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峪做完手中活计,低头看云哥姿势标准、态度虔诚,不禁心软了几分。“呸。”一口吐沫吐在云哥的花xue上,把将将烧到
逼口的红烛熄灭。“都快烧到逼了,烫吗?怕吗?”
云哥低声道:“很烫。怕,特别怕。以前楼里的红牌鹦哥与人私奔,却被心上人转手卖到临县的勾栏。gui公把人赎回来,扒
光了放在院子里,惩戒了一个月。每天让不同的下等小倌去调教他,人来人往都能看到。有一天,我路过院子,看到他被关在
木箱子里,只露出屁股,屁眼里插着蜡,火苗烧到了逼口,蜡油淌的一屁股都是,肥屁股疼的乱颤。隔着箱子哭叫求饶诅骂,
管教他的小倌骂他:贱皮子,有福不享,跟个穷秀才私奔。好好的红牌不当,自己糟践自己。逃得出风月轩,逃得过自己的命
吗?转手不就被五十两银子卖了,成了个上不了台面的暗娼。想以前你何等风光,你伺候王公公时,我只配当个屁眼揷蜡点灯
的烛台。屁眼烧烂也不敢吭一声。天道好轮回,你也有今天!”
“爷,你知道屁眼烧焦的味道吗?”云哥的声音很轻。
刘峪没有回答云哥,反问道:“我刚刚不弄灭蜡烛你怎么办?”
云哥无奈道:“那就再闻一遍屁眼烧焦的味道,不然,我还能怎么办呢?”
“我不喜欢损坏别人身子,我喜欢把人养的白白嫩嫩的,这样玩起来才舒服。”刘峪顿了顿又道:“你把你的害怕说给我听
,我很高兴。好了,把屁眼里的蜡烛排出来吧。”
云哥心下感动,忙用手把屁股掰开,“峪爷,贱奴的屁眼好看吗?”
“好看,下次在你背上用红烛滴个踏雪寻梅图,更好看。”
蜡油遇冷凝结,红烛底座完全贴合着菊xue。云哥用力蠕动着花xue,逼口一颤一颤的和蜡烛底座慢慢分开来了。刘峪看着云哥
烫红的菊xue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一点点剥出来,又嫩又艳,不禁道:“好逼!”
云哥一个激灵射了。
“娼妇,不过让你排个蜡烛,夸你一句,你就这么爽!这样都能射,真是欠调教!”
云哥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就这样射了,回过神来,满脸通红。
“舔干净,好好的兽皮都被你个sao货弄脏了!”,
云哥小猫喝水似的拿舌头尖一点一点的蹭兽皮上自己的Jingye,把兽皮上的毛弄得一簇一簇的。还不忘喵喵叫着摇着屁股给
花xue“脱模”。
云哥感觉屁眼一轻,又听到一声轻响。知道蜡烛被排出来落在兽皮上了。忙“喵~喵~”两声讨赏。
“叼起来。”
“喵~”
“放在我的手上。”
“喵。”
刘峪认真端详着手中的菊花模型,觉得十分小巧可爱。再仔细一看居然有十八个褶!
“果然生来就是伺候男人的!十八个褶,是天生的,还是后天养成的。”
“天生的。”云哥被问的口干舌燥,前端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云哥花名云十八,能在风月轩安身立命,全凭着天生十八个褶
]
的名器。此时,却羞愤难耐,暗自唾弃自己yIn荡。
刘峪看云哥又羞又臊,不禁惊奇。道:“你这婊子的贱逼没有万人也有千人Cao过,你怎么还如此青涩。不像熟逼倒像个青瓜
了。”
云哥也不知自己为何如此,只知自己一看到刘峪,心便砰砰直跳,仿佛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一般。一听到刘峪的声音便觉得浑
身酥软,仿佛喝了软骨散似得。
刘峪看云哥双眼涣散,也不逼他回话。找了一个雕花Jing致的小盒子,拿刻刀随手刻上“云奴”,把云哥的菊花模型放了进去
。又把床头小抽屉拉开,里面有个类似的盒子,刻着“鱼奴”二字,刘峪把两个盒子并排放好。云哥一直伏在地上舔Jing,对刘
峪的此番举动一无所知。
“好了,卧在脚蹬子上休息吧。”
“喵~”
翌日清晨,柳鱼醒来,感到后xue有异。再细细感觉,不禁咧嘴一笑。相公答应插鱼儿一夜,果然信守承诺,并未食言。
柳鱼闭上眼睛享受,收缩肠rou,缓缓给刘峪的大鸡吧按摩。忽觉ru尖被一只大手捏着,耳边响来刘峪的声音“怎么这么馋?
一大早就发sao。”
“好相公,好爹爹,赏鱼儿吧,鱼儿都快馋哭了。唔~”
刘峪听柳鱼叫爹爹,知道小sao货必然是馋很了。
“好相公~好哥哥~好爹爹~”柳鱼一边痴缠,一边拿白嫩的身子拱刘峪。
“啪~啪~”刘峪把柳鱼的嫩屁股扇的震天响。
床下脚蹬子上假寐的云哥,难耐的扭扭屁股,夹紧了逼口。
床上柳鱼还在乱扭,浪叫道:“啊~,好舒服,爷~爹爹~用力打鱼儿,用力~鱼儿要去