在耳边响起。
陈默哭着,心碎了一地。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